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自己的後背也沒有一個像自己一般如此硬骨頭經得起恆仏的針鋒相對了。那個時候恆仏真的是要報復是易如反掌啊!所以說呢!這一鞠躬不僅僅是爲了和恆仏化解誤會而是在爲後背們打算的。
這後背們的情況都是看在眼裡的,自己那些弟子嫡孫是什麼質素能走到哪一步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對比之下其實說自己一時認慫對恆仏行禮又能算得了什麼。總好過說被恆仏滿門抄斬了。恆仏是想要給於謙一個臺階下的,不過這個時候于謙已經服軟就不能對他那麼好了。恆仏又想出一點鬼點子準備是對於謙一番敲詐。可是這禹森可耐不住性子了,要求恆仏立即是停止叫罵,快速和于謙定下契約便可以了。相信這個于謙還留在這裡也是希望能和恆仏定下契約的,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的事情就是說這傢伙完全爲了他那些不爭氣的子孫後代了,害怕說恆仏威脅到了他們的發展。
這是禹森也是簡單和恆仏交談了。
“這于謙死老怪怪不得了解之後還不願意走,還想着我給他們子孫後代做甚!?也罷了!也罷了!這不是知道我是佛家弟子嗎?這殺人放火的事情怎麼說都會違背佛祖他老人家的意願的。我是不會去做的。不過這老傢伙竟然虔誠成這個地步了,我就當一回好人吧!真沒有辦法有的時候就是令人費解。”
“你夠了小子!再說信不信我將依附在你身上的能量撤離掉,怎麼還這麼多口水。真是受不了你啊。你還佛家弟子!你大魚大肉的早已經破了佛家三戒了,你就好好反省吧!沒有被雷公電母劈死你這酒肉和尚就算不錯了。”
“前輩有你這樣損我的嗎?我好歹也是還俗了,這合情合理啊!”
“行了,行了!你小子就被瞎吹了。趕緊達成手印完事回去休整去吧!我這還有一大堆事務有捋順呢。”
恆仏一本正經了咳嗽了一下,捏了捏嗓子故意是提高音量。
“我恆仏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趁前輩你不備對您家族下手的。我知道前輩你顧慮的什麼。放心吧我是不會食言的。”
說着恆仏拿出一張空白的羊皮紙,攤開之時上面就多了許多“扭動小蟲子”。這扭扭歪歪的字體正是小篆,上面的書寫的內容就是符合于謙的要求。這本來於謙還想說主動給點提示個恆仏的。不過現在恆仏竟然如此聰明也免去了自己動口了。
“這……這……老弟您也太貼心了,難不成真的是我心中的一蛔蟲?太了不起了。”
“少放屁了,這契約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說着恆仏咬破了手指,印上一個血手指印。被將此契約扔給了于謙。于謙也是照做了,雙方的約定達成之後,這張契約便是化爲藍色火焰消失了。而於謙也是大爲滿足告辭了。恆仏一直都是繃着還是沒敢放下來。直到說對方已經徹底走遠離開了神識範圍之時恆仏纔敢鬆一口氣,這後面已經汗流浹背了。在羞辱于謙的時候真的是說差一點就露陷了,差一點自己就忍不住了。同時也害怕說當時的于謙會招架不住直接攻擊。說實話那一刻真的是好險啊!恆仏軟癱在地上喘着粗氣。
這粗氣喘得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這就不是因爲對方壓迫了。而是不知覺中自己已經輸送了太多的靈力給海岬獸,而自己也是虛脫了。這說起來也全靠自己傾盡全力的救助纔有了海岬獸的保命。那麼接下來的醫護就交給禹森了。禹森是木屬性,單憑這一點已經是能感知在附近的草藥,而且進行交易的提取植被裡面的成分從而進行一個合成藥品。一個人都超越到這個地步了還能怎麼說呢?這太變態了。從感知植被到提取合成只需要十幾秒的時間。
將合成的狗皮膏藥貼在海岬獸右側的大腿之上,從海岬獸的表情上已經能看得出來了。完全是一掃之前霧霾了。整個就輕鬆了許多也沒有皺着眉頭了。漸漸呼吸也是平穩下來。
“咦!前輩你到底用了什麼妙藥啊!爲何之前我一直輸送靈力卻都無法之血醫治好轉,爲何你的狗皮膏藥一貼就好轉許多了?”
這膏藥黑乎乎的真的是很想一劑在街邊擺地攤買回來的“專醫百病的狗皮膏藥”。禹森一聽就知道這傢伙又在詆譭自己了。
“去去……你丫的才狗皮膏藥呢!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看一下你底下的植被。”
恆仏也好奇順着禹森所說看去。發現自己底下原本是一片片綠油油灌木叢。結果現在成功一片枯樹林了,一點生氣也沒有,到處都是嘎嘣脆的枯葉,枯枝。以恆仏爲圓心向外擴散了出去,實在是無法再看下去了,這心中慢慢都是罪惡感啊!
“怎麼回事前輩!難道是您剛纔的所作所爲?”
“沒錯!這就是我做的,實話說吧!這粼粼中招之後我也沒有想到說這傷勢的問題,直到剛纔你說一直都是在給粼粼輸送靈力的。按照道理說這絕對不會惡化成這個樣子的。因爲結合之後的我其實也沒有好好的梳理記憶。好不容易纔從記憶之內找到這病態。應該說是在另外一半的記憶之中。這種術叫做剝離之術,施法效果和威力取決於一個修士的功底這是正常的。那麼不正常的就是說在原本施法中會添加一些秘書,使得中招者血流不止。而且即便是強制壓制血流,這傷勢附帶的效果絕對不可能被壓制下去的。也就是說這傷不是普通的傷勢能依靠丹藥恢復過來的。所以說我利用了秘術提取了這附近植被的生命。是純生命,匯聚在傷口之處。用了生命的補給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恆仏完全驚呆了,張目結舌地瞪着眼睛看着海岬獸身上的那一塊狗皮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