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水滴魚版的水獸，是當年那批聖人觀賞性寵物百萬次傳承變異後的結晶。
它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儒家聖人，也沒接觸過聖人之眼。
但是銘記在靈魂上代代相傳的恐懼因子，讓它本能爆炸。
然而，遲了。
在它胖胖的身軀躍出水面，和宋書航四目相對的剎那，這因果就已經連接。
“見證你是不是強者的時候到了！”宋書航威嚴道。
頭頂的楚閣主呆毛打了個‘勾’。
話說，明明只是改個名字，但強者鑑定術感覺上就比‘懷孕凝視’要好多了，整個意境都發生了變化……所以說，會取名字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身後。
白龍姐姐衝着阿十六小聲道：“賭大賭小？”
蘇氏阿十六一臉疑惑：“啥大小？”
白龍姐姐是要賭這條‘變異水獸’肚子有多大嗎？
“我賭大。”玄女門雲雀子答道。
“我也是。”狂刀三浪飛快接道。
白龍姐姐嘻嘻一笑，道：“那我賭小吧，我認爲強者鑑定術只是‘懷一胎’，目前還沒有‘雙胞胎凝視’或更高的等級。而對於魚類來說，‘懷一胎’只是懷一粒魚籽。所以，我賭這隻變異水獸的肚子，根本大不起來。”
“那我跟白龍姐姐一樣，賭小吧。”蘇氏阿十六道。
邊上，白前輩想了想道：“我賭……”
“噓～～白道友別出聲。”雲雀子將手指豎在嘴前，道。
白前輩一臉疑惑：“？？？”
“白前輩只需要默默提高我們一夥人的顏值整體平均水平，別讓平均值被書航拉下即可。參賭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吧。”狂刀三浪拍着胸膛道。
賭大賭小這種事情，白前輩一參加的話，就沒有可玩性了。
白前輩：“……”
委屈。
蘇氏阿十六見狀，想了想後，悄悄退後幾步，和狂刀三浪前輩之間拉開距離——免得一會兒被災難波及。
白龍姐姐爲阿十六謹慎的行爲點贊。
前方。
宋書航此時恨不得轉首給三浪前輩也補一發‘強者鑑定術’，什麼叫別讓書航拉低平均顏值？
另外……前面這條變異水獸，有些詭異！
它吃了‘強者鑑定術’後，懸浮於水面上，口中發出痛苦、恐懼的叫聲。但是，‘強者鑑定術’的效果，卻沒有在它身上體現出來！
正常來說，吃了他左眼的‘聖人之眼’一記光芒後，最多十秒內，挨術者身上就會出現法術效果。
但現在，身後白前輩一行人都交流完一波了，變異水獸身上還沒出現法術效果。
“難道是有祖傳抗體？”楚閣主猜測道。
“連我都不可能誕生這樣的抗體啊。”宋書航回道。對於自己身體產生抗體的能力，書航還是很有自信的。
正說話間，變異水獸終於產生反應了。
它的身體如同河豚一樣，開始不斷的充氣、膨脹起來。
很快就膨脹成球體。
“看樣子，你不是絕世強者。”功德蛇美人飛快從宋書航身後鑽出，用冷酷的聲音播放臺詞。
造化仙子不甘示弱，氣勢十足：“宋～啊呆，阿笨！”
宋書航：“？？？”
造化仙子你搶不贏臺詞，幹嘛要將我捲入？
不過……看到造化仙子還活蹦亂跳，恢復了活躍，宋書航也放心了些。‘儒家四位劫仙’復活失敗的事，宋書航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造化仙子。
“看來是我贏了。”狂刀三浪自信道：“就算是石胎，捱了‘懷孕凝視’也得膨脹起來。更別說是區區觀賞性的水獸了。”
“輸了輸了，作爲輸了的代價，我可以幫你和雲雀子仙子一個小忙。如果有需要的話，就聯繫我。”白龍姐姐化爲圍巾，圍在阿十六脖子上，笑道。
白前輩幽怨的望了眼大家。
然後，他指着那條魚的肚子道：“那這次我來當莊家，這條魚肚子裡有幾胎？猜對的我贈送一箱的‘功德果子’。別用神識和法術去窺探水獸。”
他的功德樹上，果實又長滿了，需要採摘，正好可以用來送給猜對的人。
“一胎吧？”功德蛇美人肚子中，心魔赤霄劍聲音響起傳出。
“等下！”蘇氏阿十六發現‘重點’，出聲問道：“這條水獸，真的懷胎了？！”
書航的‘強者鑑定術’只能讓受術者體驗‘懷孕’的痛苦，但並沒有真的令受術者懷孕的鬼畜功效。
難道這隻水獸體質特殊，在捱了‘強者鑑定術’後，會真的懷孕？
“白道友只是讓大家賭它肚子裡有‘幾胎’，但並沒有說是書航‘懷孕凝視’的效果。”白龍姐姐輕輕拍了拍阿十六，笑道。
“我猜是二胎。”狂刀三浪思索後道：“遠古天庭成員和帝尊舊部，都對着‘儒家聖人復活陣法’動了手腳。最重要的是……這變異水獸腹內有二道光芒，正好對應天帝和帝尊的力量。”
蘇氏阿十六擡眼望去，果然看到鼓成球的水獸腹中，有兩道光芒閃爍着。
兩道光芒的亮度不相上下，似乎正在對抗。
“的確，其中有一道光芒屬於‘天帝’。”白龍姐姐認證道。
那麼和天帝光芒對抗的，就是帝尊無疑了。
“那我們也賭是二胎？”蘇氏阿十六問道。
邊上，玄女門雲雀子伸出三個手指道：“那我賭是三胎。一胎和二胎都有人猜了，考慮到白道友的氣運，我們最好不要重複猜一個數。免得被莊家通殺。”
“有道理，那我賭四胎。”白龍姐姐道。
“好吧，那我賭五胎。”蘇氏阿十六隨口報道。
白前輩：“……”
前方。
宋書航神情凝重。
變異水獸體內，屬於天帝和帝尊的信息，在糾纏，彼此干擾。而屬於他的信息，被天帝和帝尊的信息徹底壓制。
這是很正常的事，本來他就是三方中最弱的一方。
但他的信息被壓制的時候，屬於天帝和帝尊的信息竟然開始侵噬他的那部分信息。
這種侵噬，隱隱間延伸向他本體。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如果他再任由天帝和帝尊的信息爭鬥下去，他自身都會受到影響。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宋書航伸手在自己額頭一點。
三眼大佬贈送的神眼開啓。
吃我一發‘信息垃圾灌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