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105—106 憐憫總能撩撥人性最柔軟的部分
105 憐憫總能撩撥人‘性’最柔軟的部分
衆人各自逍遙了三個多小時，很快就到了進入飯店時約定的集體聚會時間。人們陸陸續續地從各個角落裡走出來，匯聚到了這一層樓的餐吧。也可能每一個人都在這裡得到相應的放鬆了，雪雁深深懶腰，她和思明剛剛纔從洗腳房出來，顯然是在半睡半醒之間享受了服務小姐的**。其他的人也都神態各異，但是多數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幾分倦‘色’。唯獨寧宇，僅僅與和好玩過一會桌球，隨後就車輪般的轉動，一輪一輪的和三家人對話，此刻他也有幾分疲憊了。只聽見張書記說：“各位，今晚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多數人都還有公務要忙，所以這就結束了吧？”
一行人熙熙攘攘地走下來去，陸陸續續地走出飯店。雪雁此刻沒有打算離開酒店回家了，半開玩笑地對寧宇說：“領導，今晚我也不想回家了，還不如住酒店熱鬧，今晚我與你也就相鄰而眠。”她的話有幾分曖昧，讓跟隨一邊的思明加快了腳步，他可不願聽見她與寧宇之間**的話。
寧宇還沒有回答，猛然間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就是笑笑。就在那一刻，笑笑擡頭也看見寧宇。兩人的目光都沒有躲閃，也沒有迴避，這就是笑笑要與他‘交’流的前奏。寧宇停下了腳步，對身邊的其他人，包括跟在他身後的雪雁着：“你們先走一步吧，我還要去見一位朋友。”說完，自顧無暇的向前走去，身後的雪雁愣了一刻，還是跟着衆人走出了環城飯店。
笑笑迎上來，關切問：“你的正事應該告一段落了吧？今夜你就屬於我了吧？”
寧宇疑‘惑’地看了這裡一眼，笑笑說：“不用擔心，我們當然不會住在這裡的。你一定喝了不少的酒，我還沒有用晚餐的，乾脆你就陪我吃一點吧？”
寧宇和她進了雅間，笑笑沖服務生說：“老規矩，就是對價一個客人的碗筷。”
“好叻。”服務生應聲而去。
寧宇奇怪地問：“你不會告訴我，這裡也是你的產業吧？”
笑笑說：“你算說對了一半，這裡雖然不是我的產業，但是我朋友的產業，我也受朋友的委託，經常過來幫他照看生意。”
寧宇知道笑笑是一個神秘人物，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總是在她身上顯現，於是問道：“怎麼，你是這飯店的總經理？”
笑笑說：“你問那麼多幹嘛呢？我朋友經常在世界各地遊走，他不在這裡的時候，我就會來幫他照看照看，僅此而已。”
實際上，很多問題就是問也是問不出什麼頭緒的，笑笑身邊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外國人，發生在這些外國人身上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兩件，你讓人家笑笑怎麼解釋得清楚呢，所以還不如不問。在寧宇的記憶裡，上一次去了笑笑居住的神秘寓所，就讓她感覺非常的神奇，可就是因爲報社幾招他回去有事，所以一直成爲他心中潛在的秘密。就他記者探究真相的本能，很想再去一趟她的那間寓所。於是試探‘性’地說：“你還住在原來的那個地方吧？”
笑笑點的西點和牛扒已經上了，她將一份牛扒推到寧宇身邊說：“吃點兒吧，我知道你們男人有用話下酒的陋習，喝完酒之後肚子往往是空空如也，這樣對身體十分不利，你和我都吃一點，而後我們在聊吧，好嗎？”
雖然剛剛離開另一個餐吧，但是寧宇肚子裡還真的就讓笑笑說中了，就是空空如也，喝了一肚子的酒，沒有顧得上吃一口其他的食物。所以現在看見這‘色’香味俱佳的美味，潛伏在體內的食‘欲’就被‘激’發出來了。他滿足地將盤子搬到自己面前，拿起叉子說：“好的，知我者，乃笑笑也。”
用晚餐，笑笑又給寧宇要了一杯果汁，並說：“你必須將這杯果汁喝了，增加必須的維生素，你就是不注重保養身體。”寧宇本來是最不喜歡喝果汁的，但是笑笑的真情難卻，他也就遵命。
夜晚漸漸開始深了，雖然外面的車流依舊車水馬龍，霓虹燈‘迷’離閃爍，但是街道上行走的行人越來越稀少了。寧宇擡眼就能看見他們下榻的省城酒店。他看見他的房間和毗鄰雪雁的房間都是亮着燈的，於是好奇地說：“怎麼回事？這麼晚了，莫不是秘書還在我的房間裡，還是有別人在等候我呢？”
笑笑探出頭來，透過窗戶卻只能看見朦朧一遍，感嘆地說：“我說寧宇啊，你的眼睛還這樣好啊？這麼遠你都能看見你的房間。我可只能看到一遍灰‘蒙’‘蒙’的世界。”
寧宇說：“是的，這可能與我生在山清水秀的小城有關，我們老家的山水格外漂亮，完全可能是這個原因，所以到現在我的眼睛還沒有壞呢。”
笑笑說：“我真羨慕你啊，我可就不行了，現在讓我開車，我都必須戴眼鏡，你看吧？我這包裡隨時都準備有三副眼睛呢，讀書看報一副，閒聊一副，開車又得換一副……”一邊說一邊搖頭。還失落地說：“也難怪，我到今天爲止還沒有嫁出去哦。”她說這樣的話，讓寧宇對她萌生了一種憐憫之情，於是寬慰道：“戴眼鏡也沒什麼的，這跟你嫁不嫁人扯上什麼關係呀？我看問題的關鍵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很多男人都進不了你的眼簾，更別說在你的心中找一個居住的位置了。”
笑笑說：“雖然我眼光是高，‘性’格也有些孤傲，但是也並不是我沒有喜歡男人啊？可是我的喜歡的男人，他又未必能在心裡給我留一個空間呀？”這樣的話就扯得深沉了，這可不是寧宇想聊的話題。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與笑笑聊情感的。準確地說，今天他和她會面，只要是想知道基金那邊有沒有什麼內部消息，當然，他也不討厭笑笑。此刻，他盤算着，要是笑笑沒有其他要事的話，他就得尋個理由離開了。今天晚上這樣的情感開局，要是陷進去了還很不好拔出來。
也許笑笑也記得她曾經給寧宇說過的話，他們倆之間是不談情感的，就是偶爾有‘性’，也是你情我願的彼此需要，僅此而已。所以她換了一個話題，說：“基金方面的效率太高了，現在又有了新的動作，已經給有關方面表示了，只要同意資金進入，很快就要啓動下一步的程序。”
寧宇關切地問：“什麼程序？”
笑笑說：“打款啊？要求中方創立專‘門’賬號。”
寧宇還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迅捷，又問：“我們需要有哪些方面的配合呢？”
笑笑說：“你的事情就不是一兩件了，組建班子，你就建設的程序和步驟，以及今後的營運和管理等等，五十個億的現金投入啊，加上龍都方面的資源投入，這麼龐大的工程，你不用腦筋怎麼可能啊？我現在其實很替你擔心，也很心痛你啊……”
寧宇不明白笑笑的意思，問道：“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笑笑說：“我這是心疼你呀，幾年下來，我真擔心你都會有白髮銀絲了，這難道不是我心痛的理由嗎？我知道你還遠不止管這個高校高職教育園區的建設，你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啊。”
寧宇終於有幾分懂笑笑了，別看她總是匆忙，其實她柔軟的那一部分足可融化任何心腸奇硬的男人。她對他的情感，不是簡單的憐憫，同情，理解和關愛能概括的，複雜得讓兩個人都無法預測和言說。很顯然，寧宇人‘性’最柔軟的部分此刻已經綻放。
106走火入魔會催生白髮
聊開了這個話題，寧宇想到的問題自然也就會多一些了。他索‘性’將窗戶推開，正對省城賓館，張望着房間裡明亮的燈火，回頭坐到雅間的椅子上。很顯然，他的這個舉動是準備要深聊下去。笑笑雖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沒有打算在這裡久坐了。於是說：“我們換一個地方吧？行嗎？”
寧宇只得起身說：“聽你的吧。”
笑笑和寧宇上了車，笑笑啓動馬達說：“我們也找一個近一點的地方吧，你覺得呢？”
寧宇並不關心去哪裡，說道：“去哪裡都可以，只要安全就行。我現在很關心你剛纔跟我說的事情呢。”
笑笑說：“你是指基金的事？我一會給你一個材料你就明白了。”寧宇暗自高興。她又說：“你現在一定壓力都沒有體會到嗎？”他現在還處於興奮之中的，他現在不是有沒有壓力，而是這筆基金能不能進入的問題。他搖搖頭說：“沒有。”
笑笑說：“我看你是還沒有把這事當成事實吧？只要資金到位了，你的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你知道嗎？對方也不是一點要求都沒有的。”
寧宇說：“這一點我有思想準備。”
笑笑說：“有思想準備就好，我建議你現在要轉移思路了，不要考慮有沒有錢的問題，而是要考慮這麼‘花’好這筆錢的問題。我最關心的，就是你下一步的團隊。”
“這方面對方有明確的要求沒有？”寧宇問。
“沒有。就是因爲沒有，所以你的責任才更加巨大。所有的決策權都在一個人手裡的時候，權力雖然大了，可風險也就隨之而來了。你應該明白，在你身後的不僅僅是基金方的監管，還有當地黨委和政fǔ的監管。所以，我還擔心你今後的決策機制呢。”笑笑的轎車在前面的道路上又折回來了，寧宇問：“你怎麼又回來了呢？”
笑笑說：“我一直看你在關心你的房間，是不是你房間還有佳人在恭候你啊？所以我覺得就在省城酒店和你聊下去。當然，我不會去你的房間，也不會見其他的任何人。”此刻，笑笑的神秘之處又顯現出來了。
寧宇反而覺得不安心了，都在一家酒店，難免不碰到一起。關切地說：“這樣，妥當嗎？”
笑笑說：“既然是我安排的，我就會負責任。”說話間，她的轎車已經開進了省城酒店的地下二層車庫。
下車之後，笑笑將微型筆記本和其他的資料帶好，淡定從容地走進了電梯。寧宇看見笑笑按動的按鈕是二十八層，而他的房間是在十二層，心裡也就放心了不少。笑笑提醒他說：“我個人建議你詢問你房間裡都什麼人，要是真有急事你可以去處理之後再上來。”隨後抿嘴一笑問：“我考慮得怎麼樣啊？”
寧宇連忙說：“真的難爲你了，我不能說沒有生命力的謝謝，我只能在心裡面感應你的存在。”邊說邊撥通了他房間的電話，接電話的居然是雪雁。
雪雁問道：“怎麼是你啊？你難道不回來了嗎？”
寧宇說：“我一直看着我房間裡面的燈呢，都那些人在房間裡啊？”
雪雁說：“人還真的不少呢，和好和和韻，還有紅‘脣’和娜娜章傑他們都在，思明副部長和我正在陪大家玩撲克呢，大家可都在等候你呀。”
寧宇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好，你們就開心地玩吧？”
雪雁突然說：“你必須回來，我給你被了吃的東西了，我知道你現在肚子還是空腹，你聽見沒有啊？”
寧宇連忙說：“太謝謝你了。”
雪雁又像‘女’主人似的說：“你聽到沒有啊，這是我專‘門’去西餐廳賣回來的熱湯和甜點，專‘門’爲你準備的，還有醒酒‘藥’，你回來喝下去，身體一定會好受得多……”寧宇雖然有幾分感動，但是又不便表‘露’出來。只能淡淡地說：“太謝謝了，我會的。”
“會的是好久啊？”雪雁有催問。
寧宇只得說：“其實我已經回到酒店了，要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我就下來好了，不過現在我還有事情再談，一會聯繫吧。”他在說話的時候，笑笑一直示意他不要暴‘露’目標，她不願意見任何人的。
雪雁說：“寧部長啊，你現在而演變的神秘莫測起來了，我安排在樓下等你的人怎麼就沒有看見你的人影呢？莫不是你會隱身術不成？”
寧宇還不知道這個雪雁居然安排了人在一樓等候他，於是說：“可能是他沒有注意到我吧，我真的已經到酒店了，你就不要再讓人家空等候了。”
雪雁有幾分惆悵和失落地說：“好吧，我等你回來。”
笑笑自然聽明白了事雪雁的電話，努努嘴奚落說：“你們搭檔之間很親暱的呀？我好羨慕你啊。別人說好搭檔比夫妻還難找是吧？雪雁和你之間是這樣的搭檔嗎？”
寧宇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梯已經到了二十八層了。服務員恭立在電梯‘門’口，見面就說：“笑笑小姐是吧，您預訂的房間在這邊。”
寧宇問笑笑：“你什麼時候也訂了這家酒店的？”
笑笑說：“這你就不要關心了，反正有你舒坦的地方就是了。”
原來，笑笑預訂的是酒店最豪華的房間之一，僅次於總統套房。跨進房間之後，裡面的陳設應有盡有。儼然一個現代化的家。寧宇推開客廳裡的窗戶，往外張望蒼穹和街景。然後回頭說：“你幹嘛要訂這樣的房間啊？”
笑笑說：“沒什麼，一是我個人的習慣，而是爲你舒服。”寧宇對這些奢華的享受其實是沒有什麼需求的，他現在壓根就不在乎住什麼樣的酒店和什麼樣的房間，他心中牽絆着的就是現在自己負責的高校高職教育園區的建設和龍都新聞文化產業改革的這兩件事。甚至爲這兩件事有些走火入魔了，所以只要他聽到關於這兩件事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拒絕前往。此刻他無心欣賞什麼風景與美人，而是迫不及待地說：“我們一起看一看你說的那些文件吧？”
笑笑不緊不慢地說：“你慌什麼啊？到了房間，我建議還是先休息一會吧？我可得先去洗個熱水澡。你要是願意，我也建議你和我一起去，這樣會讓你的身體舒服一點。”寧宇當然能領會她的潛臺詞，可是此刻合適嗎？
笑笑見他沒有反應，又催促說：“我說寧宇先生，你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走火入魔了啊？我建議你最好放鬆放鬆，要不然，你的頭髮會白得更快呀？”說着，笑笑脫去了外套，顯‘露’出婀娜多姿凸凹有序的身材，她緊貼到他的身上，寧宇問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回味笑笑剛纔的說的話，捫心自問：我是不是真的走回入魔了啊？莫非其他的領導也都是我這樣一根筋工作的嗎？笑笑的說法是否正確呢？他慢慢地伸出雙手，輕輕地將笑笑攬在懷裡，時光恍若在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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