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神識和冥界之眼來看,這玩意短暫期間是無懈可擊的。神識上顯示這玩意充滿了狂暴的靈力。從經驗來看這狂暴的靈力一定會附帶着範圍傷害的。恆仏並不知道這範圍傷害有多廣,所以便沒有去冒險。而是選擇另外一條路本來是想要閃電突圍的。
可是就從這水汽經過的時候發現自己行動極爲困難。恆仏也不得不放棄了,選擇另外一側離開戰場。但是事情真的就如此的順利嗎?在所有人都以爲恆仏反應足夠快了,這一次一定是可以逃離成功的時候。絕望的水柱再一次封堵住了恆仏的去向。恆仏不得已之下只能再一次停下腳步,這回頭一看自己剛纔逃離那一處已經不止一根沖天而起的水柱攔截了。而是有四根一模一樣的水柱形成了一個牢籠,就這麼的一瞬間恆仏回過頭來。
自己的底下的海水也在翻騰着,隨着也噴發了另外幾根水柱。嚇得恆仏連忙往後退。爆裂的聲音到處都是,恆仏東張西望之際這四面埋伏已經形成了。這四面楚歌之下都形成了四根沖天直起水柱子。每一面都排列這四根水柱子,而最後一聲轟天巨響什麼時候“天花板”也被封堵掉了。水柱周圍的形成還附帶着鋒利的切割之力。恆仏也不願意輕易接近。倒不是說恆仏的強勁身體素質經不起檢驗。
這玩意對於恆仏來說一點傷害力都談不上的,可是說自己肩膀上已經暈死過去的司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估計會被切成碎片的。保護罩估計是抵擋不了這無形的攻擊啊!真的是太頭疼了,爲何這老鱉的功法屬性都是無形的?令自己真的是很難防禦。要是這司馬還醒着恆仏一定揪着他的領子質問,到底是幹什麼人家爲何會如此的要命?是不是拿了一些不該拿的東西,順勢一扔也是溜之大吉。
完蛋了現在恆仏被困在牢籠當中也不能強行突破,只能靜觀其變了。恆仏開啓了第二層的冥界之眼的進化。(熟悉恆仏的書友應該都是知道的,其實在前面章節當中也是有提到恆仏在注入相對的靈力之後也是可以開啓第二層的冥界之眼,那麼第二層的冥界之眼對比一層冥界之眼多了更多的洞察點。能從能多的方向去考慮破綻,從而是一步步推測出破綻的所在。這重要的一點也是說需要一定的蓄法時間了。恆仏還不太適應所以對於這一點來說還是要多加小心的。)
恆仏閉上了冥界之眼進行了蓄法蓄力,希望快些找到感覺進入第二層。那麼在這一段時間希望這老鱉是不要有太多過激的舉動了。恆仏倒不是說怕它的法術和攻擊之法會擊中自己,而是說老鱉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一味的盯着司馬。藉助這無形攻擊手法多多少少都有機會的。而且說這地方本來就是它的主場,這傢伙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海水。
而對於自己這一邊真的是一點有利點都沒有了。第一這功法屬性相剋,第二主場優勢,第三就是自己肩膀上扛着的還是一位患者。而恆仏肉眼沒有注意的時候這老鱉有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在神識之上總算是感受到了老鱉的靈壓。猛地一轉身差點是被這老鱉給嚇壞了。具體的情況就是,恆仏一轉身的時候就發現這老鱉正在自己的背後很是陰森的笑着,也說不上是笑吧!反正給恆仏的感覺就是陰森了,恆仏猛地一回頭,突然這老鱉的牛頭,貌似牛頭的頭距離自己不足十米之遙。恆仏嚇得猛地往後一跳,這老鱉的臉上毫無表情,上面還夾着許多青色海苔。就像掛着青光似得陰氣陣陣。最詭異的就是這老鱉面無表情之下竟然有露出一個嘴角上揚?着實是把恆仏給嚇壞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準備要幹嘛了!、
這表情差點沒有給恆仏嚇死了,這千年的王八還真不是那麼好惹的。恆仏只能做出後跳的動作並不能太激烈的反擊。其實說這個時候手裡有些什麼東西之類恆仏一定砸到這老鱉的臉上。只是說自己的冥界之眼還在開啓進化當中不能有太大的心裡波動起伏。自然不然只能是眼睜睜看着這老鱉在淫蕩的偷笑了。這王八還能笑的恆仏還是第一次看見。其實說即便已經是化形的妖獸也不見得全部都能掌握人類的喜怒哀樂。對於他們從靈智未開一下子接受的生物來說表情表達法也不是不盡相同的。所以對於妖獸來說這笑絕對是一件難事啊。
雖然不知道這老鱉是怎麼做到的,只是單純的這種感覺給恆仏很是不爽了。的確心裡一震之下搞得自己心煩意亂的一會。對於自己的冥界之眼開啓倒是有些影響的。不過恆仏更擔心的就是說着老鱉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呢?在自己冥界之眼暫時關閉的時刻自己不能預知到太多危險。恆仏依靠着神識只能感知到這附近的靈力波動。
而在此時,這不善意的陰笑果然代表着不是什麼好事了。恆仏立馬將背上拔了出來的平威握着手裡,攥在手裡心裡也是舒服許多,有些底氣了。好像說着水牢之術加強了不少!我的天!恆仏的內心叫苦千萬遍了。本來說着老鱉的靈力是不多了,這又是從哪裡的?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恆仏硬着頭皮去剛了,自己要是不剛就連着最後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恆仏雙手快速旋轉着平威法棍,既然說着老鱉遲遲不下手那麼只好自己打主動了。
高速外力運轉之下將平威的慣性衝擊力加強到最大值,那麼這個時候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一下恆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呢?因爲恆仏需要貼身保護已經昏死的司馬是不可能上前突破出去水牢之術的。所以說恆仏會選擇結合自己的體術將平威預熱了之後使用神識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