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妖孽,你總算來了。”赫連墨然道,就算是換了一張臉,她也一樣認的出來。
“嗯!然然,我來了。”鳳傾歌道。
“要我怎麼做?”鳳傾歌問道。
“先出去透透氣,你難道不覺得這裡的氣味很難聞嗎?”
“這是什麼?”鳳傾歌不是煉藥師,就算聞到了怪味,一時間也察覺不出是什麼。
赫連墨然道:“現在你知道了吧!”
鳳傾歌的臉色一邊,瞬間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竟然給你下這樣的藥。”
“開門!”鳳傾歌抱着赫連墨然殺氣騰騰的道。
這完全是顛覆了北溟離月往日的形象,北溟離星道:“北溟離月,你嚇誰呢!這個機關除非有強力從裡面打開,你是出不來的。可是你們現在沒有玄力,休想出來,還是好好的享受,讓我過個眼福吧。”
“你提醒的,倒是時候。”本來這裡找不到出去的機關,卻沒有想到南宮離星這個腦殘自己找了。
鳳傾歌抱着赫連墨然,走出了起步,瞬間他們兩個人呢感到自己的力量回來了。
赫連墨然也有力氣壓制那該死的藥性,接着鳳傾歌一掌過去,直接把這個石室給轟開了。
北溟離星一臉的錯愕,“怎麼可能?這個陣法可是一千多年不下來的,沒有人能夠破的開,北溟離月你冒着破的開!”
“這種破陣法,本尊會破不開嗎?”
赫連墨然道:“鳳妖孽,要不要我拜你爲師向你學陣法。”要是她破陣的功夫有鳳妖孽那麼厲害,今日也不會困在這個地方了。
鳳傾歌急忙的道:“然然,你就饒了我了,當師叔已經很苦了。要是你要當我徒弟,你豈不是要休夫,我可不要。”
“陣法以後我會教然然一些的。”鳳傾歌的身形掠過,直接找到了北溟裡星的所在。
那恐怖的殺氣讓北溟離星顫抖,“北溟離月,你竟然敢殺我。我可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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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你這個弟弟。”鳳傾歌輕輕的一揮手,北溟離月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牆上,不堪一擊。
“給我攔住他,他要殺我。”
“銀子,金子,冰魅,處理掉,我不想浪費時間。”赫連墨然直接把她的三隻契約獸給召喚出來了。
“吼吼吼——”這些人竟然敢算計自己的主人,銀子他們很聖器,下手也十分殘暴!
一下子,守護在北溟離星身邊的那些守護者全部都被滅掉了,鳳傾歌看向那恐怖的要昏厥過去的北溟離星道:“殺了這個蠢貨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銀子把他給我帶走。”
銀子惱了,“你又不是我主人,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這是要爲然然報仇,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鳳傾歌危險的道。
銀子感覺到後背一寒,然後道:“既然是爲了給主人報仇,我當然不會拒絕了。”
“金子,冰魅,把我把這個破地道給毀了。北溟家這個地道竟然敢關我家然然,我讓鬧的他北溟家天翻地覆。”
有這銀子的前車之鑑,他們當然不敢說一個不字,而且毀掉這裡,也非常的過癮的說。
“轟轟轟——”兩隻聖獸開始大破壞了起來,整個北溟家的地道被破壞,接着上面的建築物也陷了進去。
北溟家這個地道建立駛來就是爲了算計一些實力強的人,所以佔地面積個別的廣,這一倒塌,北溟家的竟然倒塌了一大半。
到處都搖搖晃晃的,北溟宣本來在牢房之中審問“鳳傾歌”也就是自己的兒子北溟離月,卻沒有想到發生這事!
暴怒道:“這事怎麼了?”
“廢物,查查到底是誰敢的?”
北溟家不宜久留,鳳傾歌帶着赫連墨然在鳳隱閣的一處產業落腳。
“然然,需要我做什麼,獻身都沒有問題哦!”鳳傾歌妖孽的笑道。
赫連墨然道:“現在還沒有道你獻身的時候,先給我準備冷水。”
“好。”鳳傾歌馬上令人去準備。
泡在冷水裡面,赫連墨然總算感覺到全身舒服了,接着服下了丹藥,把吸入的那一些雜質給排除掉。
鳳傾歌非常的哀怨,然然的煉藥術太好了也是一種罪過,這種大好的獻身機會一下子就破滅了。
赫連墨然道:“那個北溟離星你怎麼處置了。”
“我讓人把他送到一個好地方,讓人安排了不少人伺候他,他現在一定很爽快。”鳳傾歌邪笑道。
赫連墨然打量着他道:“你說獻身都可以是不是?”
“當然!”
“好,那麼我現在要你!”赫連墨然壓倒了他。
“那藥效不是解除了嗎?”鳳傾歌疑惑的道。
“解除了是解除了,你今天來的太遲了,該罰!”赫連墨然道!
“嗯!”鳳傾歌用着極爲銷魂的聲音道:“我該罰,然然可以隨便罰我的。”
北溟家發生了莫名其妙的崩塌事件的第二天,北溟家的三少爺北溟離星在柳花閣被發現。其模樣悽慘的不行,不過任由那個男人被十個肥豬一般的女人和十個肥豬一般的男人伺候,不悽慘就奇怪了。
當北溟家的二少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還有一羣人怪異的目光的時候,差點氣得要暴走了。
“到底是誰做的?”
“是……是……”北溟離星已經被折磨的癡傻了,說了半天,卻說不駐華來。
北溟離馹的眼神越發的陰沉。
吃飽喝足了,也該開始算賬了。赫連墨然冷聲道:“他們竟然敢把你關到大牢,竟然敢直接搶我的藥皇神鼎。”
“然然準備怎麼辦,要是想直接殺進北溟家,我馬上吊牌人手人後通知師兄派人過來,就算掃平北溟家也有師兄擔待着。”鳳傾歌非常激動的道。
“你丫的就會給師傅添麻煩。”赫連墨然滿臉黑線的道,貌似這妖孽一直以讓千夜慕寒給他處理爛攤子爲樂。
鳳傾歌笑道:“我這不是覺得師兄他清心寡慾,沒事做,給他找點樂子嗎?”
赫連墨然道:“這事情我們自己處理就好,我本來想救了人之後不限跟北溟家有多大的牽扯。不過北溟家主那般的作死,那麼我要改變計劃了。”
“現在,先去北溟家把離月給放出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現在纔跟我說。”
鳳傾歌無辜了。“我這不是忘了嗎?”那小子威脅雖然不大,但是也是一個情敵。
而且現在,他應該對他那個所謂的父親,死心了吧!鳳傾歌紫羅蘭色的眸子之中,閃過了一絲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