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要再也沒有關係的話，只是氣話……
現在冷靜下來了，想到了很多事情，她也不會真的就放棄狐狸了。
只要……他親口跟她說喜歡上了別人……那麼……
她江雪芽……就真的放開他。
此後……就真的再無一點關係。
“慕容婉，你何必自欺欺人，若不是對流音死心了，你又爲何要跟他說那些話？”
江雪芽皺皺眉，怒氣翻騰的看着寂月流痕。
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看着自己痛苦，就會讓他很高興嗎？
他爲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流音喜歡的人不是她？
她自問跟他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這樣的對待自己？
難不成……這慕容婉生前跟他有什麼過節？
所以他纔會這樣對待自己？
想到這裡，江雪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目直直的盯着寂月流痕。
若真是因爲慕容婉的緣故。
那麼，她豈不是代她受罪？
只因爲寂月流痕不知道慕容婉已經死了……所以纔會纏着他不放。
可是，她不是慕容婉啊。
她現在……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牽扯……一點也不想。
“寂月流痕，我不知道你跟慕容婉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真正的慕容婉已經死了。”
“從你潛入慕容王府那一天開始，你接觸到的慕容婉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寂月流痕一愣，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他俊眉微蹙，怔怔的看了她好半晌。
“你終於肯說出來了……”
這樣的話，倒是讓江雪芽吃了一驚。
她一臉訝然的看着他，“你……你知道我不是……”
寂月流痕輕笑一聲，表情傲然道，“哼，我豈會不知道？”
“真正的慕容婉是什麼樣子的，你當我不知道？我不問，不代表我不知情，我只是想要等你親口對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