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即使對方有玄皇七階的實力,他們也不用怕!
就算是鳳傾歌滅掉了玄帝他們都不會驚奇,何況是一個玄皇七階。.訪問:. 。
“轟!”鳳傾歌已經跟汪大海打起來了,而其他的人的目標是赫連墨然。
‘花’梓落召喚出來了自己三隻契約獸,冷聲道:“就憑你們這些小狗,也想要動我們赫連學妹。”
方起他們也動手攔住,可是他們有九個人,而他們這一邊加上三隻契約獸,也才六個人。
銀蒼學院的三個學員衝向赫連墨然,劍氣森冷,眼神猶如鷹隼一般狠戾。“一個玄皇三階而已,還以爲你有多麼厲害,竟然敢傷銀菱學妹。”
當他們的劍芒到達的時候,卻看到赫連墨然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的躲開,三道劍氣從三個角度衝向她卻沒有把她傷到一絲一毫。
就在這個時候,無數道血紅‘色’的光芒掠過!
“啊!”三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不淺的血痕。
他們的臉‘色’‘露’出了凝重之‘色’,“‘女’人,看來我是小看你。”
他們三個人再一次朝着赫連墨然包抄了過去,赫連墨然的速度很快,即使他們三個人的實力比她高了兩三階,一時半會都拿不下赫連墨然
。
“轟!”汪大海長劍如虹,朝着鳳傾歌爆刺了過去。
無數劍芒命中的無不是鳳傾歌的致命之處,鳳傾歌手握着血‘色’妖鐮,嗜血的紅‘色’,妖冶無比!
“血‘色’輪迴!”
“轟!”
當血月一般的月輪跟劍影撞擊在了一起,整個空間都好像要撕裂了一般。
汪大海臉‘色’大變,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變態,他比他整整高了兩階,可是他竟然無法完全壓制住他,快速取勝!
劍身一動,玄力澎湃,再一次出手!
“嘭!”又是一次‘交’擊,兩道力量席捲而去!
赫連墨然被三個人圍攻,他們笑道:“你還是放棄掙扎吧!你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赫連墨然冷聲道:“是不該跟你們‘浪’費時間了,金子,銀子,冰魅,出來跟他們玩玩吧!”
三道光芒出現,三隻九階聖獸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還都是九階中等聖獸,他們這些玄皇五階六階想要對付,可不容易。
他們驚愕的道:“你是召喚師,你竟然也是召喚師!”
赫連墨然冷聲道:“看來你們跟銀菱不是很熟啊!她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們你們就傻兮兮的對我們動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她是召喚師,當初沒有一點兒玄力的她怎麼可能會是銀菱的對手。
這三個人對上金子它們,註定死的很慘,而赫連墨然的身形一閃,這些站在‘激’戰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赫連墨然神不知故不覺的消失了。
方起他們對上了比他們高一個等級的人有些吃力,就在他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血光掠過,他的對手後頸一道細小的血痕沿着脖子流了下來。
“嘭
!”對方直接被淘汰出局,方起臉上閃過了一絲喜‘色’,是赫連學妹出手了。
他身形掠過,去幫自己的小夥伴。
“嘭嘭嘭!”鳳傾歌和汪大海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
鳳傾歌笑道:“該解決你了!”
血紅‘色’的嗜血月輪瘋狂的落下,汪大海瞪大眼睛道:“你的實力,又提升了!”
“剛剛晉級的。”
“噗!”汪大海的嘴裡噴出了鮮血。
“嘭!”
汪大海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大喊道:“你們別以爲打敗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們銀蒼學院的其他高手,都不會放過你。我們大師兄是玄帝,等到時候你們被他找到了,就等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吧!”
因爲來參加學院大會的都是蒼靈界頂尖的天才,這樣的天才當然不能那麼早的隕落,不然是在太可惜了。
在遠古戰場之上,只要重傷‘玉’牌便會自動碎裂把人傳送出去。可是凡是都有例外,只要實力夠強,便能夠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而‘玉’牌不碎裂。
鳳傾歌冷聲道:“你這是在提醒我,讓你淘汰太便宜了你嗎?”
汪大海望着鳳傾歌那嗜血的眸子,瞬間身體冰涼,傳送陣開啓把他給送走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了。
要是真的落入了這個惡魔一般男人的手中,他還不知道會有多慘。
他們老大他們被淘汰了,還有三個人被赫連墨然給暗襲淘汰了,面對緩緩走過來的鳳傾歌,他們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戰意了。
“跑!”
如果跑了還可以東山再起,如今再打下去他們只有被淘汰的份!
“唰!”無數條血絲已經把周圍給包圍住了,他們想要逃,哪裡有那麼簡單
。
赫連墨然封住了他們的後路,而鳳傾歌給予他們凌厲的痛擊!
“啊!”瞬間一聲慘叫響起,一個個的被淘汰掉。
赫連墨然道:“留下一個!”
“好!”
所有的夥伴全部都被留下,只留下了張超一個人面對這一羣變態。
“你們要幹什麼?”他一沒錢,二沒‘色’,只是一個跟着老大‘混’的小角‘色’而已,他們獨獨把他給留下到底要做什麼?
赫連墨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道:“我們只是想要打聽一些關於你們蒼洲的情報而已。”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銀菱顯然煽動了不少人與他爲敵,這一羣人只是一羣小嘍囉而已。
張超道:“我是不會背叛我們的學院的,你們有種就殺了我。”
在遠古戰場不會死,頂多被淘汰而已,夥伴的被淘汰了,他一個人就算從他們手裡逃走了,也支撐不了多久。
赫連墨然笑道:“不‘弄’死你,也有很多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比如這癢癢粉!”
赫連墨然一說完,直接把一大包癢癢粉倒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
“好癢!”
“救命啊!”
一瞬間,張超整個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被折磨的想死。
可是這只是癢,又不是重傷,直接那一塊‘玉’佩如今被對方控制在手,想要碎了它都不行。
“給我解‘藥’,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說。”完全受不了癢癢粉的折磨了,張超再也不維護他們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