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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嫣然本來還想趁此機會向夜非白告蘇影狀,沒想到夜非白竟對她不理不睬,她有些惱恨地咬住了嘴脣。
她定定地站原地,看着夜非白和蘇影兩人離去,整個人十分怨念。
府中下人之前還踟躕着葉側妃有沒有可能成爲王爺寵妃,如今看到王爺對她反應,想來這個可能性很小。
他們還心中猜測,除了王妃之外,其他女人都入不了王爺眼。
綠痕瞧着葉嫣然滿目含情望着夜非白背影模樣,又失落又憤怒,她心裡不知道有多解氣。
夜非白與蘇影回到屋裡,還一直拉着她手不放:“影兒,你是不是生氣了?”
蘇影不回答。
夜非白低聲哄道:“影兒,我真不知道,我……”
蘇影擡起頭來看他,眉宇之間還泛有淡淡笑意,根本就沒有生氣樣子:“哪能拿這種事和你生氣,她和你是青梅竹馬。你若真喜歡她,早就擡進來了,還要等到如今?”
蘇影嘆了一口氣,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你之前去了宮裡,又急着回來,一定是連茶水都沒顧得上喝吧?”
夜非白每次趕回來見她,都是火燎火急。就算再有什麼要緊事,也要先吃了飯再說。
“吃得我早就讓人備下了,我現就讓人給你端過來。”蘇影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綠痕聲音,“王妃……”
“送進來吧。”
綠痕將飯菜桌上擺好,趕忙退了出去。蘇影親自給夜非白舀了湯送到他面前,柔聲說道:“今天特地讓人準備了你喜歡菜,你外邊肯定吃得不好,今天就多吃一些。”
夜非白心中一暖,仔細地嚼着飯菜。望着蘇影眼眸灼熱:“這些都還好,就是想你想得厲害。”
夜非白說情話時候,一雙燦爛桃花眼就這樣直勾勾地望着蘇影。
蘇影饒是這樣被盯慣了,也忍不住避開他視線。她拿筷子夾了一塊鴿子肉放他碗裡:“你些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會兒。”
夜非白應了一聲,夾了一塊鴿子腿肉夾到她面前碗裡,他像是記起了什麼:“近有沒有好好吃飯?怎麼看起來瘦了一些?”
蘇影翻了個白眼:“你沒發現都胖了不少麼?”
夜非白認真地捏了捏她臉頰,湊到她耳旁,曖昧地說道:“等會兒我們去牀上,讓我好好摸摸是不是真有多長肉。”
蘇影腦門上頓時多了三道黑線。
夜非白吃了飯又被蘇影催着去沐浴換衣服,夜非白整個人都放鬆了一些:“還是家裡舒服。”
他見蘇影正靠一旁想着什麼,就抱着她到牀上去:“我們好久沒見了,好好說會兒話吧。”
“嗯。”
夜非白她身邊躺下來,身子緊貼着她:“近太醫可有過來診脈?”
“嗯。”蘇影才應了一句,就覺得不對勁,夜非白手不知道何時已經從她衣服裡探了進去。
蘇影身體僵住,瞪着他。
“我有分寸……”夜非白手頓住,脣邊露出無奈苦笑,“太醫說前三個月不能行房事,我記得住。我就摸摸……好像真長了點肉……”
蘇影沒好氣地瞪着他,卻也阻止不了夜非白動作。
夜非白湊蘇影耳邊,低低地喘着氣:“寶貝,我每晚都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蘇影他灼熱目光下,臉龐微紅。她看着他隱忍臉色,充滿慾望眼神,她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勾住他脖子,輕輕地吻上他脣畔,將他後面話都堵口中。
夜非白動作一滯,氣息越發急促粗重,他舌尖溫柔纏綿地探了進去……
兩人纏綿甜膩了小半日,夜非白側身躺蘇影身邊,撫着她耳旁頭髮:“這個葉嫣然是怎麼回事?”
蘇影有些無奈:“葉嫣然時不時地鬧着,太后就趁着你不悄然無息地將她送進來了。”
夜非白摟緊了她,惱怒地問道:“你沒少找你麻煩吧?”
蘇影嗯了一聲:“這倒還應付得過來。”
夜非白麪上露出一抹歉意:“讓你受委屈了。”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她雖是這樣被塞進來,若貿貿然地將她給打發出去還是不好看。”
夜非白揉捏着她耳朵:“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懷有身孕,別再想這些煩心事。”
蘇影嗯了一聲,問道:“此行可還順利?”
夜非白想起剛北地時候,滿目都皚皚白雪,整個北地都被風雪籠罩住:“我趕過去時候,還是餓死了不少人。你沒有見過他們因爲飢餓,什麼都吃,餓死老鼠,草根,樹皮……”
“果然都是報喜不報憂,親眼見到總是比聽到殘酷。”
“那日傍晚纔剛來得及將帶來得糧食分給百姓,晚上又下起了罕見大雪,周圍一帶交通整整兩日都沒有恢復。”
蘇影呼了一聲:“幸好糧食都發下來了。”
夜非白點了點頭:“後來與那邊縣令交涉之後,才知道那邊已經沒有分文。若是沒有你這些銀子,還不知道如何度過這個難關。”
蘇影低聲說道:“那就是預購糧食事都落實了?”
夜非白抓着她手點了點頭:“幸好有你,有你這些銀子。當我將預購糧食事傳出去之後,縣令百姓都十分高興。”
蘇影笑眯眯道:“能幫上忙就好。”
“百姓們都不知道有多感激……”夜非白想起那日幾乎所有百姓都跪地上道謝場面,他手越緊地握住了蘇影,“影兒,你知道不知道你救了多少人性命。”
蘇影心裡高興:“希望來年風調雨順,他們生活也能夠富足一些。”
夜非白和蘇影訴說着這一個月裡發生事,他下意識地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他打心裡壓根就忽視了這個人,只是他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這個女子,讓他們日後生活產生了翻天覆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