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小黑人,伐樹砍枝不順手;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司馬朗口中喃喃自語的念着這句童謠。
衆人臉色變得極爲的難看疾步走上前,查看了的屍體。
“手抓斧頭柄很是鬆弛,應該不是自己抓着斧頭劈柴的。撥動了的手指,發現沒有花費一點力氣就撥開了,“也就是說,是有人後來把斧頭放進他的手中的。”
“劈死他,然後做出劈柴砍死自己的假象,以附和童謠嗎?心中一陣惡寒,就像是有一隻惡鬼在暗處盯着,玩着一個變態的遊戲,要把所有人都置於死地。
bole繼續在周圍探查,發現地面有不少的足跡,畢竟昨晚又是一場暴雨,將地面弄的非常的鬆軟,一般經過的人都會留下很是明顯的足跡。
司馬朗也湊了過來,仔細的看着,讓他驚訝的是,這裡的足跡居然只是一個人的!
“好算計啊!”司馬朗心中嘆息了一聲,然後他將的鞋子解了下來。
“你幹什麼!?怒道,這個司馬朗又要搶自己的風頭?如果這個詭異的謀殺案在自己手上告破的話,那麼,警界將會是一段傳奇!!“你不能夠破壞現場!”
司馬朗沒有搭理他,而是將的鞋子放入那個足印之中。結果發現,就是的足跡。
“整個地方,就只有一個人的足跡...”司馬朗心中暗道一聲不妙,殺人者很好的利用了的足跡,將自己的足跡隱匿了起來,這隻能夠說明,那個人的雙足是小於
司馬朗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了在場所有人,尤其是兩個人,前者是因爲懷疑程度比較高,後者是因爲殺人的實力比較強。畢竟。從場地上面來看。應該是沒有打鬥的痕跡。
很快那邊也得出了結論,不過,也是看了司馬朗的判斷的基礎上得出的。
衆人一陣沉默。殺人者不但心思縝密。而且。手法極爲的變態,完全把衆人的生命當做了他娛樂的工具。
“先把的屍體放回去吧。率先走了過來的屍體扛起。帶着各懷心思的人返回了別墅。
客廳,衆人將的屍體放回了房間之後,很自覺的都聚集在了這裡。
你是最後一個回來的。望着質問道。
“那又怎麼樣,我是去做晨練了,這可是保持女人長久青春的秘訣。不屑的道。
“你沒有足夠的人證和物證說明你是無辜的,我覺得,有必要把你控制起來。扭頭望向衆人,徵求大家的意見。
“同意。”做爲最爲膽小的melo最先舉起了手自然緊隨其上。
“我覺得,也有必要,畢竟現在的嫌疑最大。醫生也表示了同意。
也站了出來。
“哼,一羣流氓!毫不吝嗇的表達着內心的不滿,可是,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已經有絕大多數人通過了這個提議了,她也沒有辦法。
“我建議控制方法如下禁足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每次,讓兩個人監視她。你們看怎麼樣?提出了禁足的方案,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對了,船長,官問道,“你的遊艇,是否湊齊了修復的工具?”
“恐怕無法做到了,船舵的齒輪箱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司馬朗搖了搖頭,“電路方面的問題修復倒是問題不大。”
“那也就是說,我們還需要等候一段時間了。皺起了眉頭,“家人發現我們離開時間過長,肯定會來尋找的,畢竟,這裡距離海岸也並不是很遠。”
司馬朗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好,在救援到來之前,大家要齊心合力的渡過難關!打着氣。
“首先解決吃飯的問題吧。說道,“別墅主人準備的食材,還是比較豐富的,足夠我們吃好幾天,就算不夠,樹林裡的蘑菇、海魚也可以頂一陣子。”
“這樣吧,我們來分配一下人手。說道,“第一組,由船長和bole組成先負責做飯,我和醫生做爲預備人員。兩個小時以後,進行輪換,大家有沒有問題?”
bole撇了撇嘴巴,卻也沒有說什麼。
的房間裡,她悠閒的躺在牀上,翻看着自己帶來的書籍,一臉的不在乎,畢竟,現在有兩個人貼身‘保護’,她還怕什麼呢?
反而是時不時的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動,極度的不耐煩。而司馬朗則顯得比較淡定,靜靜的坐在那裡,猶如老僧入定。
“學學人家船長吧...的嘲諷又開啓了,“心浮氣躁、不夠仔細、不夠穩重......”
要不是看到對方是一名女士,恐怕早已經揮拳動手了。
“大家現在都是自身難保,就不要再內訌了吧,這樣不是讓那個殺人者暗地裡看笑話嗎?”司馬朗道。
bole哼了一聲,雙手抱胸的在一旁坐了下來,那氣喘的聲音,老遠就可以聽到。
將書本合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司馬朗,“船長,我發現,你不是一個船長這麼簡單吧?”
“你說呢?”司馬朗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你的沉穩、敏銳、仔細......有些超常了。眼前一亮,的確,這個船長不簡單啊!
“在大海上航行,如果沒有一顆沉穩的心、敏銳的觀察力,恐怕早已經沉入海底了。”
“可是,你不過是一名遊艇的船長而已。冷笑了一聲,將書籍放下,然後站到了窗戶的旁邊,將捲簾收了起來。
“呵呵,我的過去,你不懂。”司馬朗道。
“是嗎?有些憂鬱的望着窗外,“其實,我的過去,你們也不懂呢。”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朗忽然大叫了一聲,“小心!”然後,他極力的將自己屁股下的板凳揮舞起來,向着的方向揮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