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知道嗎?”
“知道啊,就是師父帶我來的!”慕容敏淡淡道。
那他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麼說來,還真不是她得罪了人。
可是……
“我們也極少下山,根本沒機會得罪人啊?”
一個人說着,另一個人連連點頭。
慕容敏靠在髒兮兮的牆邊上,摸着下巴想到了什麼,道:“好哇,我說怎麼回事兒呢,敢情我們被那死丫頭給坑了。”
“什麼死丫頭?”
“哼,還有誰?就我那不爭氣的堂妹唄。捉我們的這幫人,多半就是那天找他們麻煩的人。人家看我們在一個屋裡說話,說不定就以爲咱們是一夥的,抓他們的時候,順便就將咱們一起抓來了,就是不知道他們被關在哪兒?”
兩人覺得慕容敏這分析了有些道理,這麼說來,他們的罪豈不是白受了嗎?
“……這幫孫子也太過分了。”
到第三天的時候,地牢的門終於被打開了。
慕容敏已經餓得頭暈眼花,沒有水喝,嘴脣乾裂,嗓子冒煙,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手推推躺在她不遠處睡覺的人,虛弱的道:“令師兄,快快,將舞師兄叫起來,有人來了。”
他們不是很餓,倒是睡得着,可委屈了慕容敏,又餓又渴的她根本睡不着。
兩人一聽,忙清醒過來,看着樓梯上走下來的人大聲的道:“喂喂,我們跟他們不熟,你們抓錯人了。”
前來帶人的男子怔了一瞬,大聲罵道:“什麼不熟?什麼抓錯人了?莫名其妙。師父叫我來帶你們出去,你們老實跟着就是。”
“你們師父是誰?我們要見他。”
男子更是覺得這幾個人腦子有毛病,道:“你們不就是師父抓回來的嗎?怎麼還問我們師父是誰?”
他們師父?就是那天那個厲害的老頭?
“他爲什麼要抓我們?”
“哼,還問爲什麼?上去就知道了,快,把他們帶走。”
男子一揮手,將牢籠打開,頓時上來幾個人將他們三個抓起來拖出了地牢。
幾日沒見到陽光,現在看來有些刺眼。
待到他們眼睛適應了強烈的光線,他們已經被帶到一個祭臺之中。
祭臺上,一口大鍋爐,鍋爐下燃燒着熊熊大火。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令師兄低聲問。
“誰知道,他們燒這麼大口鍋幹什麼?”
正疑惑着,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老者蒼勁有力的聲音。
“你們殺了我愛女,我將你們三個丟進這鍋爐之中炸一炸,你們可服氣?”
什麼?
下油鍋裡炸一炸?
敢情這口鍋爐是爲了炸人肉的?
兩個男子被嚇得兩腿發軟,即便有人扶着都忍不住要往那地上跌落。
三人中,唯一沉得住氣的,倒是快被餓死的慕容敏。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低聲道:“我們與諸位無冤無仇,與你們要找的兩個女子更是沒有關係,你們抓我們來做什麼?我們可沒有殺過你女兒。”
“休要狡辯,還想嫁禍於人?”靈天憤怒的拍着桌子。
“是就是,不就是不是,我爲什麼要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