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小喵教七殿如何談戀愛?
“嗯……”北冥連城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眯了眯,低笑着道,“看來,真的是這裡……”
似乎爲了證明這一點,他又一次低下頭用了力氣,精瘦有力的腰桿向行頂了頂:“好緊……”
像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一般,南宮白夜的身體又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北冥連城只覺得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撓了一下,一種陌生的電流瞬間在胸腔炸開,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兩個人的長髮像是糾纏在了一起,快感如暗涌,一波強過一波,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刺激都是享受,浪潮般淹沒神智,有些暈眩,令人發狂。
南宮白夜抓着身下的黑色裘毛毯,不自覺的陣陣收縮蠕動,死死咬住了體內碩大的灼熱。
北冥連城心頭呯呯直跳,眼前白光閃過,比刀刃更鋒利的快感滅頂而來,不由的捏緊了她的腰肢。
南宮白夜生生的被這種折磨逼出了淚來,淚珠沾在鴉翅般的睫毛上,帶着淚痣的眼,波光盈盈,就連呻吟時都有淚意,三分受不住的痛苦,卻有七分更難耐的愉悅,手在推拒,身體卻在索取。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完全沒有經驗,心臟嘭嘭嘭的跳動着,彷彿連血管裡的血液都是沸騰的。
南宮白夜每次想要讓他停下來,卻被北冥連城反剪了手扣在腰後,長髮隨着激烈的頂弄水波般盪漾,耳旁是噠噠噠的馬蹄聲,偶爾會有人從車外走過,他邪笑的俯在她耳邊:“怎麼?不敢叫,是怕別人聽到。”
南宮白夜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因爲北冥連城在說完這句話後又開始肆意的大動了起來,她只能被這個男人按在懷裡粗暴又溫柔的對待,被動的承受着他的一切,衝上巔峰的霎那,腦子裡少見的呈現一片空白。
唯獨死死的咬着薄脣,緩緩的喘着氣,不像是其他女子那般禁不住的歡吟,更多的時候,她像是隻被人傷害的小野獸,發出很沙啞很沙啞,卻又很輕很輕的呼吸聲,雍容華貴中帶着少許喘息的鼻音,飄進耳裡,瞬間如毒藥般浸入人的五臟六腑。
衣衫未褪盡,凌亂的堆在腰間,隱約的禁慾,就連甩動劉海的姿勢,都帶了些帥氣。
那樣的倔強的刺激着北冥連城,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毀,就像是被漩渦吸進去一樣,無法遏制的激烈放縱,一下下殘酷的直頂到最深處。
“你最好不要叫,我怕你叫出來,我會控制不住,弄死你。”北冥連城的嗓音也變得沙啞了起來,比平時聽起來還要低沉且富有磁性,他就那麼緊緊的抱着她,吻着她的眼角,眸低的柔和彷彿能天地都動容。
一聲又一聲的喚着。
“白夜。”
“白夜。”
“白夜……”
南宮白夜只覺得天地下彷彿只剩下了耳畔間的撩熱,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沉寂在甜美的夢中,再也不遠醒過來。
街道四周發出一片又一片的尖叫!
也不怪他們會尖叫,本來只在地獄裡盛開的彼岸花。
現在居然隨着黑色馬車,一路盛放,蔓延到了盡頭。
如花如茶,動人心魄的美麗。
馬車外飛奔而來的是黑家少主的鐵馬戰騎,從川藏引來的純種汗血,飛奔起來幾乎能踏碎街道上的青石。
南宮小喵坐在他的身後,兩隻小手放在脣邊,朝着馬車裡喊:“孃親,孃親!”
南宮白夜一個激靈,理智像是統統回籠了,想要起身,卻被北冥連城一手捉住腰,重重按下,似要被頂穿內臟似的恐怖快感襲來,身體大幅快速的起落攪得她的聲音都有些破碎:“停,停下來……”
“孃親?”南宮小喵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又朝着裡面喊了一聲。
黑泗怕他摔下去,側着身子,一手拽着馬繩,避開迎面而來的菜攤。
南宮白夜動了下手指:“小喵在叫我,你……快停下……”
迴應她的更深更快的撞入,以及邪氣的笑。
“北冥連城!”
她不喊還好,一喊他,換來的是完全抽出再迅速的猛烈貫穿!
“啊……”
極致的快樂鋪天蓋地,將南宮白夜拖入了半昏迷中,大腦一片空白,雙眸緩緩的合上。
初嘗情慾的北冥連城,似不知饜足的獸,放肆的享受,無度的糾纏,惡魔一般的叫人沉淪,直至將人南宮白夜做到了不省人事,才碰了碰她薄脣:“沒出息的小東西……”
南宮小喵聽裡面沒了動靜,尖尖的小獠牙露了出來:“壞男人,你最好現在給我出來,出來!”
平日裡小人兒就像是隻可愛的貓咪,經常耷拉着小耳朵,連站都站不好的這走那走。
然而現在的南宮小喵,完完全全的繼承了惡魔的霸道血腥,他的眯着琉璃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輛馬車。
像是受到了什麼阻撓一般,黑馬雙蹄揚起,痛苦的長鳴了一聲!
身着黑衣披風的僕人,昂頭看了南宮小喵一眼,眸低劃過了一道詫異。
唰!
車簾被掀開。
誰也沒有看清楚,裡面那人是怎麼動的。
只眨眼間,他就捏住了南宮小喵的小下巴,一身來不及收斂的風流麝香,黑袍飛卷,慵懶性感:“吵什麼?把你孃親吵醒了,我就把你燉了,熬湯喝。”
“我又不好喝!”南宮小喵怒怒怒!
北冥連城把孩子拎起來,足尖輕點,又躥進了馬車裡。
黑泗只安靜的看着這一幕,然後策馬跟在他身後。
嘭!
北冥連城隨手一揚,就把小人兒丟在了軟綿綿的裘毛軟榻上。
南宮小喵十分兇狠的朝着對方齜獠牙!
北冥連城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長袍一扯,把極度疲倦的南宮白夜裹起來,抱進了懷裡。
南宮小喵這才收起了自己白生生的小牙齒,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男人。
北冥連城指了指他的手旁的小盒子:“西紅柿,你喜歡吃的。”
“哼!”南宮小喵撇了撇小嘴巴,彎着腰,把紅紅拿出來放在嘴裡,一邊吸着一邊警告對方:“別以爲你喵少爺是這麼好收買的,說!你都對我孃親做了什麼!”
北冥連城邪笑了起來,聲音沉沉:“該做的都做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強迫我孃親!”南宮小喵拍案而起!
北冥連城發現自己很不喜歡聽強迫這個詞,雖然他剛剛確實那麼愚蠢的做了,但是……手指一緊,胸口壓了層看不見的塵。
“那又如何?”他的聲音很淡。
南宮小喵觀察着他的表情,大眼睛眨了眨。
北冥連城揚脣笑了起來:“小鬼,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不!”南宮小喵一邊偷瞄着南宮白夜的睡臉,一邊搖頭:“我孃親說了,不能隨便和人做交易。”
北冥連城抱着南宮白夜,薄脣貼在她的長髮上,聞言,雙眸一眯,小人兒爪子裡的西紅柿就飄上了車頂。
任憑南宮小喵怎麼跳,都勾不到。
北冥連城倒是喜歡這個小鬼跳來跳去的樣子,又動了動手指,小傢伙頭一歪,結結實實的被掛在了車頂上。
南宮小喵攥着小拳頭,不服氣低聲嚷嚷:“有本事你把我放下去!單挑!”
北冥連城直接華麗麗無視掉她,喝一口竹葉青,低頭渡給了累的睡着的南宮白夜。
南宮小喵不吵了,兩手捧着小臉,直直的看着這倆兒人。
“看什麼?”北冥連城嗓音很沉,身子往後靠着,單膝微曲,姿勢有點彆扭,卻能讓南宮白夜睡的很香甜。
南宮小喵圓溜溜的眼睛一轉,沒說話。
北冥連城卻冷笑了起來:“招夫是你的主意?”
南宮小喵哼哼了兩聲:“誰讓你那麼花心,要選別的女人做妃子,我肯定不能讓我孃親單着啊。”
“沒有別的女人。”北冥連城懶懶的掀了下眼皮。
南宮小喵咦了一聲:“那妃子呢?”
“沒有。”北冥連城伸手戳了戳小人兒的臉蛋。
南宮小喵摸着小下巴沉思:“原來是誤會一場喵,你以後會不會選妃子?”
“你孃親想做就選,不想做,就不選。”人類的事情,他一般不感興趣。
南宮小喵雙眸一亮,小腦袋湊過去:“那你想不想讓我孃親永遠留在你身邊?”
“呵,永遠?”北冥連城嘲諷的笑了:“人類可沒有那麼長的壽命……不過……”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你可以說說你有什麼辦法。”(七爺,你這麼傲嬌,真的好麼?)
南宮小喵小大人一般的教育自己爹爹:“反正像你這樣做不行,大大滴不行!女人嘛,就得哄,你要一步一步的來……”
於是,在南宮白夜沉睡的時候,南宮小喵同學就這麼沒有原則性的把他孃親給賣了……
……
另一邊,少了南宮白夜的招夫擂臺上,卻依舊熱鬧。
早就芳心暗許的女子們,將曲洛他們圍在了中央。
紅髮男子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笑意,如火一般的張狂,任誰過來,都來者不拒。
南宮戎光四處都散發着一種禁慾式的冰冷,鮮少有人敢靠近,都只能那樣遠遠的張望。
北冥洵微微垂着頭,背脊挺拔如鬆,身形俊逸似劍,比起平日的溫潤來,多了一絲殺氣。
紅髮男子和他錯身時,微微停頓了一下,而後笑意變得越發的張狂無比。
南宮戎光卻是眯着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瞳孔裡瀰漫出了冰寒的光。
不會有錯了。
京城裡有惡魔!
月升日落,白茫茫的霧氣,入了冬之後,街道上早早的就沒有人了。
偶爾有幾聲貓叫聲,壓抑的毛孔悚然。
比起往常來,南宮苑裡多了一份說不出的陰森。
四周都是好幾尺的白綾,高高的掛着,偶爾有風吹過去,乍一看還以爲看到了人影。
苑外,守夜的人打着更,手裡拿着燈籠,更聲陣陣。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嘮……”
“鏘!”
又是一陣打更聲。
更夫敲完,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估計是想撒泡尿,左右看了看,瞅着沒人了。
找了個地方,把手上的燈籠放下。
一邊吹着口哨,一邊解着褲頭:“這天,還真他媽的冷。”
正尿的起勁兒,鼻尖像是傳來了一陣香氣。
更夫還疑惑呢,先是着急的把褲子拉上,一個回頭,只來得及看見穿着白衣的柔軟女子,手中打着傘,跌到在了雪地裡。
身上穿的衣服做工很講究,白色的長裙上繡着大朵大朵的薔薇,袖口用金邊勾勒着,更顯得她超凡脫俗。
蒼白的臉頰也有些紅潤,一身雪白長裙好似錦緞一般光滑,在月光下,有着陶瓷一樣的美感。烏黑的長髮一半輕輕的飄在雪地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顯得別樣的誘人。
更夫幾乎看傻了眼,吞了吞口水,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轉過頭來,白細如玉的手指按着自己的腿,聲音清澈如雪:“我的腿,好像受傷了。”
“啊?受傷了?”更夫像是有點不知所措,兩手來回搓着。
白衣女子嗯了一聲,微微側着身,如墨般的長髮上只插着一根雪花似的頭飾,眉目盈盈,像是能滴出柔情來:“這位壯士,您能不能把我扶起來?”
“能,能,當然能!”更夫跑過去,心想今兒這是走的什麼好運,竟然遇到一個這麼俊俏的美人兒。
白衣女子擡起手來,長袖浮動,染着丹紅的玉手輕輕的扶在了更夫的肩膀上……
更夫只覺得心中一癢,像是有隻貓爪繞着,好不盪漾。
“小女子多謝壯士搭救之恩。”白衣女子說話清清淡淡的,渾身涼的優點不尋常。
更夫也沒有多想,現在的他早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豔福迷了個七暈八素,只以爲這美人兒是在這雪地裡太久被凍的。
大掌攔着女子細柳迎風的腰,就連喘氣聲似乎都變得濃厚了起來。
那女子就靠在他懷裡,艱難的邁着步子,另外一隻手裡像是抱着什麼東西,被白布遮着也瞧不見裡頭是什麼。
更夫被女子長髮間所散發的香氣,擾的渾身都發麻了,粗糙的大手也跟着不規矩了起來……
“壯士……”
更夫正心癢着,根本不顧她的驚呼,反了身就想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