狐狸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依舊是緊緊握着她的手，“真的沒有？”
江雪芽被他看得有些心虛，“當然……”
狐狸的那閃爍着晶亮光澤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他垂下眼簾，聲音悶悶道，“你真的不願意給我說嗎？”
他們是夫妻，可是，她有事卻不願意給自己說。
在她心裡，自己真的是什麼都不是嗎？
看着他忽然間有些黯然的表情，江雪芽心裡升起了一種罪惡感。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道，“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狐狸擡起眼，怔怔的看着她，苦笑道，“我本是想着你說出口的，你卻拿我當外人。”
“你們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也不願意跟我說嗎？”
江雪芽一怔，“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以爲你會主動告訴我的……我以爲你會需要我的幫助的……”
看來，是他一廂情願了。
她寧願自己一個人承受着，也不願意在他這裡尋求幫助嗎？
在她的心裡，自己究竟是佔着什麼位置？
她對他……真的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我只是，只是不想麻煩你……”
寂月流音臉色一變，那火紅色的眸子裡似是蒙上了一層寒冰。
他咬着脣，死死的盯着她，一把鬆開了她的手，語氣嘲諷道，“是，不願意麻煩我，卻願意去麻煩王兄，是不是？”
江雪芽心中一顫，滿眼驚訝的看着他。
“在你的心裡，你更相信王兄，而不是我這個夫君？”
寂月流音越說心中越是氣憤，“慕容婉，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什麼位置？對於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嗎？”
他……怎麼會知道的……
難道說……他一直派了人守在自己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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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寂月流痕和她之間的對話都被他的人聽了去？
“對不起……”
“我只是……只是不想欠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