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枚令牌就已經能夠兌換一件仙器了!
而現在,加上她手中的兩枚令牌,一共有整整六枚令牌在此!
同時,楚風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居然一時間沒有了神志,全聽她的話!
真可謂是機會送到了面前!
只要她咬咬牙,就能攜令牌而逃,等一日的限制結束,憑藉自己手中的令牌,仙器唾手可得!
而且,若是楚風在一日之內恢復不了神志,或者說,時間來不及他再尋找一枚令牌的話,一日之後,必然會被遺蹟的力量抹殺!
連善後的手段,都是如此的貼心。
仙器,就在她一年之間!
江靈兒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貪婪,閃過一絲掙扎。
過了片刻,她輕嘆一口氣:“唉,還是怪我太善良了!不過你現在都有六枚令牌了,要這麼多也沒用,不如將第六枚分給我保命?”
說着,江靈兒偷偷望了楚風一眼,見楚風依舊靜靜望着她沒有說話,自顧自欣喜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
一番表演之後,江靈兒將自己手中的一枚令牌塞到楚風手中,讓他收了起來,另一枚則是自己裝了起來。
一時間,江靈兒輕鬆了不少,彷彿作出了什麼重大的抉擇一般!
而後,收拾了一番的江靈兒帶着楚風一路前行,倒也沒什麼目的,不過儘量還是在避開人去走。
畢竟現在的楚風狀態可是有些不對,若是發生什麼意外,豈不是完蛋?
令牌都到手了,江靈兒也就不再多想什麼了。
不過,有的時候自己不想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來找自己!
就在他二人前行之際,一道破空聲傳來。
江靈兒下意識一擋,竟是一道法力凝聚的暗器。
“什麼人!”
隨着江靈兒的爆喝,一道身影出現在面前。
此人望見江靈兒身後的楚風,竟然失聲驚呼道:“小師叔!”
江靈兒一愣,皺着眉頭開口:“在下霧靈山江靈兒,不知對面是何宗師弟?”
來人正是柳石!
金丹期中期的他,在第一關開始之後,便成爲了香餑餑,在場之人基本上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修爲低於金丹期中期的。
是故他已經遭遇了不下於四次襲擊,不過都被他憑藉自己的手段躲了過去。
此刻的他早就有些風聲鶴唳,被人追殺至此,前路又被江靈兒二人阻攔的情況下,主動出手,只爲能夠逃得一命,卻未曾想,碰到了自己的小師叔!
雖然不是很熟,但是楚風的確是他的小師叔,這件事不能作假,最重要的是,看楚風的樣子,似乎對這個叫做江靈兒的女人馬首是瞻!
“乾元宗,柳石!”
柳石說完名字,還要再說,忽然間察覺到身後幾道氣息傳來,不由得大驚。
但是這麼一耽誤,他已經來不及再跑了。
“哼哼,小子,你還想跑?”
霎時間整整四道身影將柳石團團圍住!
其中一人望着一旁的江靈兒和楚風,下意識警惕道:“你們是何人?”
場面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
本來江靈兒打算將楚風託付給他的同門,畢竟現在的楚風不知道是什麼狀態,呆呆的,只聽她的話。
但若是楚風清醒過來,察覺自己這麼一番模樣,羞怒之下沒準會滅口!
但是,現在看情況,這位楚風的同門師侄的情況,似乎並不怎麼好!
“我們只是路過,告辭!”
“站住!”
江靈兒想走,卻被爲首之人開口攔住。
看他身上衣衫,又是烈光宗之人,金丹期後期修爲!
其餘三人也是金丹後期修爲,不過卻並非是烈光宗弟子。
“我們只是路過,你們想要搶奪令牌,自便,我們告辭了!”江靈兒不想趟渾水,說了一句,便要離開。
“哼,你當我們是傻子不成,此人明明和你們相識!既然碰上了,就將令牌就交出來,我放你們離開!”
爲首之人完全是見拿定了柳石,是故將心思放在了江靈兒二人身上。
一個金丹後期和一個築基期的組合雖然奇怪,但是明顯實力比不上自己,自然不能放過。
江靈兒面色沉了下來,看來這四人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楚師兄,動手吧!”
有着楚風給她撐腰,江靈兒便信奉起了,能動手就不逼逼的好習慣,直接求救。
下一刻,在四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道氣勁爆發,在空中一分爲四,精準制導,轟擊在了四人身上,直接將他們轟飛出去,重傷倒地垂死!
柳石看到這一幕,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他實在是沒想到,將自己追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四人,在楚風這個築基期的小師叔手中,居然被一招重傷!
這等實力,應該是金丹期巔峰了吧!
只見了楚風動手一次的柳石,此刻還不知道,楚風和金丹期巔峰之間的差距。
江靈兒一蹦一跳地來到了四人前,一臉淡定道:“行了,別囉嗦了,令牌拿出來吧!”
四人面色十分難看,體內的傷勢嚴重到他們現在必須要立刻療傷,才能免於一死,即便能夠不死,留下一身隱患是必不可少的,甚至可能直接斷絕他們的修仙之路。
這是一招之下,居然慘烈至此,實在是太過於狠辣了!
“你們……咳咳,究竟是什麼人?”
爲首之人沉着臉,開口道。
江靈兒的面色沉了下來:“你們現在還搞不清狀況?還是等着你們死了,我自己來拿?”
見江靈兒目露殺機,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其餘三人慌了,連忙開口道:“饒命,我們的令牌已經被烈光宗的人奪走了,如今只有他一人有令牌!”
聞言,江靈兒一愣,之前和楚風搶奪令牌的人,除了她自己機緣巧合活下來之外,其餘人皆死透了,是故她便下意識以爲,失去令牌的人就會死!
沒想到,這三人的令牌,居然被奪了!
江靈兒的目光落在爲首之人身上,那人面色不堪,最終還是頂不住壓力,咬牙將懷中的一枚令牌拿了出來:
“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