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風不再作死,嚴無憂也落得安心!
鬆了一口氣的嚴無憂,沒有拒絕冥寒風所謂的想見識見識後花園不安分小怪的要求。
嚴無憂和林竺倆一夜忙活,直到天微亮方收工,收穫雖不豐,但也沒白忙活,
主僕倆一起在涼亭裡,愉快地取着能量源…
冥寒風看着被取了能量源後恢復成深淺不一的片片木屑而沉默許久…
直到嚴無憂暢快地食用起能量源時,冥寒風最終忍不住嚴肅着語氣提醒着嚴無憂道:“意兒,
這些木屑乃是傳說中的萬年陰沉木的木屑,池中封印的,果然是上古邪物,這能量源,意兒最後是少服用爲妙。”
聞言的嚴無憂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狼吞虎嚥地把手上最後五個能量源一口氣全吞了下去!
接着站起身,質疑道:“就它那慫樣,能是上古邪物麼?不過經過這麼厲害的上古法陣鎮壓萬年,
估計如今的它,境界也被法陣消磨到不足爲懼了吧?說不定就要魂飛魄散了。”
想到池中之物所造的小怪、中級怪那各種偷偷摸摸和各種狼狽逃脫的行爲,嚴無憂忍不住爆笑了起來,笑到肚子疼!笑到腰肢都直不起來了!
如此舉動的嚴無憂,直接把冥寒風、林竺給驚呆了!莫非郡主受到黑能量源的影響了?!
林竺邊扶着郡主、邊擔憂問道:“郡主,您還好麼?”
嚴無憂來不及回答,只見冥寒風急得直接從一個手鐲形態恢復了人身肉體!
可冥寒風剛剛一現身,園中法陣就直接被觸動了,冥寒風直接被法陣瞬間壓制到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冥寒風隨即採取瞬移法術,可是無效!變身法術,亦無用!瞬間使用了好幾種法術,皆使不出來!在法陣的壓制下,冥寒風的所以法術皆失效了!
痛苦到面容扭曲的冥寒風想直接跑出去的,奈何起不來呀!
痛苦的冥寒風,艱難地擡起頭看向嚴無憂,有氣無力道:“意、意兒。”
聞言的嚴無憂,看向痛苦表情的冥寒風,笑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接着是毫不猶豫地飛身過去,直接趴在了冥寒風的背上,冥寒風的半個身體被嚴無憂護在了懷裡!
嚴無憂使用瞬間傳術,要把冥寒風帶出去,可是在啓動的陣法中,無憂的法術亦失效了!又試了其它幾種急救逃生術,皆無效!
此時的嚴無憂方知上古法陣的強大!不得不承認池中某怪的實力不可小覷!它竟能在如此苛刻的強大法陣裡使用法術!
心裡感概着自己是多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嚴無憂,同時趕緊想着補救師父的措施。
林竺剛上前看看能不能幫幫郡主,可是冥寒風一個冰冷狠戾的眼神看過來,嚇的林竺禁不住趕緊後退了幾步,並低着頭不敢看…
沒有林竺的打擾,這時的冥寒風方感覺到在嚴無憂的擁抱下,痛苦明顯有所緩解,於是直接倒地蜷縮成了團,以便被嚴無憂全抱在懷裡。
可儘管嚴無憂竭盡了全力,但身子還嬌小的她也只能抱住身材高大的冥寒風半個身體,無法將身材高大的冥寒風全抱進懷裡!
冥寒風倒是想把自己縮小的,奈何法術用不了!
而且人身肉體的形態,若是沒有嚴無憂的擁護,此時估計亦要被瓦解了!
所以,現在的冥寒風是一邊承受着法陣帶來的痛苦,一邊用心感受着嚴無憂給予的溫暖懷抱。
見到師父無所措施的嚴無憂,焦急試問道:“師父,您可有所緩解?是否能變身成手鐲回到無憂手上來?”
聞言的冥寒風艱難回答道:“痛苦症狀是有所緩解了,可因法陣的壓制,我所有的法術皆失效。”
聞言的嚴無憂,心裡咯噔一跳,身不由己地微微顫抖了起來,下意識地緊了緊雙臂,將冥寒風抱緊,師父不能有事…
感受到嚴無憂顫抖的冥寒風,心血瞬間沸騰了起來!意兒竟如此在乎我的,深怕失去我!想必意兒亦是喜歡我的!
想到這的冥寒風,禁不住沉浸了在美好幻想中,瞬間就忘卻了所有的痛苦!若是就這麼死去,他也甘願了。
嚴無憂感受到了瞬間安靜下來、無動靜的冥寒風,顫抖着聲音輕聲試問:“師、師父,您、您還好麼?”
還沉浸在幻想中的冥寒風並未聽到嚴無憂說話聲,這令沒聽到答應的嚴無憂,更加心慌了,眼裡瞬間有淚在打轉。
嚴無憂帶着哭腔不可置信地一次次呼喚着師父,呼喚中,眼淚早已如斷了線的珠子,接連不斷地落了下來。
喚不動,就輕輕晃動着師父的身體。
如此傷心難過的嚴無憂,令回過神來的冥寒風心疼地急忙開聲安慰:“意兒,莫要哭泣,我還活着。”
聞言的嚴無憂,心中燃起了希望,急呼林竺道:“阿竺、阿竺,快過來幫忙,幫忙把我師父擡出去。”
聞言的冥寒風,直接就不樂意了,一個翻身直接面對着嚴無憂,並且抱住了嚴無憂的腰身!
冥寒風突如其來的姿勢轉變,令此時的嚴無憂是抱着冥寒風的雙臂兩側,整個身子與冥寒風密切無間隙,臉面直接貼在了冥寒風的那厚實的胸膛上!
嚴無憂鼻息裡滿是冥寒風身上獨有的木香氣息,額前碎髮隨着冥寒風的呼吸飄忽着。
驚呆的嚴無憂,呼吸一滯,隨後驚慌的往後挪,卻紋絲不動,只是頭能往後仰保持臉面的距離,
嚴無憂急得一時失去了言語的組織能力:“師、師父,這、這…那、那…”
抱着冥寒風雙臂的雙手也下意識的鬆開手臂,擠到身前,推搡起冥寒風的胸膛。
冥寒風趣味道:“意兒,推開我,我就消亡了,意兒確定要推開我?”
語畢,作勢要把嚴無憂推開的將嚴無憂往外推開了一點點。
聞言的嚴無憂腦袋瞬間清明,生死攸關,生最爲首要!
於是,嚴無憂隨即速度地又抱住了冥寒風的雙肩,面紅耳赤、氣鼓鼓道:“師父,
您賴皮!爲何要突然換方向?如此姿勢,無憂、無憂覺的很羞恥!”
冥寒風心裡偷着樂,面上卻是肅色、語氣冰冷道:“意兒,不要隨意讓其她女人碰我,否則,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已經走到嚴無憂身旁的林竺聞言,嚇得連忙起身,轉身往外走了幾步道:“郡主,您倆堅持住,阿竺這就去速請援助!”
語畢的林竺,不等郡主開聲說話,就一個勁地朝花園外——跑的飛快!
冥寒風看着遠去的林竺,嘴角微微上揚,這醒目的丫頭,其實也沒那麼令人厭惡。
聽到阿竺話的嚴無憂,急得嚴無憂的眼淚直流!氣的想罵人!想揍人!嚴無憂憋屈地喃喃自語道:“阿竺啊,
你倒是說說你要請何人來嘛,你倒是聽聽本郡主的意見、決定呀!…”
喃喃自語的嚴無憂,腦袋裡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若是婆婆來了,見到如此場面的話,會作何感想?傷心?失望?憤怒?厭惡?嫌棄?
若是侍衛們見到了如此舉止的郡主,又當如何?郡主行爲浪蕩、不檢點?鄙夷?嫌棄?
若是府丁、婢女見到了呢?…
嚴無憂羞恥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冥寒風一臉寵溺地看着流淚滿面的嚴無憂,雙手鬆開了嚴無憂的腰肢,轉而輕柔地爲嚴無憂輕抹着眼淚、淚痕。
嚴無憂慪氣地緊閉着雙眼,邊將腦袋左右搖擺,邊語氣不佳道:“師父,您莫要動手動腳!還有,您現在能不能轉回去?”
看着耍脾氣的小哭包,冥寒風只覺的嚴無憂可愛,但也捨不得讓嚴無憂一直哭,於是微笑應聲道:“能,意兒莫再哭鼻子了,可好?”
只見嚴無憂點頭如搗碎,並催促着師父快點轉過去。
無奈的冥寒風,依依不捨、慢吞吞的就真的轉過去了,接着倆人各懷心思、同是沉默不語…
不到兩刻時,林竺就帶來了楊帆和宇飛。
楊帆瞭解了事情經過,宇飛雖不知,但有楊帆的指揮,並不影響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