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的保安接到隊長的命令,不管不顧的朝着楊義他們衝來,在他們看來是那兩個警察太無能竟然連一個小屁孩都打不過,可是接觸之後他們才知道,不是警察的無能,而是這個小子太厲害了,瞬間就將他們幾個打到在地。
火鍋店方面的人和柳雲帶來的人,算是被徹底的制伏,楊義胡怡靜他們則是靜靜的等待着支援部隊的到來,陳浩則是一直叫嚷着要告胡怡靜,柳雲則是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現在他是一點辦法沒有了,唯一希望就是自己的支援部隊早點到來,可是這種希望,他自己也知道非常小。
果然在十分鐘之後,來了七八輛警車,海宜市公安局長鬍天明赫然領隊,就連緝毒大隊的人也隨同他們到來。
很快火鍋店立刻被封鎖起來,所有地人都不許離開。那些顧客被告知不許再吃任何的東西,緝毒警察開始在火鍋裡提取樣本,拿回去化驗,這個時候那些剛剛還罵楊義他們的人,徹底傻眼了。
“警察先生,這些東西不會真的有毒吧?”一個胖子很是害怕的問道,自己可是剛剛發財致富,推到小蜜,如果這個時候染上這個習慣,自己的一切可都毀了。
“這位先生不要膽心,我們只是拿回去化驗,如果火鍋店的量小,應該不會產生太大的副作用的。”緝毒隊員提取樣本的時候解釋了一句。
另一邊,一個女子對着他的老公說道:“我就說不來這裡吃飯,這麼貴,你卻偏偏要來,我肚子裡的孩子如果出了事情,我和你離婚。”
“老婆,我也不知道這裡的老闆這麼黑心,我只是看你這幾天吃飯不香,帶你吃頓好的,誰知道會這樣,我要告這家火鍋店,我要討回合法權益。”那個男子一臉愧疚的說着。
諸如此類的爭吵瞬間在火鍋店響起,此時胡天明則是走到胡怡靜身邊問道:“小靜,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是他們的犯罪證據。”胡怡靜從楊義的手中拿過那個包,遞給胡天明,胡天明打開一看
,也是大吃一驚,竟然是慢慢的一書包罌粟,氣的他大罵道:“真是羣無良商人,當年清朝的時候就是一羣這樣的傢伙,才導致毒品大量流入華夏的。”
“好了,爸,不要說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這裡所有的涉案人員,不能讓他們漏網,甚至我們可以通過他們查到這些罌粟的來源,搗毀根源纔可以完全解除這次危機。”“小靜你說的對,我這就安排。”說完想起胡怡靜他們在這裡吃飯的,有些擔憂的問道:“小靜,你們沒有什麼異常反應吧?”
“我也不知道,應該沒事的吧,我只吃過一次,這次是第二次。”胡怡靜也不確定的說着,這個時候楊義忽然接口道:“沒事的,他們應該用的劑量比較少,一兩次是不礙事的,可是那些長期吃的食客,可要注意了,有的可能已經上癮了。”
“這位是?”本來胡天明沒有在意楊義,畢竟他只是一個高中生,在大人看來小屁孩般的存在。可是他這麼一說話,而且分析的還是這麼正確,就讓胡天明不由的問了起來。
“他叫楊義,我的朋友。”胡怡靜在楊義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率先解釋,她可是平怕楊義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直接來一句,我是靜姐的臨時男朋友,那樣事情可就鬱悶了。
“胡叔叔,你好。”楊義見胡怡靜這麼解釋自己,心中自然也知道胡怡靜怎麼想的,再說了自己可是正在追求胡怡嫺,和他老爹搞好關係式必要的,畢竟之前自己名聲那麼差,相信胡天明也聽說過,現在要做的就是改變他對自己的態度,以後辦起事情來,纔會更方便。
“你好,楊義。”既然知道楊義是胡怡靜的朋友,胡天明還以爲楊義只是長了個娃娃臉呢,很是客氣的和楊義打招呼,再說自己的女兒沒有受傷,地上躺着那麼多人,應該都是這個小子的傑作。
這也是他判斷楊義是娃娃臉的原因之一,畢竟在人正常的思維當中,一個高中生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倒這麼多人。
這個時候,一個警察
小跑着來到胡天明身邊,在他耳邊小聲了說了幾句,胡天明頓時臉色一變道:“留下一個小隊將已經逮捕的人全部帶回局裡,剩下的人全力搜索在逃人員。”
胡怡靜還想跟着追去,胡天明轉頭道:“小靜,你先陪朋友去吃飯吧,這個案子,你就不要攙和進來了,我懷疑這是一個有組織的犯罪團伙,你暴露了會有危險的。”
“可是?”胡怡靜還想說什麼,卻被胡天明打斷道:“不爲你自己想也要爲你的兩位朋友想想,他們可是普通人。”胡天明知道女兒的脾氣,直接勸她,她肯定不會聽的,所以直接把楊義他們擡了出來。
果然胡怡靜聽了之後道:“爸,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典型的拼命三郎,如果碰到緊急事情,總是第一個跑到第一線,有一次,身爲局長的他,竟然和歹徒徒手搏鬥,被砍了兩刀。
“好了,你趕緊的去陪朋友吃飯吧,我不會有事的,晚上早點回家。”胡天明其實心裡也是挺高興的,女兒終於有男性朋友了,雖然年紀看着小點,但是畢竟比沒有強啊,自己這個女兒都二十六了。他心裡急着抱外孫啊。
……
等出了火鍋店,胡怡靜看向楊義的眼神都不也一樣了,如果不是以前這小子犯錯誤總是被自己抓到警局小懲,她都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喂,靜姐你不會是真的愛上我了吧,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好怕怕啊。”楊義故意拍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去你的,鬼才喜歡你這個小屁孩呢,告訴姐姐,你怎麼知道那裡面有罌粟的?”想了半天胡怡靜都沒有想到個所以然來,爲了晚上能睡個好覺,還是問了出來。
“嘿嘿。”楊義笑了笑,然後非常裝逼的說了句,“秘密。”
“哎呀,靜姐輕點,你這是幹什麼?”就在楊義剛剛說出秘密的時候他的耳朵立馬就糟了秧,胡怡靜沒好氣的說:“跟姐姐還敢油嘴滑舌的,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