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讓我獨享你的寵 176許皓辰,我恨你
許皓辰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水晶燈光下脣色瀲灩,“你連白寫錦鯉都知道。
“許先生,我211工程大學畢業,優良的祖國花朵,知識豐富,知道的多着呢,怎麼樣,你若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摳一顆。”話音落,我作勢要摳。只是作勢而已,我可不敢真摳,至少此刻不敢。
許皓辰眸底沒有任何波動,一笑,“你過界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我反問。
“我說了算?”
“說說看。”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不許提離婚。”
“好,我等着你提,不過別讓我等太久。”
許皓辰只是笑着同意了鑽石界限,關於離婚的問題,他沒有隻言片語。
這個心思深沉的傢伙,我一定要讓你乖乖地提出離婚,這一刻,離婚成了我人生最大的目標。
夜,相安無事,一早卻發現他的一條腿在我身上,我作勢要摳鑽石,他自然阻攔,換來的是我對他拳打腳踢,他很快制服我並“不小心”吃了點豆腐。
我又開始了找工作之旅,我學的是國際法,不好找工作,幾日奔波,依然無所獲。
“工作找的怎麼樣?”趙雨薇在電話裡問我。
餐廳包間內,我看了一眼餐桌對面的許皓辰,煩躁地撫着額前的劉海,“不怎麼樣。”。
“沒事,慢慢找。”趙雨薇安慰我。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工作有老公給落實了。”
“別提我,我工資一千三百五十塊,有整有零,聊勝於無而已。”
理想是楊玉環現實酷似趙飛燕,一個豐滿,一個骨感。初入大學時的凌雲壯志在畢業的時候面對現實的洗禮早就煙消雲散,我目前的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有份工作而已。
“那也比我好,我今天面試一家公司文員,工資一千一百二十,人家還不一定要我,我就納悶了,大學四年,知識果然不值錢。”我發着牢騷。
“你不也結婚了嗎,老公神神秘秘的不帶給我們看就算了,好歹工作也能幫着你點啊。”
找工作這個事情,我還真就沒有想過找許皓辰幫忙,這幾日我都是在他走後出門,他回家的時候,我也早就回來了,我也沒有告訴過他我在找工作的事情,我不想欠他的,包括人情。
“我跟鬼結婚啊,我那天是開玩笑的,看你們生活都挺愜意的,給你們丟個炸彈,你們還都當真了。”我狀似無所謂地笑着。
不經意擡頭,看到許皓辰冷毅的薄脣緊抿,目光冰冷如鐵,我尋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吳鈺面色悲愴哀慼,正微微顫慄地站在門口,我趕緊掛斷了電話。
“進來。”許皓辰眉峰緊蹙。
吳鈺輕推門進來,又合上,聲音軟弱,“皓辰。”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許皓辰凜冽之姿盡顯。
“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吳鈺未開口淚已落。
我趕緊起身,準備把空間留給他們,“坐下。”許皓辰狹長的眼眸陰霾冷冽,晦澀不明的面容挾裹着無比深壑的幽暗逼來,徹骨陰寒從腳底竄至頭頂,我不敢動彈。
“我的話你忘記了是嗎?”許皓辰冷眸逼視吳鈺。
“皓辰,你說過你愛我的。”吳鈺抽泣着。
許皓辰冷哼聲,深壑的眸子眯起,“我對你說過這話嗎?”
“你,你跟別人說過你愛的是我啊。”
“我跟別人說的話你也能信?”許皓辰眼裡的陰鷙似寒冰碎裂。
頭頂的燈光傾瀉在許皓辰的臉上,猶擋不住那犀利陰寒,與平日裡同我打打鬧鬧的他判若兩人,幾個夜晚不小心過了鑽石界限被我按在牀上暴打而發怒的他,竟也比此刻溫柔百倍。
原來,每個人都有兩面,我是,他亦是。
“皓辰……”吳鈺柔軟無骨的腰身前來。
“給我回去好好反省。”
吳鈺腳步頓在原地,朱脣緊抿,口氣委屈,“那你……”
“看你表現。”許皓辰一字千金,不願多說。
吳鈺不甘地一步三回頭走了。光可鑑人的地板磚映襯着她柔弱的身影。
兩次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過許皓辰愛的是吳鈺,我也以爲是事實,竟不知男人的心思如此陰沉的駭人。
我的心情已經晴轉陰,若有所思的看着許皓辰,我還沉浸在吳鈺軟孺的哭聲中。
“我臉上長花了?”許皓辰突然出聲,脣角點綴了笑意,方纔的冷冽已經消散,好似吳鈺不曾來過。
許家人變臉的速度,一個比一個快,都是骨灰級臉譜。
“嗯。”我回神,白了他一眼,“你臉長的像花鴇。”
看他對吳鈺那態度,絕對有逼良爲娼的嫌疑。
“爲什麼總是用欣賞的眼神看我,難道你愛上我了?”許皓辰似笑非笑。
驕傲自大的傢伙。
“嘿嘿。”我訕笑兩聲,不屑道,“那絕對是你的錯覺,我愛上你的概率比我戒飯的概率還要低。愛上你的女人得有拯救銀河系的功力,不然誰愛誰倒黴。”
我說的倒是實話,方纔我就已經看了出來,他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
不過,這與我貌似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來我往的問答題結束,氣氛已經恢復如常了。
飯後,許皓辰帶我去了煌夢。
煌夢是安宜市最大的會所。
vip888包廂,我跟在許皓辰身後走了進去,“許少,嫂子。”沙發上的人相繼同我們打招呼。
我抽抽嘴角,這聲“嫂子”着實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22歲的我,居然混成了嫂子,前途遠大啊。
許皓辰拉着我坐在了空着的正中間的位置。
“嫂子,你可得把許少看好了,這地兒他常來,熟人可不少呢。”一個脖子裡掛着二斤重的“狗鏈子”的男人朝我擠眉弄眼的笑道。
熟人?是情人相好吧。
他來不來這裡,有多少熟人,關我什麼事。
“熟人多好啊,毛主席說人多好辦事。”我無所謂地笑着。
“瞧你這嘴巴跟抹了豬油似的,纔去單位工作幾天,成天守着一本正經的領導,就學了這副流氓腔回來。”許皓辰修長的雙腿自然交疊,拿起茶几上的煙叼在嘴裡,他旁邊的三十左右歲的男子立即拿起打火機給他點燃,許皓辰吐了一口菸圈,“唐碩,你家老爺子要知道你這身無敵的本事,還不得氣的鬍子倒豎起來,掏出配槍直接斃了你。”
“你就擠兌我吧。”唐碩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把身旁濃妝豔抹的美女往懷裡一撈,按在胸口,女子嬌笑一聲攬上他的腰身,唐碩輕捏女子的臉頰,繼續笑道,“有些話也就我敢說,我在他的魔掌下生活了二十多年,向來不懼怕他的淫威。嫂子,你可得好好收拾他,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圈子裡的事你不知道,回頭我好好告訴告訴你他的光輝事蹟。”
光輝事蹟?還魔獸世界呢。
我的作用就是一個秀恩愛的木偶,懶得多說話,一抹幽蘭般安靜地坐在那裡裝淑女。
“你少給我身上扣屎盆子。”旖旎的燈光懸在許皓辰頭頂,他性感的薄脣彎着好看的弧度,拿過我的手,一根根撫着我的手指,像在逗弄一隻小貓,“瑤瑤相信我。”
過分溫柔的聲音驚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衆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推開他,心裡把他從頭到腳問候了好幾遍。
“要摸回家摸去,這裡不是你們表現身體契合度的地方。”唐碩戲謔地笑着,“唱歌,唱歌。”
“嫂子,你唱什麼歌,我幫你點。”許皓辰身邊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眉宇間幾分恭敬。
看着這幫人一個個恨不得把許皓辰捧上天的樣子,我偏就不想給他面子,我幾不可聞地淺笑出聲,“我不唱歌,你們還能在這裡坐着,我嚎一嗓子,我怕你們全都得進醫院。”
“嫂子真會講笑話。”沙發邊緣的男子勾脣道。
“老婆。”許皓辰緊緊摟過我,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想唱什麼,隨便唱。”
“兩隻老虎?”我譏誚地開口。
“你當這是幼兒園呢?”許皓辰寵溺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嫂子這是童心未泯。”唐碩身邊的男人笑道。
受不了這幫人虛假的笑臉,更受不了在許皓辰懷裡被他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唱就唱。”我站起身,不動聲色離開許皓辰的懷抱。
我拿着麥克風站在臺前,鎂光燈下,合着音樂,我唱起了嘹亮的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看你們還能找到什麼詞來恭維我。
歌畢,包廂響起噼裡啪啦的掌聲,“嫂子這嗓子好清脆。”
“嫂子這歌唱的真是鏗鏘有力。”
……
一句句虛與委蛇的馬屁話聽下來,大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架勢,此刻,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個涼快地方吹吹風。
坐回許皓辰身邊的時候,許皓辰吻上我的鼻尖,“老婆,愛死你的頑皮了。”
我滴個娘,許大少,您老人家敢不敢再肉麻一點。
不多時,許皓辰藉口困了要回家睡覺,在一個個瞭然曖昧的目光中,我被許皓辰擁着走出了包廂。
“真受不了你。”剛關上包廂門,我就忍不住推開他,“離我遠點。”
許皓辰也不惱,笑着走在前面,我愈發佩服這個男人逢場作戲的功力。
回家洗漱後,我靠在牀頭拿着手機玩着睡前遊戲,許皓辰只穿着一條內褲一手撐着牀背,身體傾斜,慵懶味十足。
這些時日的相處,我已經練就了厚臉皮,對於全身上下只遮住重點部位的他,我也習慣了。
“你在找工作?”許皓辰突然出聲。
“嗯。”我頭也不擡的應道。
“我給你的卡你還沒有用過吧。”
他給我銀行卡的第二天又給了我油卡,所以我沒有動用過銀行卡。
“嗯。”
“卡給你是讓你用的,不是讓你當卡片拿着玩的。”許皓辰薄脣挽成道淺弧。
“我不想用你的錢。”
用他的錢?做爲實實在在的中國五好青年,各奔東西的時候,不管是欠人情債,經濟債,還是心靈債,我都做不到坦然的好吧。
“我的錢足夠支撐你任何的開銷了,你還找工作做什麼?”許皓辰突然坐了起來,拿過我手裡的手機,黑曜石般的眸子緊鎖着我的眼睛。
“許皓辰,你的意思是,我完全可以過衣食無憂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