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自己一手抓過去了!卻沒有什麼抓到的手的?而且自己眼睛也是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裡的,這傢伙是如何攻擊到自己的?自己的感知能力在這濃霧裡面也是大打折扣的說,可是還是能夠感受到近身的攻擊,所以對於自己來說這傢伙的攻擊只要足夠近的話自己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這傢伙的確就是在剛纔的那一刻對自己進行了所謂的攻擊。可是爲何就是說自己一手抓過去的時候卻是鋪了一場空。按照剛纔的那個契機來說自己應該是正好能夠將其抵擋下來的啊?這個時機是沒有錯的呀!可是爲何?自己還是連這傢伙的一絲攻擊的身影也沒有見到呢?不會是有這等巧合之事吧!
自己也不能一直用自己的身體作爲誘餌的說,這不久之後自己便是傷痕累累的,這完全還是脫離不開這被揉捏的下場啊?自己要趕緊是搞明白這些個傢伙到底是在哪裡?藏在了哪裡?當務之急!恆仏也不知道是說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好事還是不幸了。明明自己是在這個方位上感覺到殺氣的。這傢伙應該不是在這裡的?這傢伙沒有藏在霧中?那麼這傢伙剛纔是怎麼攻擊自己的?好似剛纔自己看去的時候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一個兇器啊!沒有人?也就是沒有主觀性的東西,沒有介質?恆仏是想不出來剛纔那麼幾下是怎麼受傷的。這被割過的傷口沒有這麼快的癒合,需要自己按壓着的。
下一步纔是恆仏所在擔心的,前面的幾次生效了,對於自己來說是比較不利的。那麼後面來說這傢伙會持續攻擊自己的傷口的位置,一直要將這傷口擴大了纔有可能讓恆仏承受更大的打擊。如果恆仏防禦這傷口的話,那麼自己便是製造其他的傷口,知道傷口已經讓恆仏無暇顧及的時候。這樣說來如果按照這個節奏下去的話遲早是被玩死的。恆仏逐漸是陷入一個焦躁的環境當中去了,自己也不想是如此的。可是這霧靄將自己全部的神識都給隔絕開了,這感覺就等於是說蒙着眼睛作戰的說。恆仏耳朵還有正常的五官都是能夠感應的,只是這範圍來說就不是這麼的理想了。
自己聽到這右手邊草地上也是有什麼東西真正高速運動朝着自己移動的,自己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聽到了這當中的所謂的滴答聲音了。這個只是依靠自己的感官實在是有點不現實的說,好在這一次來的人也不是別人真是剛剛解決了狙擊手的禹森和海岬獸了。
“前輩!你們……”
“你怎麼回事?又大意了?就不能夠看看的看看你與別人之間的差距在出手嗎?”
“不是啊!前輩!這傢伙原本就已經是半血以下了,估計承受不了幾拳的,可是就不知道這傢伙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不見了?你先別說話了。讓我先勘察一下。你先讓海岬獸給你戒備,你趕緊處理你的傷口吧!”
因爲海岬獸的感官是比較自己強上很多的,所以在這一段時間之內自己就可以充分處理一下傷口了。如果說這傢伙能夠在這兇器之上塗抹毒液的話,那麼處理起來會比較的棘手一點,好在的就是說這傢伙也沒有這個本事的。恆仏這攻擊了這麼久也不是說一點收穫也沒有的,首先自己還是能夠知道這傢伙的攻擊模式不是實體化的,可能是神識或者是跟靈魂之類有關係的這一類。還有的就是說每一次的攻擊間隔來說吧!這傢伙在重新醞釀的時候都是有時間差的,而且就是說很明顯在後面幾次比較用力且有效的打擊之下,這恢復的時間顯得是比較長的說。
當然就是說恆仏認爲這傢伙攻擊的冷卻時間加長了,也是因爲體力不支吧!在下一次的攻擊到來之前,禹森要是搞明白了之後整個事情就顯得比較的輕鬆一些了。禹森的分析能力可是比自己強太多了了。而這個時候攻擊是差不多要來了嗎?恆仏也是簡單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自己是不知道會從哪裡攻擊過來的說,也只是從這上一次的攻擊時間估摸着的,差不多這個時間的時候自己也是會戒備起來的。就像是自己所見的一樣,海岬獸這邊也是發現大致的攻擊方向了,只是海岬獸這邊還不知道這對方的底細,只是對着某一個方向一直在齜牙咧嘴的說,這一點對於恆仏來說就不是這的有利了。
都已經是這個時候還哪裡有心思跟你耍嘴皮子的說,這趕緊是抱着海岬獸後撤步的說。普通人應該是看不見的,就在恆仏撤離的那一刻,這最靠近恆仏霧靄閃爍了幾下刀光劍影的說,其實恆仏當時的心思都在這海岬獸上了,也沒有注意看到的。因爲自己的動作將後面的霧靄給帶動了起來,自己面前暫時性的是出於一個空檔的說。這一幕也是被眼尖的禹森給看見了。就剛纔開始自己一直在懷疑一個點的,就是說這傢伙既然抓不到存在,是不是說這傢伙有可能是化爲虛擬化的攻擊形式了呢?
那麼剛纔明明是有好機會說衝上去了結恆仏的,可是爲何就說說這個時候也沒下文了?剛纔的那個機會多難得啊!恆仏行動不便加上還需要帶着海岬獸,雙手是沒有辦法抵擋住這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攻勢的。你要是說這個情況的話一定是被更加的被動的,雖然是說海岬獸感應能力比自己強,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無法攻擊到,也是無法壓制到對方的話進來這霧靄裡的話也是無濟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