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冬走到葛皮勒面前一拱手說到“小弟只是略懂些功夫,一會還望葛兄手下留情。”
“既然叫作勇士,就要用勇士的樣子,手下留情怎麼能看出配不配稱得上是勇士。”葛皮勒一點也沒給曉冬面子。
曉冬看葛皮勒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知道多說無用,便點了下頭,說了句‘好吧,那就看看到底我能不能夠稱得上是勇士,請。”
葛皮勒本是和金怒一輩的人物,曾是部落第一勇士,後來金迪憑着天生神力,以及金怒教的高強的功夫從葛皮勒手中贏得了第一勇士的稱號,這次聽說曉冬救了金迪,看曉冬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身懷絕技的人,所以想挑戰曉冬,若是把曉冬打敗了,那麼也能間接證明自己比金迪強。
曉冬現在一幅輕鬆隨意的樣子站在那裡靜靜的等着葛皮勒的進攻,看在葛皮勒的眼中使得葛皮勒一陣氣憤,在部落的比武中從來沒有人敢這麼隨意的面對他,曉冬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對葛皮勒的一種侮辱。
葛皮勒想既然你瞧不起我,那我就給你點厲害讓你嚐嚐,呼的一拳打向曉冬面門,曉冬若是真的想和葛皮勒之類的武者動手,一個照面就能打發掉,可是他卻不想在這個沒有修真者的部落中那麼顯眼,便放緩速度伸手檔住了葛皮勒的一記重拳。雖然曉冬覺得這一下很是平常,可是卻已經使葛皮勒驚訝萬分,本想第一招就讓曉冬吃點虧,所以這第一拳已經使出了十分的力度,卻沒想到被曉冬輕鬆的好像揮蒼蠅般一下就擋了下來,雖然心中驚訝,葛皮勒的動作卻沒停下,一個轉身迴旋一腳就踢了上來。
二人轉眼間已經過手幾十招,曉冬竟沒有攻出一招,都是在防守,而葛皮勒卻已經進入狀態,動作也逐漸的快了起來。雖然葛皮勒在部落中不得人心,可現在畢竟是在和一個外人比武,衆人也不想葛皮勒輸掉,看到葛皮勒的招式精妙,引起了一片叫好聲,金迪和金怒以及族中幾個高手卻看出葛皮勒根本不是曉冬的對手。雖然曉冬只是招架,沒有進攻,可是每個動作都輕鬆隨意,而葛皮勒卻已經發揮出他的全部能力。
曉冬本想比試幾招後找個機會和葛皮勒打平,既不傷和氣,又能顯出自己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弱者,可是葛皮勒每一招都是拼命招式,看樣子像是和自己有仇一樣,使得曉冬一陣反感,他卻不知葛皮勒的招式都是在和野獸搏鬥中領悟出來的,想讓他弄出點溫柔的招式他也不會。看到葛皮勒的一個招式空隙,曉冬一個連環腳踢出,敏捷如獵豹一樣的葛皮勒轉身躲過了兩腳,卻不料曉冬的第三腳當胸踹來,一腳將葛皮勒踹飛出去。
曉冬以爲打敗了葛皮勒,二人的比鬥也就結束了,剛想過去和葛皮勒說幾句場面話,卻不想葛皮勒站起來後從旁邊拿過一把刀來,對曉冬說道“兄弟,你的拳腳功夫確實比我強多了,我們再來比試一下兵器。”葛皮勒看曉冬的拳腳功夫比自己高出不少,心裡也多出了一份對曉冬的尊重,但是他卻不甘心這麼糊里糊塗的輸給曉冬,於是想出再拿兵器比試一番。
看到葛皮勒已經輸了,卻又拿出武器,金迪的眉頭皺了一下,看了一眼金怒,金怒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點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好吧,我也沒什麼順手的兵器,就空手接你幾招吧。”曉冬無所謂的說道。
“既然你願意空手那就空手吧。”葛皮勒說這話的時候帶着一絲憤怒。說完揮刀衝了過來,這一路刀法是葛皮勒從野獸和狂風中領悟出來的,使出來卻也聲勢浩大,但是他哪裡是修真者的對手,曉冬在葛皮勒如狂風野獸般的刀法中猶如一隻風浪中的小船一樣搖擺不定,看似驚險的招式每次總是貼着曉冬的身邊擦過,卻始終不能碰到曉冬分毫,經過剛纔的打鬥曉冬已經覺得修真者跟凡人打鬥真的是很沒意思,看着葛皮勒的刀影在眼前晃動,曉冬現在想的只是如何能快點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比試,而且還不要讓葛皮勒太過於難堪。
和葛皮勒應付了一會,曉冬越來越無奈,葛皮勒卻是越來越急躁,他的這套刀法是在不久前的刀高人的指點加上自己的領悟創出來的,本來是想在本族的勇士比斗大會上用來擊敗金迪的秘密武器,今天被曉冬逼的提前使了出來,本以爲自己這套刀法即使不能傷到曉冬,也能逼的曉冬手忙腳亂,卻不成想和空手時一樣,連曉冬的邊都沒刮到,急躁過後,葛皮勒把自己創的還不完整的最後一招終於用了出來,只見葛皮勒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異常,凝刀而立,氣勢不斷的變換,曉冬看到葛皮勒的異狀也暗自驚訝,他不知道葛皮勒曾經得到過別人的指點,還以爲是葛皮勒自創的,看這刀法如今已經接近修真的門檻,若是葛皮勒自創,那葛皮勒悟性必然極高,如有名師指點,必能在修真一道有很高的成就,葛皮勒卻不知道曉冬在想什麼,感覺身上氣勢凝聚的差不多了,手中刀一揮,頓時四周狂風呼嘯,風中好似有猛獸怒吼,夾雜着一片燦爛的刀芒當頭罩向曉冬,雖然這對曉冬也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曉冬還是小心的凝神靜氣,向着衝過來的刀芒中心處發出一屢指劍,“鐺”的一聲,風消光散,葛皮勒手中只剩半截斷刀。另外半截被曉冬擊飛出去。
“好,蕭勇士真是高人,還有誰要和蕭勇士比試麼?”金怒看都沒看一眼葛皮勒,衝着族人問道。
葛皮勒面帶怨恨的看了曉冬以及金怒一眼,把斷刀扔在地上轉身走了。
曉冬心中此時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比武弄斷人家的兵器是很不尊重對手的表現,但是剛纔曉冬不知道那一刀的威力到底多大,只有多用了幾份力道,沒想到那一刀徒具外形,卻無多大威力。
過了一會無人答話,金怒笑了笑接着說“既然再沒有人和蕭勇士比試,那我就宣佈一件事,那就是我代表我們烈陽部落邀請曉冬作爲我們烈陽部落的客座長老,他可以擁有和長老一樣的權利,卻可以不受族中的約束。”客座長老以前並沒有,是金怒在曉冬和葛皮勒比武的時候纔想出來的,本來他看曉冬年輕,並未想到曉冬能有多厲害,但從剛纔的比武中看到曉冬功力比葛皮勒不知道要高出多少,於是想到這個更加拴牢曉冬的方法。
“蕭賢侄,我沒有提前和你商量,你不會怪我吧?”金怒一臉誠懇的向曉冬問道。
“哪裡會,只怕我難以勝任這個長老的職位。”如今的曉冬才發現世俗間的事情確實不向自己在山中修煉的時候那麼簡單,卻也不好意思拒絕這個剛認識的朋友。
“沒關係,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做的,呵呵,來,我們去喝酒吃肉。”
“恭喜你,混了個長老當,嘿嘿。”雪若不是很明白客座長老什麼的,不過知道自己族中的長老擁有僅次於族長的權利。
金迪也過來說到“想不到兄弟你有那麼高的功夫。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這時的金晨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幾人重新坐下,吃喝起來,曉冬禁不住幾人的邀請,只有少喝了一些酒,幾杯過後,雪若舊事重提,要曉冬陪她跳舞,金迪正好聽見,忙說“好啊,大家一起跳舞去。”
曉冬坳不過雪若的糾纏,只有陪着她一起下去跟着衆人跳了起來,看着曉冬笨拙的樣子,雪若一邊跳一邊取笑曉冬,而金迪在下來跳了一會後碰到一個美貌的少女說了幾句話後,二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這場狂歡之夜一直持續了大半個夜晚才告結束,到結束的時候,玩得高興得雪若還捨不得離開,好不容易曉冬纔將雪若叫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