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當然聽,不聽是傻蛋。”我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然後只見宇文逸從新啓動車子,“回別墅再說。”
回別墅,可是尼瑪的堵車在跟我做對嗎?
心裡特別想要知道,然而就越發的堵車,我忍不住伸手撫上額頭,你妹,綿城的交通什麼時候這麼堵了?
好不容易回到別墅,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宇文逸,你趕緊告訴我。”
然後宇文逸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向樓上走去.
我像一條甩不掉的尾巴,纏了上去,“宇文逸,你說過要講給我聽的,你可不要耍賴。”
然而,直接跟着宇文逸走進了書房,但見他走到書桌後面才停了下來。
宇文逸的視線,直直的盯着牆壁上的一副水墨畫,終於開口了,“我已經很久很有動過這裡了。”
“畫嗎?”我開口問道。
然而只見宇文逸沉默了一瞬,伸手把那副畫取了下來。
在畫被取下的一瞬間,我才發現,畫的背後居然別有洞天,在畫的背後隱藏着一個巨大鏤空的格子,上面放着一隻看不出什麼材質的花瓶,反正黑不溜秋的,又舊舊的。
只見宇文逸伸手,轉動了一下花瓶,然後便聽見“吱呀”的一聲,就在暗格的旁邊,開了一扇門。
看着那憑空切開一塊的門,我嘴巴張的足以塞進一個鴨蛋。
我來書房好幾次了,今天上午還特別的在書房裡翻了一次,但是卻居然沒有發現原來這個牆壁是活動的。
跟着宇文逸的身後走了進去,裡面是一條向下的樓梯,一梯一梯的下去,大約轉了兩層,整個空間變的豁然開朗。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場景,哇靠,這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陳列室,整齊排列的架子上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讓人歎爲觀止,心中更是忍不住吐槽,中國的貧富懸殊似乎也太大了一點,如果這些都是古董的話,宇文逸簡直就是富可敵國嘛。
“很震驚是不是?”宇文逸突然開口講道。
“嗯,嗯,看到這個能不震驚,那一定是怪物。”我狠狠的點了點頭回答說。
然後只見宇文逸但笑不語,健美的身子向裡面挪動,當然我是一步不離的跟着他身後。
直到越過最後一道屏風,走到了最裡面,宇文逸才停下腳步。
而我的視線環視了一週,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跟外面簡直是天象之變,除了一口箱子,幾乎什麼都沒有啊?
不要告訴我,宇文逸要告訴我的秘密就在那個箱子裡面。
我伸手指着箱子,但見宇文逸點了點頭,直奔箱子處,就要動手打開,然而卻發現,木質的箱子上面還掛着一把大鎖。
站起身子,我對着宇文逸吼道,“你特麼的耍我啊?”
然而我的話纔剛出口,只見宇文逸手中有什麼東西便向我拋了過來。
條件反射般的借住,我纔看清楚是一把鑰匙,似乎跟箱子上的鎖是配套的。
蹲下身子,將鑰匙放進孔裡,然後輕輕的轉動,只聽見“啪嗒”的一聲,鑰匙開了。
“開,開了!宇文逸。”我有些激動的講道,正要打開箱子,手卻被某人給抓住了。
“宇文逸,你幹嘛?我要開箱子。”我擡頭有些不解的看着宇文逸,他帶我來這裡,又給我要是,不就是爲了讓我打開這裡嗎?
“算了,我們出去吧。”宇文逸突然從我手裡搶過要是,“啪嗒”的一聲,要是從新鎖在了箱子上面。
只見宇文逸站起身子,拉着我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喂,宇文逸,你什麼意思,那個箱子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告訴我啊?”我一邊說着,一邊回過頭看着那隻離我越來越遠的箱子。
尼瑪,我要哭了,宇文逸,你確定你不是要逗我玩嗎,他知不知道他這麼一弄,搞的我對箱子裡裝的東西也開始莫名的好奇了。
然而,然而,我就這麼硬生生的被宇文逸拖出了暗室。
書房裡,我使勁的甩開了宇文逸拉着我的手,大聲吼道,“宇文逸,你最好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不然我,不然我就真的生氣了。”
“沒有解釋,就是後悔了,臨時反悔。”宇文逸說着轉過身背向我說,“好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宇文逸!”我忍不住跺了跺腳,這人是在耍我嗎?
但是,還是好沒志氣的走了出去,怒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當時心裡就想着,大不了等他去公司的時候,我再偷偷的下去,沒有鑰匙我大不了就撬開嘛。
當然,我想的很美好,而且這個機會來的特別的快。
除了當天宇文逸在書房呆了一天不計,以及晚上宇文逸在家我根本沒有機會,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起牀準備做飯的時候,宇文逸已經衣冠楚楚的丟下一句,“不用做我早餐。”
就摔門而去。
看着那緊閉的大門,我整個人顯得有些小興奮,ye!我終於找到機會了。
放下手中的飯鏟,我便興奮異常的向二樓的書房跑去,然而,讓我失望了,很失望,非常失望。
我在宇文逸的書房裡,當我取下那副畫的時候,我整個人頓時被雷的外焦裡嫩。
這,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暗格不見了,花瓶不見了,什麼都沒有了,彷彿我昨天看到的場景不過就是蘭柯一夢,現在夢醒了,畫的後面就只剩下牆壁了。
本以爲只要打開那隻箱子,就一定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現在卻完全行不通了。
可是我不死心啊,我真的不死心,我伸手學電視裡的架勢,開始敲擊着昨天出現門的地方,想聽一下死不是會發出空響,然而,卻一無所獲。
有些頹喪的滑坐在地板上,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纔好。
不敢去醫院查找線索,而宇文逸簡直太難搞了,第一次,我心裡升起了想要放棄查找的念想。
但是,就真的這麼放棄了嗎?
不,不要。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那些秘密抓的我心裡癢癢的,我是那案板上的肉,我怎麼可以等死?
可是,我還有什麼辦法?
美人計?讓宇文逸臣服然後乖乖的招來?
呃,肯定行不通,宇文逸那根木頭,根本就對我沒有任何興趣嘛,不然爲什麼每次最多跟我親親而已。
癟了癟嘴,最後我終於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要去宇氏集團工作,最好是二十四小時都粘着宇文逸,我相信,只要是風吹過的地方,就一定有痕跡。
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我彷彿就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樣,行色匆匆的向宇氏集團趕去。
從集團大門進去,顧不得迴應那些畢恭畢敬的工作人員,我直接按了電梯就向總裁辦走去。
然而,真讓我推開總裁辦的門,在看到宇文逸一臉疑問的盯着我看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有多麼的堂而皇之。
“有事嗎?”宇文逸開口問道。
“我,我,那個,逸!”脫口而出的稱呼真是連我自己都被嚇到了,可是我根本不在乎,爲達目的不罷休,我小鳥依人般的走到宇文逸身邊,有些撒嬌的意思,“我們都結婚了,難道作爲老婆,我不能來你公司看看你嗎?”
“講人話!”宇文逸聽完我的話,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脫口而出的四個字,讓我真的忍不住想要捉着他暴K一頓。
尼瑪,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電視裡不是演了嗎,女人撒嬌的時候,男人都會被融化成一池春水,爲毛,爲毛這個男人還能一本正經的板着臉叫我講人話。
合着我剛纔講的不是人話嗎?
壓着心裡的不快,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脯說,“逸,你知道我現在沒有工作,我一個人又很無聊,我們又剛好新婚,我當然很想見到你啊,這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事,不是嗎?”
說着我擡頭看着宇文逸,還眨了眨眼睛,一副深宮怨婦的表情。
“那你想怎樣?”宇文逸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將我推開。
他的這個動作雖然很輕微,有些不着痕跡,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快。
我也不想跟他來這些虛的,嗲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我想要在集團工作。”我開門見山的講道,“不然我就真的去醫院裡查探去了,至於你要對我父母怎樣,隨便,反正我現在自身難保。”
我是故意這樣說的,我真的豁出去了。
心裡想,如果宇文逸還不同意,大不了我再跪地求饒還不成嗎。
然而,卻出乎意料的順利,宇文逸幾乎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點了點頭,“好,只要你高興。”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太相信宇文逸。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宇文逸說完埋頭開始繼續工作,不再理會我。
而我就那麼愣在那裡,直到半響後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那我要做什麼啊?”
“去找林文修,我覺得他很樂意爲你安排工作。”宇文逸頭也不擡的講道。
癟了癟嘴,我有些沒趣沒趣的講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找林助理。”
可是,特麼的宇文逸,他真的確定他不是在整我嗎?
當我聽到林文修爲我安排的工作,我整個人瞬間愣了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