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她的身份，還要去招惹她，你是想用這種方式發泄你的不滿和恨意？”
他冷哼一聲，漆黑的眸子染上冰冷的笑意，勾脣道，“長的好看女人，誰不喜歡？”
“她雖然不算年輕，不過風韻卻更甚少女，我不過是見了美人心裡喜歡，跟流音有什麼關係。。。”
江雪芽逼近他一些，臉上帶着怒氣，低聲道，“你這麼做，對得起若雲嗎？”
沒想到，他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還是那副吊兒郎當，風流放蕩的樣子。
聽到若雲兩個字，寂月流痕一怔，隨即臉色有些陰沉。
他定定的看着江雪芽，眼神冷冽如刀，像要在她心口挖個大洞似的，“對不對得起，不需要你來操心。。。”
江雪芽握緊了拳，深吸了一口氣，“你這麼做，有什麼意思？”
“就算是你如願傷到了流音，你心裡就高興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以後也不可能會想起，你就算是再恨他又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何恩恩怨怨。。。”
寂月流痕眼神一愣，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向自己。
她一驚，趕緊伸出一手抵在他胸前，有些驚慌失色道，“你瘋了。。。”
屋外還站着丫鬟侍衛。。。他難道沒有看見？
寂月流痕抿了抿脣，冷笑道，“我是瘋了。。。”
“你問我對不對得起若雲。。。江雪芽我告訴你，若雲她，已經死了。。。”
他眼中風雲涌動，暗黑色的眸子集卷狂風暴雨，深深的望進她眼裡。
“一個死人，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
“什麼？”
江雪芽驚在原地，瞪大雙眼看着他。
若雲。。。死了？
寂月流痕將她一把推開，冷冷的看着她。
“驚訝什麼，我這樣的人，不是註定就應該孤獨一輩子嗎？”
“而流音，不管什麼時候，都能獲得他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