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1—53 市委給了他絕對的權力 化腐朽爲神奇的妙招
51 書記市長幫他樹立權威
這樣盛大的晚宴在龍都也是空前的，市委所有在家的常委，市人大的所有在家副主任，市政fǔ所有在家副市長和市政協所有在家的副主席，軍分區的主要領導。四大家的秘書長副秘書長，各區縣和局級委辦的黨政一把手齊聚一堂。這樣的場合，理應書記和市長講話的，可王書記就要將這樣的機會讓給寧宇。毫無疑問，這一次會議之後，寧宇在區縣領導和局級委辦幹部的心裡中又一次增加了分量。
晚宴順利舉行，寧宇主持，陸強市長代表龍都有關方面做了熱情洋溢的歡迎辭。這樣的聚會，讓龍都的幹部們感覺到新的氛圍已經來臨了，新新氣象已經開始展‘露’。所有人都能體會到，龍都騰飛的時刻真的到來了。
歡迎完之後，四大班子領導和軍分區的領導和區縣黨政一把手，各局級委辦的黨政一把手都留下來開了短會。會上，王明書記說：“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四海賓朋都讓我們的寧部長給請來了。這可是宣傳龍都和推介龍都的歷史‘性’的大好機會，各位手裡有什麼可以對外界亮相的儘管拿出來。宣傳系統已經有了一個完備的計劃了，你們各位還有什麼建議，還需要記者們做哪一方面的深入宣傳，就直接請示寧部長。明天早上的新聞發佈會之後，各路記者就奔赴採訪前線了，市委希望你們要做好全方位的接待工作，力爭達到我們想要的宣傳效果。我在這裡再一次明確，這一次的總指揮就是寧部長，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向他彙報，寧部長對市委常委會負責。”
陸強市長也做了相關強調，並高度肯定了寧部長牽頭的這一次開歷史先河的推介龍都的活動。王市長語重心長地說：“同志們，我們不要再固步自封，多向寧部長學習開放式的思維，現在的世界變化太大了，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變化太快了，缺少開放‘性’開拓‘性’的思維，我們龍都就會落伍，老百姓就會少得實惠……”陸強市長此刻說這樣的話，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但是王明書記其實也是這樣想的，陸強市長只是替他把話說出來了。王明書記‘插’話說：“陸市長的講話很到位啊，我們龍都的幹部就是需要榜樣……”
寧宇沒想到書記和市長當着這麼多人說這些表揚他的話，讓他覺得有幾分不自在。王明書記讓他發言的時候，他很低調地說：“各位領導，首先我得說明一下。舉辦這樣的活動，是市委和市政fǔ集體領導的決定，並不是我個人的智慧。剛纔王書記和陸市長是擡舉我了。這樣吧，既然兩位領導讓我牽頭這項工作，我也不會辜負領導們的信任。你們手裡都有這次活動的要點，這只是我們宣傳部牽頭擬就的計劃，但這並不意味着就一定按照這個思路執行，尤其在對龍都各行各業的採訪方面，我想各位應該更瞭解本部‘門’，笨單位和本行業的特點，你們可以隨時和領隊的宣傳幹部‘交’換意見，宣傳部‘門’的同志也會主動和你們溝通協調。總之一個目的，就是有效的利用這一次的機會，將龍都的各類諮詢和資源介紹到外地和國外去。只要是把握住這樣一個主題，我們再執行工作的時候可以靈活機動……”實際上，這纔是真正的全市上下的宣傳攻堅戰，各單位的頭頭腦腦們全部到位，市裡面的領導全部到位，就憑這樣的強大氣場，恐怕這一輪宣傳攻勢是想不達到效果都難了。
簡短的幹部會之後，王明書記和陸強市長藉此機會聽取了寧宇和雪雁關於近段時間新聞文化產業改革方面的彙報。
寧宇將近一段時間取得的初步成果和存在的突出問題彙報完之後，直截了當地說：“現階段大的環境已經形成了，就需要最實際的措施支持了。”
王明書記聽完彙報，也對下一輪的改革充滿了信心，說道：“我和陸市長都在，你們有什麼想法不要顧忌，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我們解決不了的，我們會讓市長辦公會和市委常委會來解決。”
陸市長也說：“寧部長，雪副市長，你們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新聞文化產業改革，歷來都是一塊不好突破的堅冰，你們這一趟算得上是破冰之旅。困難和問題我和書記都能想得到，但是辦法還得你們兩位去想。我和書記支持你們是義不容辭的。就是書記說的那句話，你們不要有所顧忌，遇到什麼問題就提出來。”
寧宇已經彙報了面上的情況，回頭對雪雁說：“雪副市長，你給領導們說一說我們現在的最大阻力和急待解決的問題吧。”其實，這也是寧宇和雪雁預先安排好了的，困難和問題就有雪雁來提，寧宇在關鍵的時刻站出來周旋。他們兩人經過這一點時間的磨合，已經開始親密和默契了。
雪雁看了書記和市長一眼，早有準備地說：“具體地說，就是兩個方面的大問題。首先就是招商引資受阻的問題，這個問題如果不能很好的解決，可能我們的所有設想都會化爲泡影。我們目前和一家非常具有實力的財團進行了初步的接觸，對方從政策上，法律上列出了十條談判商議的死結，這裡面的問題我們也一一做了研究和分析，裡面有是涉及到政策敏感領域，有些涉及到企業運營的規範管理和權限問題。需要市裡面的幾大班子會商，可能涉及到市人大的還不少。”
王明‘插’話說：“你們倆放心，既然市委決定了要推行的改革，就會想辦法讓它進行儘量徹底一些。市人大這邊我會考慮的，陸市長也在這裡，我們會盡快就這些問題組織相關部‘門’來協商解決。”
雪雁說：“那就謝謝領導了。我們現階段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是運行班子的落實，到現在爲止我們的新聞文化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還沒有組建，很多工作都缺乏一個順暢的紐帶。”
寧宇補充說：“還有相關的人才選拔和重要崗位的人事選派，也是非常迫切的。報業新聞集團，網絡新聞集團和廣電影視集團都需要打破現有的格局，所以需要市委有一個明朗的態度。”說完這些之後，雪雁和寧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就等兩位領導的答覆了。
52 市委給了他絕對的權力
雪雁和寧宇提出的問題，名義上是提給兩位領導的，實際上呢，還不都是王明書記來決斷。王書記看了身邊的陸強一眼，知道他是不會站出來回答問題的，當然，很多問題確實輪不到他來回答，又是涉及到人事調整的事情，就更加敏感了。
王明說：“你們兩個說的問題，市委已經明確了大方向，剩餘的事情就該組織部和你們之間來協調了。這個媒體採訪龍都一結束，你們就可以將改革協調辦公室落實了，辦公室主任人選不是定的文化局的章局長嗎？這個建議我和陸市長都沒有異議。其他的組成成員，不就是宣傳部和廣電局的黨組成員或者副局長嗎，至於說專職的副主任，這就由你們也包括章局長來定了。另外，我也給寧部長‘交’過底了的，這三個集團的組建，務必需要大批的專業人才，我們這一次的改革力度就是要徹底一些，允許對全社會公開招聘，也允許到其他地市或者省裡面邀請行家裡手。但是你們要把握一個原則，就是要請行家裡手，一般的人員就不要引進了。這個時限也可以縮短一些，一旦你們的協調辦公室已組建，你們馬上就可以正式開始引進人才了。我能理解寧部長和雪雁副市長的心情，你們是不是現在已經看好了很多千里馬，又擔心夜長夢多啊？沒有關係的，你們儘可能的去做吧？我和陸強市長都是你們最堅定的支持者。”隨後又問陸強：“你覺得怎樣？今天是不是就到這裡了？”
陸強說：“嗯，我看大致就先這樣吧。你們兩位就按照書記的指示辦着吧，遇到什麼新問題，隨時請示報告就是了。”
送走了兩位領導，寧宇和雪雁還打算再商議一下。寧宇提議說：“乾脆把章局長叫來，讓他一起參與商議吧，很快他就要抓各項工作的落實了。”
雪雁立刻電話通知了章局長。其實章局長就在賓館裡面，他正在和章傑說自己的打算呢，期望章傑能到龍都來。章傑也想過了，但他內心擔心寧宇那一關，也指望寧宇那一關。儘管他知道叔叔真心希望他到龍都來，但是他理解叔叔的苦衷，也瞭解叔叔手中的用**。所以他既沒有立刻答應叔叔，也沒有拒絕叔叔。章局長說：“現在龍都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是你真的動心來的話，現在正是好機會。新聞報業集團和新聞網絡集團都是要擴充隊伍，你這樣的水平，隨便到哪一個機構都可能做上要職。你要是在省城晚報按部就班的話，只恐怕要等到猴年馬月帶有這樣的機會呢。”
章傑不是不明白這裡面的要害，可問題的關鍵是叔叔也沒有說清楚他來能做什麼？另外，他還不知道叔叔現在在龍都處於什麼地位呢。於是試探心地問：“我要是來了，能做什麼呢？你不會讓我到你的文化局做一個科長副科長吧？”
章局長笑笑說：“你也太小看你叔叔了吧？你當我不知道你現在就是副處級嗎？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很久了，再說，即便是我權限不夠，上面不是還有你的老領導寧部長嗎？”這話是章傑願意聽的。他順水推舟地問：“我龍都一定要通過寧部長嗎？”
章局長說：“他要不點頭，你能來嗎？你可能也忘記了你是副處級的幹部了吧？在一個正廳局級的地級市，副處級幹部就是市委組織部管理的幹部了，就像省城廳局級幹部歸省委組織部管理一樣的呢。你在省裡面是個無足輕重的處級幹部，但是到了地市級，你這樣級別就算是部‘門’的領導了。所以你要到龍都來，寧部長那一關是第一關，也是最後一關。”
章傑十分感興趣地說：“哦，那麼我能到什麼崗位上呢？”
章局長說：“我打算推薦你做一個很有實權的位置，龍都新聞文化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的副主任。”
章傑問道：“這個副主任還是實權？”
章局長說：“你沒有聽我把話說完呢，這個辦公室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是指導新聞報業集團，新聞網絡集團和廣電影視集團的綜合機構，權力之大是可想而知的了。三個集團從組建到完成，這段時間得有多少大事情要過這個管卡呀？這麼龐大的三個集團，空間簡直太大了。要完成這三個集團的組建和規範這三個集團的管理，至少需要兩至三年的時間，這個期間你需要的一切資本都可能完善了。財力、資歷，要什麼可能你都具備了。等到那個時候，你若是願意到任何一家市屬新聞單位去做和一二把手，難道還會有什麼阻力嗎？”
章傑是個何等聰明的人啊，聽叔叔這樣介紹，當然沒有不動心的理由啊。現在他在省報集團裡面的晚報做部‘門’主任，名義上是在處級崗位上的幹部，可真正手裡的權利不就是幾篇新聞稿的發稿權嗎？嚴格說起來這算什麼權利啊？要是底下的記者勾兌上面的編委或者副總編，自己連發稿權也被剝奪了。這個龍都新聞文化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可是掌管着三大集團的發展命脈呢，稍微動動腦筋，就如叔叔說的那樣，可是政績經濟雙豐收啊。心裡癢癢了，但是他實在不知道寧宇會不會讓他到龍都來。於是輕描淡寫地說：“既然叔叔認爲是好差事，我當然想來呀，可是寧部長那一關，我可能沒有太多的辦法呢。”
章局長說：“這個還用你考慮嗎？只要你承諾一點，來了之後得當好我的助手，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
章傑當然聽出了叔叔的弦外之音，不就是跟在他後面爲他馬首是瞻嗎？叔叔的脾氣他是瞭解，這裡面當然也包含了只聽他的意思，就是寧宇，雪雁這些常委和副市長們，有些時候也不能全聽。但是隻要能來都城，章傑覺得確實有利可圖，於是恭敬地說：“侄兒的一切不都是叔叔成全的嗎？只要能跟叔叔在一起工作，我什麼都聽從您你安排。”
章局長十分滿意地說：“嗯，你有這樣的態度，我就放心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接到了雪雁的來電。
只聽見雪雁說：“章局長啊，我是雪雁。”
章局長說：“你好雪副市長，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吧？”他一邊示意章傑不要講話了。
雪雁說：“我現在和寧宇部長在龍都酒店呢，剛纔我和寧部長剛剛給書記和市長彙報了工作。寧部長的意思，你現在就過來商量一下，新聞文化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幾天後就要正式組建了……”章局長內心一陣竊喜，連忙說：“太巧了，我正好經過龍都酒店呢，現在我就上樓來吧。”
他掛了電話，十分有把握地說：“章傑，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你早點睡覺，明天你還要採訪呢，這段時間也要把手裡的工作做好。我去見雪雁副市長和寧宇部長。”說完，他昂首‘挺’‘胸’地走出房間，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53化腐朽爲神奇的妙招
雪雁和寧宇在章局長沒有趕到之前，就展開了商議。雪雁說：“現在看來，王書記和陸市長那邊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現在的壓力其實在我們自己這一邊了。”
寧宇說：“怎麼，你難道現在纔有這樣的感覺呀？你也算是沉得住氣的了。什麼時候壓力不都在我們的肩上呢？”
雪雁說：“我和你境界可不一樣，你是可以擔當大任的領導，我只不過是你的跟班罷了。老實說，你一開始的那個陣仗，我就沒有想到會‘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過，現在我算是佩服你了。”
寧宇說：“不要扯閒話了，說說正事吧？今天我們先不討論和氏商號的事，先說說這個集團的人事雛形吧？我想你也一定有很多想法的，我們兩個一定要現有一個統一的方向。”
雪雁說：“你直接指示吧，人事的事情還是你拿主意吧，我可以幫你分析。實在是缺少的一般人員我可以替你尋找，幾個集團主要的新增骨幹，我就不能妄言了。”雪雁說的也是實情，也是規則，這樣的大事，她其實是沒有決斷權的，所有的都得聽從寧宇的安排。
寧宇也就坦‘蕩’地說：“我有這樣一些想法，當然有些已經上報市委了，有些還處於醞釀之中。報業集團的主要調整就是將原來的總編輯調往宣傳部任副部長，將宣傳部的副部長思明調往報業集團出任社長，負責整個報業集團的營運和管理，同時兼任管委會主任和集團黨委書記。這個決定市委已經下決心了，因爲報社的總編輯還是市裡面的政協副主席，所以市裡也上報了省委相關部‘門’，書記和組織部‘門’也和他‘交’換了意見，現在已經沒有實際的問題了。思明現在提出了一個請求，要在省報集團調來一個人主持報業集團的編務工作，也就是未來的日報總編輯兼集團總編輯。這個人就是省晚報的紅‘脣’主任，你也是認識的，當然這個還沒有最後形成決議。還有一個集團總經理的位置暫時空缺，這個位置應該由我們引進的投資方我市裡面聯合任命。”
雪雁說：“嗯，我看報業集團的框架可以這樣定。思明懂政治，懂新聞業務，也熟悉市裡面的社會情況，人也年輕，還有積極向上的動力。這個人一定是你選擇的吧？紅‘脣’主任來就任總編輯我也是看好的。我相信市裡面也不會有異議的。總經理暫留空位是必須的。”
“那我就說即將組建的龍都網絡新聞傳媒集團了。現階段我們的新聞網要進行徹底的大換班，無論從內容上，還是人力結構上，現在都嚴重的老化了。現在的總編輯幾乎就是網盲，讓這樣的人做網站總編輯，聽起來就顯得滑稽，所以網絡新聞集團是我最‘操’心的。現階段我只物‘色’到了一個對新聞有把控能力的人，這個人就是省委宣傳部新聞網新聞中心時政新聞的主編娜娜。我想將她請到龍都來暫時主持新聞網的內容建設，至於網站的總經理和董事長都暫時空缺，一方面等投資方進入確定人選，另一方面面前全國招聘網絡‘精’英。”寧宇這樣說。
雪雁說：“可以，我也認爲網絡新聞集團還得動大手術，也不是也不是一兩天可以做好的。循序漸進更好，等到報社那邊有了起‘色’，慢慢動也不遲。”
寧宇說：“我倒沒有想到那樣緩慢，只是暫時沒有發現合適的人選，你要是有這樣的人選，也趕快推薦啊。”
說到龍都廣電影視集團，寧宇又換了另外一種口氣說：“我不知道你注意到副局長鍾‘露’和青年歌舞團團長陸草兒沒有？”
雪雁說：“這兩個是我們市裡面有名的美‘女’領導，我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呢？不過，我不知道你說她們的什麼？是領導服裝‘潮’流，還是傾國傾城的美‘豔’？”
寧宇說：“不開玩笑，我說正事呢？”
雪雁故意放鬆開玩笑說：“我是在回答你的問題呀？我會答不上來，說明領導提出來的問題就指向不明啊？”
寧宇懶得和她無聊的狡辯。又將話題拖入了嚴謹的主題：“我覺得這兩個人都是個‘性’鮮明的。鍾‘露’是一個頗有改革意識的人，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尋求本土電視和電影的突破，組織過劇本和演出團隊，可與沒有經費支撐，所以她張羅的項目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按她自己的話說，這些年她一直委屈的喝着溫吞水，內心一直壓抑着。這樣的人才，要是給她一個機會，你覺得會怎麼樣呢？”
雪雁說：“見到陽光就會燦爛的，我還相信她能在燦爛之中生長成爲參天大樹。”
寧宇說：“這一點你的看法和我完全一致。再說那個青年歌舞團團長陸草兒，她和鍾‘露’顯然是有存在分野的。她是一個更善於‘精’細劃分市場的人，她能在艱苦的條件下讓一個劇團生存下來已經不易了，而且她還讓劇團生存得這樣舒坦，就更加不容易了。所以，這兩個人的特點個不要相同，也都是可用之才啊。”
雪雁說：“是啊，我也知道這兩個人是可以用的，可問題是現在怎麼用。這個新組建的廣電影視集團較之其他兩個集團都要複雜多了。一方面將廣電和文化局下屬的幾個演出團‘揉’捏在一起就是一件難事兒，誰來主管，誰又願意放權。其二，決定了主管單位之後，誰又來出任一把手，廣電原本就家大業大，不可能將原來的局長副局長和臺長副臺長們攆走吧？其三才輪到商議鍾‘露’和陸草兒她們的任用問題呢……”事實上，雪雁也不是沒有考慮這裡面存在的複雜‘性’呢。她也知道此刻的寧宇同樣在這些問題上犯難，所以將這些問題索‘性’一股腦擺到桌面上來。
寧宇笑笑讚揚道：“我們雪雁副市長也是深謀遠慮啊，很多問題不但看得很透徹，還完全把命脈把住了的啊。好，我們就來扯這個問題。之所以現在讓章局長來出任這個協調辦公室的主任，不就是要他擺正位置，不作計較嗎？”
雪雁眼前一亮，原來寧宇早想到了這一步，給章局長做這個協調辦公室主任，就是要堵住他的嘴呢，她不得不佩服年輕的寧宇。於是問道：“你是要讓章局長做出讓步？”
寧宇說：“他不讓誰讓呢？莫非讓家大業大的廣電局讓步嗎？這樣太不現實了吧。”他接着又說：“就是將文化局原來管轄的幾個演出單位劃歸到廣電局統一規劃和管理。但是，廣電局原來的領導成員一概不動，在原來的基礎之上增加領導職數。我的想法就是新成立的廣電影視集團局長董事長，黨委書記。讓鍾‘露’和陸草兒派生出來抓電視劇製作和電影製作以及演出團隊的統一管。這個團隊實行新機制，財務和其他的管理由鍾‘露’和陸草兒共同承擔責任……這個集團的總經理，同樣只能有引進的投資方兼任，任免的辦法和報業集團的一致。”雪雁完全沒有想到，寧宇居然就是有這等化腐朽爲神奇的能量，這樣一件格外棘手的問題，硬是讓他短時間就想出處置的方法來。而且現階段也只能是這樣一種完全的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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