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意下是如何的?”
“這一點長老請放心,之前我在他離的時候幫助過他,就讓我出面去勸說吧!只要是有他的加入這一次的就絕對不會再失手了。請長老再給我一次機會。”
“好吧好吧!但是記住了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如果真的攔不住的話我們就到此爲止立馬收手了,這大長老會安排他們兩個出境的。接下來這兩人會回去普烈大陸之內發展的,我們想要觸及就更加的困難了。”
“收到長老。就有勞您再一次費心跟上面溝通一下了。我這就起飛過去邀請恆仏過來。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幫忙的,就是幫忙拖着這兩人。估計我們一來一回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你們儘快吧!我在這裡再重申一次,攔不住我們就放過去便是了。雖然後面有很多的問題但是這畢竟是上級的意思知道嗎?不過說你小子還是完成了這件事情又是功德圓滿的。我們分工合作吧!爲了白澤!”
太一將右手握拳外側頂在心臟的位置大聲宣誓:“爲了白澤!”
恆仏爲了什麼?恆仏心動是什麼?恆仏爲何是要回信呢?證明自己還是對於這雙子計劃抱有一點點私心的說,自己只是需要用自己的語言理解出來這基因排陣方式之後自己一定是可以對於未來有幫助的。就是說這未來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少的一個可能性就全在這上面了。
前面所說的那些如果真的恆仏這不是早就已經研究出來一些門道了?也只能夠說恆仏足夠的努力罷了。自己也不可能是說一直這樣耗下去的說,這不是說太一這邊已經是來信是說要自己協助什麼事情?當然自己是知道說這個時候自己要是選擇出關的話還是有一定量的風險。
即便是自己不去找這兩人,這兩人在出關之後回到了普烈大陸之後第一件事情相信就是調集大軍抓捕自己了。自己到時候可是不想要腹背受敵的說,而且這白鶴已經是解除了自己的後顧之憂,就是說在這一次的任務結束之後自己這邊相當於是將自己介紹給了白澤全全部的高層認識了,可以做到給恆仏一個全新的身份,至少就是說自己再一次暴露出來,就不會是以現在的這個身份了。
一個全新的身份牌,之前禹森一直都是念叨這件事情的。說如果真的是要躲避追殺的話要麼就是將這追殺自己的人給幹掉,要麼就是擁有一個全新的身份。你看恆仏現在因爲內在的一個功法和屬性都已經暴露得差不多了,這對手已經鎖定了自己這些特點了。如果說世界上有成千上百的一個懷疑體呢?是不是就不一定是自己了,你以爲這靳一川能夠掌握自己的動向的,這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說。只有在面對面的時候才能察覺到自己。如果說一直以來他追捕都是錯的呢?前面所以得到的消息都說錯得呢?
其實是另外一個人呢?這個人身世身份和恆仏完全不一樣的,是是一個本土修士的身份。恆仏之所以被查也是因爲自己的的確確屬於來歷不明的這一塊。自己沒有在上界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或者就是說自己的身份就不足夠支持自己正規行動。有一段時間恆仏也是加入了這邪派組織裡面的。這種過街老鼠的身份又怎麼能夠面世呢?
這要是扯上和邪教有關這還不如跳入黃河了,那麼如果說將自己身份都是正規之後呢?證明自己不是飛昇上來的。自己做事當然也不會偷偷摸摸了,需要登記的登記需要出示公民證件的便出示,不是黑戶了這就和嫌疑犯不一樣了。這嫌疑犯的屎盆子就不能扣在自己的頭上了。
公民許可證?這是不是禹森一直在強調的。也是說如果恆仏沒有大禹這檔子事的話完全可以在這個層級上選擇加入幫派或者是家族了。獲得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生了。
自己可以坦誠交代自己過往記錄下來。或許還能夠安定下來,過上羣居的生活交朋友之類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如果白澤願意給自己一個身份的話在出入關或者是一些細節上的事情自己也不需要東躲西藏了。
當然還是強申一句的這個身份絕對是和白澤不會有半點關係的。白鶴沒有理由因爲恆仏去得罪大禹的,可能給的只是一個名不經轉的小人物,只要是有身份了其實對於自己來說都無所謂的。
恆仏爲何是說不能自己給自己做一個呢?首先這種東西肯定是需要有連接性的。不可能是說你設計一個角色也就存在了。你是不是要從小時候到大都給設計出來,是不是要這周圍的人都給設計進去承認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這是需要多大工程才能完成的事情呢?還有第二點那麼你就選擇一個小人物給恆仏冒充便是了。不管哪一種說法都不會是花錢或者是一個人能夠搞定的事情。這就是爲何禹森一直都在強調說辦不到真相。
那麼這做事之前也是需要說好這報酬的。一個全新的身份牌,一個讓自己不會腹背受敵機會。自己好像還是心動的,用白澤的話來說吧。
雷公電母已經不是修士了,是一種邪惡靈魂依附在肉體之上的,剷除也是爲民請命的。恆仏不管這些大道理的,有時候自己考慮方式思維更趨向於賞金獵人,更趨向於天狗人這邊的唯利是圖。這很簡單一件事情自己就沒有必要複雜化了。現階段來說自己還只是趨向於聽取信息就不需要太多的參與進去的,說閉上嘴巴聽就完事了。這傢伙的確說話的方式和自己所理解有一些不一樣的的地方,聽完自己還是需要加上自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