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說這貼身的味道和死老鼠燒焦融化之後的那股味道令自己耿耿於懷。真心是受不了這味道了。而且說這味道可不是一隻兩隻引起的。而是周邊近百餘隻死老鼠引起的臭味。爲何這些老鼠會如此之臭呢?
這是因爲它們的種族長期處於地下,基本上進化之後就沒有出來地上的習慣。這身體的味道和泥土臭味差不多了,沒有太多空氣的流通。還有說的是就是它們是雜食動物。應該說什麼都吃動物。基本上是在地下什麼都能填飽肚子的都吃。所以說這長出來的肉也是相對於的夠嗆的。即便燒焦了之後這肉內的臭味還是不會消散掉的。恆仏嚥了一口水之後都準備拼個魚死網破了,使用血遁大法了。
只見這棕色的鼠海當中竄出一道黑影子。快速的接近了自己,恆仏問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是……什麼?不僅僅是一道?隨後總共出現了四道黑風影。飄過之處都殘存着冥界之氣。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在實體當中自由的穿梭?難不成是…。恆仏總算是看清楚了其中一隻的模樣了。便立即冷靜下來。接下來的這四隻就是—魑魅魍魎!
鬼魂開啓了鬼魂模式的確是能不被實體所束縛的。所以能自由穿梭。好傢伙這幾道鬼影的確來得很是時候啊!用腳趾頭猜都能知道的是這外界幾位親信已經在極力救援自己了。看來還是有幫手的好啊!好在自己做得壞事和自己做得好事一樣那麼多,現如今纔有人願意幫助自己。還是很慶幸說有這麼幾位功法特殊的親信。也不枉費自己當初的苦心栽培了。要是說幾位是親信是其他功法屬性和並沒有收服這幾隻鬼魂的話估計這一次救自己就懸了。好在收服了幾隻實力強大的鬼魂,藉助鬼魂之體也是可以自由穿梭實體。令恆仏很是欣慰啊!這些有救了,這就是腦子第一個念頭。
只是說他們會怎麼去做才能破開重圍帶自己出去呢?畢竟這鼠類的數量可不是小數目啊?恆仏也擔心自己應該如何去配合魑魅魍魎。因爲這幾位親信能和各自的戰魂溝通,可是自己並不可以啊!就是說自己完全不知道外界要自己怎麼樣去做才能成功。恆仏很是擔心這一點。接下來纔是真真的表演時刻。
恆仏當時的心都跳到喉嚨眼了,這又是怎麼一個情況?第一時間這幾隻戰魂是沒敢靠近自己的。難不成這傢伙慫了,不至於吧!自己只不過是在平時嚴厲了幾句而已也不至於說直接放棄自己吧!恆仏倒是欲哭無淚啊!隨着幾隻戰魂的驅趕之下這裡三層外三層的的老鼠精已經剩下的一層較爲固執的,而且抵抗力比較強的老鼠精纏着恆仏了。
就是緊緊咬着已經烤焦融化粘在恆仏靈力表面的老鼠精屍體,藉着屍體去抵擋火焰的攻擊。接着依附力去抵擋來自戰魂的冥界之氣的驅趕。的確是很聰明的一個舉動。這幾隻戰魂可不會爲了這一點兒女私情而違抗主人的意願。而不選擇去救助恆仏,當初在現場收服的時候恆仏都是不贊成的,都是建議擊殺掉以除後患。不可否認的是這裡面有些小恩怨的。這裡就需要解釋一下爲何這隻戰魂說的是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之下呢?
完全的自主的情況之下呢?這樣說的,這幾位親信在鼠災爆發之前也是各自爲政的。根本是不知恆仏的所在,估計此刻趕來發現恆仏被淹沒的時候已經進不去鼠羣當中了。這操控和傳遞意識的距離是有限。一看這成千上萬的鼠羣應該是遠遠超過了這個範圍了。親信們根本是不可能逾越這個鴻溝般的距離的。也只能在一般交代幾句,告訴戰魂們不惜一切代價將恆仏帶出來此類的話語。
所以說這戰術和行動都是它們自己策劃的。恆仏也不是它們的主人也無法指揮它們如何去快速無傷的將自己救出來。也只好是保護好自己呆在原地靜觀其變了。這纔是最正確的做法,恆仏也只能如此去做了,因爲自己爆發出來的火焰屬於正罡之氣,對於鬼物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剋制作用,所以說這幾隻戰魂也一直不敢靠前來清理掉自己貼身的幾隻老鼠精。說這老鼠還真的是成精了,就是知道這鬼物不敢靠近火焰就咬定青山不放鬆了。打死不鬆開了。
這下搞得恆仏也是尷尬壞了,自己要是不加大火焰或者是維持火焰的溫度和威力的話這幾隻貼身的大老鼠會第一時間衝上來啃咬自己。可是說自己一旦加大火焰或者說維持下去的話這戰魂就完全近不了自己身邊來。也無法將自己帶出去了。是不是很矛盾?可是這就是恆仏真實的處境了。在一團團的黑氣當中恆仏似乎是看見了其中一隻戰魂是在朝着自己使眼色。本來恆仏以爲是自己看錯,可是連續幾次之後恆仏也是相信了這個事實了。這幾隻戰魂是有計劃的在實行,希望恆仏能配合它們的行動,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其實當時恆仏心裡面完全是賭一把的意思,可是直到說知道了司馬的御魂之術和戰魂的聰慧程度之後才相信,其實當時那一隻戰魂就是屬於司馬的那一隻。
這真的是太瘋狂?鬼魂與人在交流還是在使眼色?真的太難以置信了。反正當時的恆仏是沒得選擇了。就姑且賭一把吧!恆仏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關閉掉自己的火焰,並且是將自己包裹起來。而幾隻戰魂會在附近急速趕過來將老鼠精徹底清理掉,然後的計劃就是恆仏安全被黑風包裹之下回到現實世界。
大概是這樣吧!反正一切都是恆仏的假想罷了。至於說是不是這樣去做恆仏真的只能聽天由命了。事到如今自己也不可能對這一羣鬼魂在竭斯底,叫它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