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客棧甲子號房外,兩女表情各異站在房門外,兩女互相對視了一眼,靈溪公主伸手剛要敲房門,房中便傳來了聲音,“二位,進來吧。”
兩女推門走進去,“咳咳咳~,”坐在桌子前喝酒的白衣青年剛剛放下酒杯,劇烈的咳嗽起來。
兩女有點奇怪,這個看着快要死的青年居然還沒等敲門,就知道自己到來,這點有點匪夷所思。
“咳咳…咳咳、二位坐吧,咳咳…。”病青年一邊說着,一邊咳得滿臉充血。
“你爲什麼要拿着葉姐姐的令牌招搖撞騙?你知不知道,你害了我將近一千萬紫金幣。”靈溪憤怒的盯着病青年叱喝道。
“不就是…,咳咳咳…,不就是一千萬不到的紫晶幣嗎?至於這樣大驚小怪嗎?枉自還是一國公主。”病青年丟了五張紫金卡在桌子上道:“拿去,這裡有五千萬紫晶幣,算是…咳咳咳…算是我陪你的。”
靈溪心裡一驚,自己一直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知道自己是公主的人少之又少,可是這病青年的話讓她心裡無法平靜下來。靈溪望着桌上的五張紫金卡,心裡暗道:“他並不缺錢,隨手就能拿出五千萬紫晶幣。可是爲何又要招搖撞騙。”
“你不是說你沒事了嗎?爲什麼還咳得這麼厲害?你怎麼沒有去找牧師?你拿着我的令牌招搖撞騙並不是缺錢,那就是爲了引我出來對嗎?你到底是誰?”葉紫突然感覺眼前的病青年有些看不透了,原本只是覺得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可從他所做的事和剛剛說的話,葉紫心裡有着許多疑問。
“咳咳咳~,葉紫小姐,你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咳咳咳…,你讓我怎麼回答啊。”病青年一直的咳嗽,葉紫突然感覺有些心疼了。
葉紫和藹的道:“那你先別說話,我爲你施展治療魔法。”
病青年阻止了葉紫道:“葉紫小姐,我還是先回答你的問題,你的魔法更本治不好我的病,就算是教皇出手也不行。所以我纔沒有去找牧師。我拿着你的令牌到處使用,也的卻是引你出來。至於我是誰這個問題,咳咳咳…。”病青年說道這裡,卻一直咳下去,沒有任何的停頓。
葉紫連忙扶住病青年道:“快別說話了,你到底是什麼病呀?要怎樣才能治好你?”
“你的…咳咳咳…你的血液能夠壓制我的病,只需要我能喝一點點就行。只是…。”病青年剛剛說完。葉紫聽到此話,什麼也沒想,拿出了鋒利的小刀,拿過杯子。
靈溪連忙拉住葉紫的手道:“葉姐姐,不可。”
葉紫笑道:“靈溪妹妹,不礙事的,只要能救他,我願意。”
葉紫割破了掌心,鮮紅的血液滴入茶杯之中,滴滿一杯後,葉紫對自己的掌心釋放了光明治癒魔法。
將杯子遞到病青年的面前,葉紫道:“快喝下。”病青年接過杯子,一仰頭,便喝下了血液。
病青年喝完血液,果然不在咳嗽了。病青年彬彬有禮的道:“葉紫小姐,謝謝!”
“你可以告訴我你得的什麼病嗎?”葉紫看着臉色好轉的病青年道。
病青年站起來嘆了口氣道:“我的名字是欲哭不流淚。而我這病,是無病啊!只因爲我能算出一個人的生死福禍,預知過去與未來。所以創世神降下了懲罰,所以得了這麼一個怪病。葉紫小姐的血液能壓制我的病,那是因爲你的善心。”
“你是說,你被創世神懲罰?不會是騙人的吧!還能算出一個人的生死福禍,預知未來?”靈溪不相信的搖搖頭道。
“靈溪公主,現年十八歲,原名紫汐靈。紫拔天的第四個女兒,三歲時失去了母親和姐姐,八歲大病一場差點死去,十一歲那年性格突然怪異,喜愛平淡的生活,希望自己只是平凡人家的女兒。之所以性格怪異,那是因爲知道自己母親死亡的真相,憎恨自己的父親紫拔天,改名靈溪,可是後來發現自己錯怪了自己的父親,所以你一直不敢見自己的父親。”
病青年說出的話讓靈溪公主呆住了,並且病青年所說的事情都是事實,甚至有些事情都只是她的個人秘密,現在他徹底相信眼前的病青年真的能判人生死和預知過去與未來的本事了。
雖然元素大陸上有預言之術,但是預言之術不可能做到什麼都知道的地步,預言只是預言結果而已。
當病青年說出這些的時候,葉紫同樣驚呆了,他沒想到眼前的病青年竟然有如此本事。
“光明帝國即將面臨着大災難,整個帝國將會血流成河…。”病青年說道這裡,突然捂着胸口激烈的咳了起來。葉紫和靈溪急忙扶住病青年。
過了好一會兒,病青年才緩過來道:“我要休息一下了。葉紫小姐,明天希望你能來。我有事對你說,算是報答你的恩情。現在我要休息了,我就不送二位了。”
病青年下了逐客令,葉紫和靈溪告辭後離開不久,病青年突然精神奕奕的坐直了身軀,嘴角掛着邪邪的笑容道:“估計明天紫拔天就會來了。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就直接毀滅光明帝國了。不過她那善良純淨的笑容,還真令人難以忘懷啊!這個人,我內定了。”
“我突然發現我裝神棍的資質真他媽的厲害啊!就憑一份簡單的情報,我就能將靈溪那個小妞的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我還真是天才啊!”病青年得意的說着,走向了浴室。
離開天海客棧的靈溪和葉紫急匆匆的回到王宮,靈溪心裡一直記住病青年的話,“光明帝國即將面臨着大災難,整個帝國將會血流成河…。”這段話一遍遍的在靈溪的腦海中出現。
靈溪和葉紫直接闖入了光明大帝紫拔天的書房,紫拔天見到多年不願意見自己的女兒突然闖入,愣了一下道:“汐靈,你終於願意見我了。”
“父帝,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靈溪公主將病青年的事情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光明大帝心裡大驚,急忙就要去見病青年。
葉紫阻止了紫拔天道:“紫叔叔,現在不行,他說他要休息,我們現在去打擾他可不好,他病得很厲害。”
“不,我們現在就去天海客棧住下,等他休息好再說。”
光明大帝本來只是打算自己和靈溪公主去天海客棧,可是葉紫卻要求自己也要去。不知什麼時候葉紫的心裡總是出現那個一直咳嗽的病青年的影子。
天黑之時,光明大帝和兩女悄悄的離開了王宮,來到天海客棧,將客棧所有的人趕走,生怕打擾了那位病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