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天雪向着自己走過來了,單償不住地往後退着,嘴裡磕磕巴巴帶着膽怯地說道:“你、你、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啊,這裡可是皇宮,你要是敢在這裡動手的話,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熱書閣 .reshuge.??//”
夜天雪邪邪一笑:“怎麼,害怕了?剛剛欺負我家小落落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放心吧,今天我家小落落不讓我弄出人命,所以你不用害怕被我弄死的,你選吧,你是想要挨一頓香蕉的捶打,還是想要讓我踹上幾腳?”
聽到夜天雪說什麼挨一頓香蕉的捶打,不只是單償,就連夜天雪身後剛剛跑過來的傅凌天等人也是一愣,心想一個香蕉還能當武器不成?
儘管不知道那個所謂香蕉捶打是什麼意思,但是單償知道,自己今天是低估夜天雪的膽量了,而且看着夜天雪那生氣的模樣就知道,這夜天雪肯定不會善了的。
“我選……”單償故意拉長了聲音,接着便嗖的一下向着不遠處正在和別人聊天的單楓跑去,想要讓自己的父親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但是,事情並不是像單償想像地那麼順利的。
見到單償跑了,夜天雪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大口吃起了香蕉。對,你沒看錯,夜天雪現在確實是吃起了香蕉,只不過那嘴角的邪笑,卻代表着夜天雪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只見在單償還沒跑幾步的時候,一塊香蕉皮就“唰”的一下正正好好地落在了單償的腳下,緊接着就看到單償踩在上面,然後一個前撲式直接摔倒在地上,而且要不是在摔倒之前單償下意識地將手擋在了下巴下面的話,估計單償得摔得連門牙都差點磕下來了。
夜天雪嚼着嘴裡那還沒有嚥下去的香蕉,笑着走到單償身邊吐字不清地說道:“小樣,你不是能跑嗎?你現在倒是跑啊,媽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一下,香蕉也是可以用來打人的。”說着,夜天雪就揮起手中唯一的一根香蕉向着趴在地上的單償打了過去。
第一下,香蕉皮裂開了,而單償的背部也多出了一塊淤痕,只不過由於被很厚的棉衣擋住,衆人沒有看到而已。
“救命啊!”
第二下,香蕉皮裂開的口子更大了,裡面原本應該是固體的果肉也已經變得有些粘稠了,而單償的後背又多加了一道淤痕。
“救命啊,父親!”
第三下,裡面的果肉已經和液體差不多了,香蕉皮更是變成了好幾條。
“父親,你快點來啊,你要是再不來的話,你兒子就要被打死了。”
第四下,一條條的香蕉皮便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了單償的身上,那一聲清脆的響聲絕對不次於鞭子抽打東西的聲音,而單償那厚厚的衣服,也被夜天雪手裡的香蕉皮抽碎了一層。
接着,第五下,第六下,單償背後的衣服已經完全被夜天雪抽碎了,而露出來的,則是那帶有一條條血跡傷痕的背部……
一塊小小的香蕉皮竟然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那既然如此的話,還弄什麼刀啊劍啊的,直接準備一串香蕉,不就解決所有問題了嗎?
隨着單償背部的傷痕越來越多,聲音也是越叫越慘,站在夜天雪身後的傅凌天等人見到這個情況之後,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很是不明白這種超乎常理的事情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而衆青少年心中對於夜天雪也是越來越崇拜了。
單楓一次沒聽見,兩次沒聽見,不可能次次都沒聽見,聽到遠處傳出的慘叫聲似乎是自己兒子的聲音,單楓急忙站了起來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但是看到了自己兒子的處境之後,單楓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怎麼去救下自己的兒子,而是考慮自己要不要也去將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教訓一頓。
因爲早在單償回家的時候,單楓就將這一路的經過詢問了一下,得知自己的兒子差點因爲女人這種事情得罪了夜天雪,單楓對着單償是好一頓批評教育啊,不斷地說着:這雪天夜現在是皇上主要提拔的對象,是不能隨便得罪的,要是和雪天夜鬧翻了的話,對於單家是沒有好處的。
而當時單償也像一個乖孩子似得不斷地點着頭,然後還主動承認了錯誤,看得單楓還以爲單償突然轉性子了呢,現在單楓終於明白了,這小子不是突然轉性子了,而是應付自己罷了,其實是一直在想辦法找夜天雪麻煩,然後逼着自己來幫忙料理以後的事情。
儘管對於單償這說一套做一套的做法很生氣,但是無論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兒子啊,單楓對着夜天雪所在的方向大喊一聲:“住手。”
夜天雪那再次揮下去的手一頓,然後對着對着向這裡走來的單楓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單償的父親單楓,我想問一下,雪狀元爲什麼要這樣毒打單償,如果錯在單償身上的話,那我這個當父親的向你道歉。”
“哦?”見到單楓的態度還不錯,原本打算當着單楓面再抽單償幾下的夜天雪也扔掉了手裡那帶有血跡的香蕉皮,然後對着單楓說道:“你兒子今天故意找麻煩,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家小落落,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聽到單償果然是因爲女人的事情而去找夜天雪的麻煩才被打的,單楓對着躺在地上直叫喚的單償就是一腳,然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和你說的話都忘了嗎,早就告訴你不許因爲女人而去找別人的麻煩,你偏偏不聽,今天吃虧了吧,要是雪狀元手裡的香蕉皮換成一把刀的話,你早就到閻王殿去見閻王了。”
被一腳踹出去好幾米的單償見到自己父親竟然沒有和意料中的一樣幫自己,而且還踹了自己一腳,單償意識到自己的父親是真的生氣了,於是急忙對着夜天雪道歉道:“對不起雪狀元,今天全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看單楓的樣子似乎也並不想和自己鬧翻,而自己也不想在朝廷上面多樹立敵人,所以夜天雪直接冷冷地說道:“但願你這次是真心道歉吧,不然下次的時候,我會將香蕉皮換成我的武士刀。”
有了這一次的經歷,單償哪裡還敢再惹夜天雪了,所以急忙回答道:“您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嗯。”夜天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對着單楓說道:“令公子的背後有傷,你還是趕緊把他擡走吧,不然很有可能會被凍壞的。”
聽夜天雪這麼一說單楓才反應過來,於是急忙將自己的披風摘下來給凍得有些發抖的單償裹上,然後對着夜天雪說道:“今天的事情錯在我們,望雪狀元不要見怪,小兒身體不適,所以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在這裡提前預祝雪狀決鬥勝利,順利得到參將的職位。”說完,單楓就抱着單償向着皇宮外面走去。
兩人走後,傅東海對着周圍幾個看熱鬧的官員,以及那些剛剛聽到單償求救聲但卻被凌戰攔住的禁衛們說道:“就是一點小事,現在已經處理完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聽傅東海這麼說了,這些官員們也都是很識趣地走開了,然後各自找了個地方和自己的熟人談論起了剛剛的事情。
見這些閒雜人等都走了,傅凌天這一羣以及凌戰幾個好友家的孩子都圍了過來,然後七嘴八舌地問氣了夜天雪是怎麼做到的,而夜天雪也就是含含糊糊地應付了幾句之後,便對着幾人說道:“你們先聊着,我去安慰一下我家的小落落。”
“就是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傅凌天問道。
“嗯。”夜天雪點點頭,接着指着無心和寒嫣對幾人介紹道:“對了,我還沒和你們介紹呢,這是我的師兄無心,而這個也是我的女僕,叫做寒嫣。”
“你們好。”無心笑着對傅家的人行了一個貴族禮打招呼道。而寒嫣,則是就那麼冷冰冰地站在那裡,但是眼神卻是不住地在傅凌雨和傅淩水的身上掃視着,那不僅僅是欣賞的眼神看得兩人渾身不自在。
見到無心向着自己幾人行貴族禮了,傅家這羣年輕人紛紛回禮,然後打着招呼道:“你好。”“你好…………”“…………”而傅東海也是笑着點點頭算是回禮了。
將無心兩人介紹完之後,夜天雪便對着一旁受了極大委屈的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和我來。”
“哦。”
帶着司徒雨落走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之後,夜天雪一臉無奈地對着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狠一點啊,別人欺負你,你難道就那麼忍着麼,你信不信今天要是單償敢像欺負你一眼去欺負寒嫣的話,寒嫣能在衆人眼前一劍砍了單償,記着,如果以後有人再那麼欺負你的話,你就給我打,你打不過還有主人呢,主人要是也打不過的話,還有師兄呢,總之就是不能讓人欺負了,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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