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兄關於這一點你就不需要擔心了。禹森前輩早已經準備好了。禹森前輩早些時間模擬了一塊叫做類似與活木的味道的樣板。應該說活木接近體的樣板,要按照這個節奏下去還是能聞得出來的說。我們先試試吧!”
說着恆仏從袖口裡抽出一條樹皮,說是樹皮其實說是蛇皮可能會比較的相似一些。反正應該算是像是樹的第二層皮吧!那一層皮是軟的,而且顏色上面也沒有那麼的粗礦。只是說這味道真的是難接受啊!一開始拿出來的時候即便是頭腦簡單的人面虎也看出來情況不對勁,這這玩意醜了吧唧的還真的是挺難接受的。人面虎看到這皺巴巴的蛇皮連退了幾步然後捂着鼻子極度不情願靠近了。恆仏多次將蛇皮送到這傢伙的面前,然而這傢伙就是一個勁在後退。反正就是不願意接受這玩意。
“怎麼賢兄?拿去啊!有什麼問題嗎?”
“賢弟!有話好好說!你先把那玩意拿開可以嗎?你真的確定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真的不是在逗我?話說回來了你這手上髒了吧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真不是開玩笑的,你不是不知道妖獸天生對這氣味就比較的敏感吧!你放得那麼近這氣味可是會放大十幾倍的,這我可受不了。”
人面虎連忙退後了好幾步,要捏着鼻子才能消停下來。恆仏還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就是所謂的試板了,而這所謂的試板也就是禹森剛剛做出來的,至於說是有什麼製造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先不說這人面虎覺得味道是如何了,就自己握在手裡都覺得難受,真的是很難接受的味道。倒不是說有多臭的味道,總是就是讓人有一種莫名作嘔的感覺。能體會到人面虎爲何是捏着鼻子,落荒而逃了。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要給這東西給人面虎聞,估計恆仏真的是想要一把就將這玩意給扔開了。
“不不……賢兄誤會了!”
恆仏邊說邊靠近人面虎,不是故意的,只是說這人面虎要是不聞自己就沒有辦法交差,那麼自己還是要握着這玩意。那麼自己還不是更難受,不僅僅是人面虎難受了,兩個人都會很難受的。
“賢弟啊!我這是誤會什麼了?你真的就不要再過來了!”最後被恆仏逼到牆角的位置上也是沒有後退的路了。
“好好……你說什麼都可,求你別再靠近了。好嗎?”
“賢兄你這話說的!其實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就是你想要的試板了,你只要記住這個味道然後去尋找也就八九不離十了。這是你的任務來的。”
“說什麼?什麼?不會吧!這玩意真的是所謂活木的味道?你確定?”
“這是禹森前輩的意思,這玩意應該不是活木的味道,可是這是活木生長環境的味道。這就是所謂的難點了,爲何說不能直接聞活木呢?因爲說活木這玩意無色無味的根本是聞不出來的,而且說現在這個環境之下若是能看見就好,如何是看不見的話也只能是利用這個排除法了。這生長的環境其實也是一個難點的,在懷疑點的時候就交給我的勘察,發現可疑目標就讓禹森去鑑定一下,這個就是我們整體的合作流程了。你這邊還有什麼意見沒有?”
人面虎還是在努力避開這玩意,真的是說這玩意的味道真的是……。
“賢兄啊!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聽一下我說話?賢兄你在聽嗎?”
很明顯這傢伙心不在焉的,這很明顯全部的注意力就在這樹皮之上的。
“我聽見了,我聽見了。你把這玩意拿遠點我們再談好嗎?不然我這鼻子廢掉了,對於你來說也沒有好處,你就讓出一些空間讓我好好緩一緩可好?我集中一下精神好準備準備的?你覺得呢?”
話說這距離的確是有點近了,都快轟到人面虎的臉上了。恆仏將其撤下來之後人面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從側面閃了幾步。在側邊上大口呼吸着。都用上手去摳自己的喉嚨了,這眼看眼淚都掉下來還不願意停下來,可是這玩意對他的殺傷力是有多大了,好一會之後人面虎總算是消停了不少了。即便是停下來了,這目光也不願意多停留一秒在這樹皮之上。
“賢弟你確定這個計劃是可行的?我倒是無所謂的,只是說這味道我還有承受幾次的話,我估摸着也是有些難度的。你看一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這味道對我鼻子的刺激實在太大了,估計十天半個月都換不過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這禹森前輩的計劃,我也想不出有一絲絲可以彌補或者補充的地方。我覺得這個計劃是我們當前唯一的辦法了。就我個人的意思就是……。”
一聽這話就知道恆仏肯定是會拿自己的以往的經驗來教育自己了,人面虎都不需要聽完都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了,反正這話說得已經是足夠明白了就是要自己好好的克服一下,反正這計劃是不會變的了。
“好好……我明白了,我照做就是了。”
“賢兄啊!你說你要是早點聽我說完這不都完事了嗎?你只要記住這個味道在這附近找出來便可以了。你看這任務其實也不難嘛!大家分工合作嘛!”
恆仏將那塊樹皮遞給了人面虎去聞,而人面虎也是獸化之後極度不情願的將頭給湊過去就那麼隨意的聞了幾下。都不知道這傢伙記住這個味道沒有。是不是在敷衍自己啊!恆仏又將此物往前湊了一下,生怕這傢伙是在忽悠自己一樣的。
“不是!我說賢兄啊!這事馬虎不得啊!你還是在仔細一些吧!你再聞聞。”
此時此刻人面虎還有什麼話好說呢?這還真的是寄人籬下的工作啊!這自己有什麼辦法拒絕呢?好似自己也沒有這個資格和權利啊!這工作的知道和計劃的策劃都是由恆仏這邊開始的,自己這一邊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輔助而已。只是說的好聽是主導而已,誰不知道這幾次的認爲下來絕對是領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