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鵬?你就是軒轅鵬?好好好,本少等你很久了……”萬家駒被他一句“白癡”氣的差點鼻子都歪了,終於聽出他是軒轅鵬了,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嘲弄之色,擡起一隻手,衝着軒轅鵬的臉部便狠狠扇了過去……
“一個小小的七重境師弟,竟敢如此囂張……”
萬家駒的語氣,像是一個巨人針對一隻螞蟻在說話,不屑蔑視到了極點。
“你說的不錯,不就是一個八重境的師弟嗎?囂張個屁!”軒轅鵬冷哼一聲,連手都不屑用,猛然擡起右腳,凌厲的右腳轟然化形爲臉盆大的龐大馬蹄,暴揚數米之高,衝着萬家駒的頭部猛踩而下。
這便是九重境的煉氣化形!
這一招馬踏大地,實際上是更厲害的天馬流星拳中的一記狠招“一蹄裂空”,混雜在怒馬狂戰訣中攻出,幾乎無人能認出!
“咦,不好……”一掌扇去的萬家駒,不愧八重境中的佼佼者,一見軒轅鵬的出手,便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殺氣,不祥預感油然而生,驚叫一聲,抽掌扭身,便欲退……
“蓬!”巨大的馬蹄,重重的踏在萬家駒的後背之上,那件白色的法衣,驟然爆出一幢清涼如水的防護光罩。
“咔嚓、嗤啦……啊……”
軒轅鵬那一腳,含怒猛踩,蘊含五十牛之力,萬家駒即便凝聚畢生功力,也難擋得住,那件八級的水系法衣被澎湃力波踐踏的嗤啦破碎,重如萬鈞的沉重馬蹄狠狠踏在萬家駒的後背上,踩的骨骼爆響,差點斷折。
萬家駒慘叫一聲,一頭栽倒地下,白淨的一張臉,被踩的陷在塵土中,滿臉土霧。
“你……兔崽子,你敢踩我?”萬家駒差點氣瘋了,長這麼大,只有他扇人,何曾被人這麼無情的踐踏過?那種羞恨欲狂的情緒,像是烈火般滔滔燃燒,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我軒轅鵬踩得就是你!”
軒轅鵬臉色寒如冰,見他還敢叫囂,擡起腳來,快如閃電般狠狠踩踏而下,每一腳,都蘊含萬鈞之力,沉重的像是一座小山,迸射的勁氣,形成一個小型力場,鎮壓的萬家駒急劇掙扎,就是掙不脫踐踏的力場範圍。
蓬!蓬!蓬!
一腳腳的踩踏,狠狠踩在丰神俊逸的萬家駒的臉上,氣得他恨欲狂,恨不得掙脫出來,把軒轅鵬活活的裂殺。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就是掙不脫,一顆心氣的簡直要爆炸了,眼眶都迸射出血沫子。
“你不是號稱我一露面就拍死我嗎?現在我就在你的眼前,你怎麼不拍呢?你的氣焰哪兒去了?你的瀟灑哪兒去了?”
軒轅鵬踩他一腳,逼問一句,僅僅三五腳,便把萬家駒一張白淨的臉龐踩得跟豬頭似的,這還是他腳下留情,這是在自然門的下院,有門規限制,否則他早把他的臉部踩爆了。
四下圍觀的衆女修士看的目瞪口呆,見過狠人,沒見過這麼狠的,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即便萬家駒的語氣囂張了些,這個軒轅鵬怎麼能專踩他的臉呢?嘴裡還對萬家駒叫囂的“拍死”一個勁兒的揭短。是不是太狠了?
“喂,軒轅鵬,都是同門,你怎麼能仗着功力深厚,欺負人呢?”
“是呀,軒轅小子,你不能欺壓萬師兄,我恨你!”
“萬師兄,頂住,我看好你,無論你的臉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
“是呀,軒轅鵬,你這麼殘暴,不得人心!”
“軒轅鵬,你不能光踩萬師兄的臉呀!”
……
很多對萬家駒心有好感的女修士齊出聲,爲心中的白馬王子吶喊助威,一時間,嬌聲軟語吼漫天。
“啊!……”
萬家駒聽在耳中,比殺了他都難受,他比軒轅鵬入門早,家境豐厚,各種修煉條件都比他出色,現在被暗戀他的女修士們稱爲“軒轅鵬仗着功力深厚欺負人”,這讓他情何以堪?簡直是羞憤至極恨欲狂呀,一張白淨淨的臉皮,羞紅的跟血染的差不多,嘴裡噙着土憤怒狂吼,眼前一黑,活活的氣昏過去了。
“看你再裝逼!”軒轅鵬呸了一聲,再次狠狠的踩了一腳,在萬家駒腫脹的臉部印了一個腳丫子,這才覺得解氣了。他看出萬家駒是氣昏過去了,並非真的被他踩死踩傷了,在這自然門中,門規所限,不能爲所欲爲,否則的話,哪能繞過這個自命瀟灑的豪門修士?這一番踩臉,只怕讓萬家駒成爲下院的一個笑柄,看他以後還敢囂張不?
“吱呀”一聲,緊閉的道院大門被拉開了,一臉憔悴的練紅玉探頭探腦的朝外看去,她是聽見萬家駒憤怒憋屈的吼叫聲,覺得不對勁兒纔開門外望的,一望之下,不由得驚喜的叫道:“小鵬,你回來了?”
“哈哈哈,小紅,是我回來了,出來吧,以後誰再敢堵着你的門口,出言不遜,下場都跟萬家駒一樣!”軒轅鵬從一旁衆女的口中聽出此人名叫萬家駒。“對了,小紅,蕭紅魚師姐邀我做客呢,你如果有時間的話,跟我一道去吧。”
“哦,你稍等,我換一件衣服就去。”練紅玉見到了他返回宗門,心花怒放,憔悴的臉色都一下子容光煥發了。忙縮回頭去。停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打開門,上下煥然一新,俏臉上補了一層淡妝,像是一株活潑的紅玫瑰似的,關閉道院門戶,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