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屍魁閃避,張揚劍身不及,王明冷哼一聲,乘勝追擊,青銅劍狠刺而去。 http:///
屍魁怒吼,避之不及,被青銅劍再次刺中身體,完全方寸大亂,退到了青銅偃月刀的所在,腳尖一挑,青銅偃月刀落在他的手上。此時已經被張揚和王明兩人逼的幾近瘋狂的他終於狂暴,即便知曉在甬道內無法發揮全部實力,卻還是想要用青銅偃月刀將兩人斬於刀下。
然而兩人都不是等閒之輩,眼見屍魁重掌青銅偃月刀,皆是眼睛一亮,絲毫不帶一絲猶豫的提劍衝了上去,在屍魁青銅偃月刀即將揮斬而下的前一刻齊齊的衝到了屍魁的身前,雙劍猛刺。
相較於王明的青銅劍,張揚的干將更是具有龐大的殺傷力,一劍直接刺中屍魁的咽喉,隨後餘力不止,劍刃偏轉,絲毫不給屍魁一點反應的機會便將其腦袋斬下,滾落地面。
隨着屍魁腦袋被斬,其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下,王明眼疾手快的將青銅偃月刀給奪了下來,看着這沉重的大傢伙笑的合不攏嘴:“這玩意纔是真正的大殺器,我決定了在這雪峰之上,我就靠它了!”
張揚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提着劍走回了石室,站在冰封李芸的冰棺之前靜靜的看着棺中的佳人,感覺相距如此之近,卻又彷彿咫尺天涯。
幾人看着情緒不佳的張揚,心情都很是沉重,過了許久,陳茜不由的問起張揚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兒。
將干將劍別在腰間,張揚轉身,嘆了一口氣,將一路上說發生的事情毫無隱瞞的說了一遍,其中驚險更是惹得三人連連驚呼。聽到張揚說起那冰層上的鬼影之時,幾人都想到了之前在未到雪峰之前所看到的陰兵過路,心中不禁一陣冰寒,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看着石臺上冰封李芸的冰棺,張揚問道:“這冰棺能帶走嗎?”
張翰林搖頭,將竹簡遞給了他,輕聲一嘆:“冰棺無法帶走,是生長在石臺上的,或許也正因如此,這冰棺才能冰封人殘存的生命力吧!不過我並不擔心這山上的陰邪之物,因爲這間石室很特殊,似乎對於陰邪之物具有特殊的剋制效果!我唯一擔心的是,如果我們走了,萬一來了摸金校尉,那麼小芸就危險了。”
仔細的看着竹簡上的小篆,聽着張翰林的翻譯,張揚一陣黯然,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特殊性,沒有強求,心中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尋到不死藥,將李芸救活,但是如果放任李芸在此不管的話,誰也不能保證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沒有摸金校尉的到來。
知道衆人所說不無道理,王明想了想,提出了意見:“或許我可以叫幾名信得過的戰友過來幫忙看守,最多隻需要給點錢就行了!
“也就只能這樣了,這一點明哥你就看着辦,到時候需要多少錢直接和我說就行了!”張揚沉吟半響,覺得王明的提議可行,便同意了下來。
“靠!”王明翻了個白眼,青銅偃月刀的刀柄往地上一頓,發出了沉重的響聲,道:“咱倆誰跟誰?我的錢還不是你掙來的,還跟我算的這麼清楚,欠揍了啊!”
對於王明的佯怒,張揚搖了搖頭,輕聲笑了出來,原本壓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現在我們該去哪兒?你們不是去東邊的雪峰了?怎麼來到了這裡!”
張翰林哈哈笑道:“這裡就是東邊的雪峰下,是你來到了我們這邊!現在我麼要去的地方便是劍冢!”見張揚還在疑惑,便說出了一段典故。
秦朝多劍客,上至君王宰相將侯,下至黎民百庶皆會使劍,而蜀山之上劍豪更是多如牛毛,其多爲其它地方遷徙過來,皆因蜀山獨秀,山峰如劍。其中也不免有百家子弟,也是蜀山在那時曾一度輝煌。
然而始皇駕崩,不死藥逃脫,先是到了佘山,後至蜀山,在這裡曾與始皇親衛有過一翻激烈的大戰,雖然最後遺留下了一絲不死藥的藥氣,但是蜀山輝煌也於那時毀於一旦,而劍冢,便是當時蜀山存活下來的人爲死去的劍豪和各式名劍所立之墓。
聽完父親的講述,張揚指着石室外的劍墳道:“這不是劍冢?”
“當然不是!”張翰林搖頭笑了起來,看着王明,道:“王明現在該你大顯身手了!”
“好嘞!”王明點頭,嘿嘿一笑,將青銅偃月刀提起,感受其上傳來的厚重,走到甬道內,猛地半舉起來,隨後狠狠的劈向了甬道的冰牆之上,霎時間冰牆震顫,冰渣橫飛。
冰牆堅厚,卻也架不住王明的一頓狠砍猛砸,不一會的功夫,厚厚的冰牆便被他硬生生的劈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一絲陰森寒氣從窟窿中傳出,隱隱還伴有一陣令人驚悚的怪異叫聲。
透過窟窿,幾人也無法看清裡面的景象,因爲裡面太黑暗了,彷彿就是一片無底深淵一般。王明將青銅偃月刀頓在地上,從腰間取出兩支熒光棒打亮,隨後丟了進去。
隨着熒光棒的飛遠,衆人也漸漸看清了裡面的景象,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確實是劍冢,但是其中景象卻讓人亡魂盡冒,只見裡面空間龐大,也不是無盡深淵,只是這是一片腥紅的空間,無論是上方的巖壁還是地面的泥土,皆爲血色,地面上插滿了格式銅劍,更有一株巨大的如樹木般的血紅色之物坐落中間,其藤蔓正在瘋狂的蠕動,衆人清晰可見那些蠕動的藤蔓是紮根在地的,似乎在從地底吸食什麼一般,而在這株血色巨樹的枝幹上還接着無數血紅色果實,其形如心臟,還在‘噗通’的跳動着。
“快看!那似乎是辦枚虎符和一塊羊皮卷!”雖然震撼與眼前的場景,心中也很戰慄,但是陳茜還是眼尖的注意到了血色巨樹上除了果實外的兩件特別物,不由得掩嘴驚呼起來!
經過了一連串的詭異,張揚對此已經有了良好的心裡承受能力,很快便平復的心中的恐懼和顫抖,盯住了陳茜所說的那兩件物,但是由於距離較遠,他只能依稀的看清楚那枚虎符似乎是金色的,不由得想到了掛在自己胸口的這半虎符,以及先前在冰層下感受到了一種牽引之感,心中隱隱感覺到這兩枚虎符似乎就是一個整體。
“怎麼辦?”即便已經見慣了古怪,但是王明此時還是有些害怕的,一切本來便不可用常理來解釋,血樹太過詭異了,心裡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張揚取下干將劍,插入地面冰層,從懷裡取出酒壺灌了一口烈酒,看向虎符的眼光一陣火熱,冷聲道:“管它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殺過去便是!難道明哥你還怕了?”
“怕?”王明手中偃月刀一頓,心中驚醒,隨即看向血色巨樹,雙眼激射殺意,道:“長這麼大,我還沒怕過什麼呢!如你所說,管它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殺過去便是!”
說完,王明便將裝有槍支彈藥的旅行包扔給了陳茜,道:“把槍取出來防身,如果有危險,就直接丟手雷!”
陳茜點頭,取出了一支**裝上子彈遞給了張翰林,而後自己又取出了一把勃朗寧大威力手槍以及幾枚手雷揣在兜裡以防萬一。
此時,王明已經往嘴裡灌了一口烈酒,將酒壺收了起來,隨後嘿嘿一笑,提起青銅偃月刀便從窟窿跳了進去,落在了血紅色的土地上,橫刀準備直接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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