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水一愣,“那……娘娘想說的是什麼事?”
她除了做過這件事與面前的女子有些許牽扯以外,已經再無其他了,怎麼還會有其他事情要說。
玉傾城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眸沒有一絲溫度,“本宮要說的事是……你腹的孩子是如何來的。”
聞言,肖若水心‘咯噔’一下,眼的淚水竟然也突然止住了,有些磕巴的開口說道,“娘娘這是什麼問題,妾,妾身的孩子……自然是給王爺侍寢之後得來的。”
她頓了頓,又扯起嘴角,“說到底,娘娘陪伴聖駕也有些日子了,子嗣方面……倒是妾身娘娘的福氣要好些了,娘娘也該努力努力早日爲皇誕下龍嗣。”
眼下已經四月裡了,說來眼前的這位皇貴妃也入宮半年了。
據說自她侍寢後,皇也沒再招過其他的嬪妃。
寵冠六宮,豔壓羣芳。
這肚子……應該也早有消息了纔對。
這話語要是放在旁人那裡可能會受打擊,但是在玉傾城這兒倒不算什麼了。
且不說她及笄才數月,避子湯也是停了沒多久,是現在這副寒毒一直處於快要崩裂的破身子,懷孩子的機率是小之又小。
再加……容九歌近來因爲身子受傷有些體力不濟,所以壓根也沒辦法像從前那般肆無忌憚的纏着她。
想到那衣冠禽獸,玉傾城的心情也受到了些影響,耳根忽然有些微紅。
她定了定心神,依然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還癱坐在地的肖若水,“肖側妃對本宮倒是關心的緊,不過……本宮此次陪皇微服私訪回來之後,聽到了不少平民百姓議論紛紛的事情,不知肖側妃你可曾聽說過?”
此話一出,肖若水的面色又是一僵。
她眼神閃躲,不敢再擡頭與玉傾城對視,“娘娘說笑了,妾身終於待在王府不曾外出又怎會知道,不過……娘娘所說的傳言是什麼?”
玉傾城不得不對肖若水重新審視了一番。
從前只知她是裝的善良柔弱,今日才覺得此人的心思竟有些縝密。
雖然面露懼意,但是……卻有些像是裝的。
雖然表現的對什麼都十分心虛,但是……每句話都能接的穩穩當當再拋回來。
這個模樣,呵,倒是和那心思深沉且善於僞裝的梓傾有些想象了。
她淡淡一笑,“說來也了,本宮竟然也想不到安王殿下會和王妃以及肖側妃同時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議論笑話的對象。”
“什麼?”肖若水驚呼,“王爺和妾身成了百姓們笑話的對象?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她當初只是故意在沫兒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緒,讓沫兒將賀蘭嫣那賤人大婚之夜被賊人擄走失貞的消息傳出去,怎麼可能會扯到自己和王爺身呢?
“娘娘怕是聽錯了吧,安王府內一向清靜,怎麼會有能讓旁人笑話的事情。”
玉傾城朝不遠處的知琴勾了勾手,示意她把沫兒壓來。
“本宮也希望聽錯了,可惜這些是皇也知道,想來……安王此刻怕是正在被訓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