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開始賤賤的笑着,我扭頭準備離開,心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一定的,畢竟狗嘴裡如果吐出象牙的話,狗就不叫狗了。
“害羞了,我的許一童鞋,嘿嘿嘿。”
許一有些臉紅,狡辯式的答覆:“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啊,我的黑。”
小黑臉好像更黑了,像是回憶起了一些有點痛苦的往事,然後閉口不語。
得志便猖狂的許一也賤賤的笑着:“不要傷心,誰沒有幾個傷害過自己的基友,嘿嘿。”
臉或者更黑但是看不出來的小黑,此刻扭過頭離開,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臉黑也是一種痛,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童鞋請默默打臉。
窗外有藍天,陽光明媚。
許一呆呆的看着窗外的世界,有些出神。
他想到了許多,例如沐楠,這個跨越了許一兩個世界的偷渡客。
雖然最後選擇離開的是自己,他只是認爲,他和她就像葉子與樹,葉子已經不需要大樹的養分了,繼續呆在一起,除了大樹會感到微沉,葉子認爲折磨,沒有意義了。
甩了甩頭,許一看到了一個身影或者是那個叫小雨的女同學,有些印象的,實在是許一接觸的女同學過於缺乏。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了教學樓的頂端,想要看到更遠的世界,因爲現在的他,除了圍牆沒有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有想,包括校規。
呆呆的站着,感到累了便坐了下來,從正午太陽高照,再到夕陽西下,最後萬家燈火。
可能現在有人爲我着急,可能世界少了我照樣會轉,可能,我,已經廢了。
擡頭看了看星空,烏雲密佈,沒有星星,心倒是挺空的。
又看了看遠方的高樓,燈火闌珊處,有盞不知燈爲誰停留。
多希望,是我。
想的多了,做的很少,叫做迷茫。
或許每一個迷茫的人都應該走向死亡。
心由潮漲,卻不會隨潮落,我隨緣與你相遇,卻不願隨緣與你而別。
想要哭泣,卻沒有眼淚掉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跳出牆外,不計後果的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以後四海爲家,浪跡天涯。
可能這一輩子都只是如果吧。
許一,跳下了教學樓,原因抑鬱成疾,他常常嘴邊叼着一根棒棒糖,嘴角揚起,好像在笑,卻無人知曉他心裡其實正在哭泣。
這一刻,他順着心,再次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他跳了下去,也許歸於虛無,忘掉一切,也許,繼續苟活,記得半生。
……
很高興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了你,雖然我們沒有故事,但我會記住你的名字。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