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杯茶,我們便散了吧。
“好,快,快回宮。”高公公信息,然後便大聲的喊道。
蘇柳給了陳氏一個安心的眼神,便隨着高公公走了。
一路進宮,暢通無阻。
蘇柳卻在進宮後停了下來。
“哎喲我的祖宗,這時候你咋停下了。”高公公見蘇柳停下,便停住腳步問道。
“我想見皇上一面。”蘇柳皺眉,開始開口說道,這是她的機會,若是不利用這個機會,她做那些都成了無用之功了。
“蘇姑娘,皇上現在在王爺身邊守着吶,你要見他,就趕快去王爺哪兒吧。”高公公着急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此時此刻蘇柳心裡在想什麼,但是無論在哪一個角度,對於蘇柳,他都是客氣的。
“那先趕過去吧。”蘇柳一怔,然後一想,齊子墨吐血了,齊紫銘自然是在旁邊的,她便不停留,大步的朝着齊子墨的寢宮走去。
在齊子墨的寢宮內,蘇柳果然是見到了齊紫銘的,蘇柳停了下來,看着齊紫銘然後開口“你想好了嗎?”
“蘇柳,這時候你還想逼我嗎?”齊紫銘眼眸一冷,看着蘇柳,似乎想要一把掐死她的模樣。
“是,你若不答應,哪怕今天死在這兒,我也不會救他。”蘇柳一咬牙說道,這個時候,她不能放棄。
“好,好,你狠, 我答應,你先救墨兒。”齊紫銘吐出一口氣說道。
“我要你現在寫聖旨,取消我的冊封。”蘇柳看着齊紫銘,堅決的說道。
“你。”齊紫銘看着蘇柳,氣的差點忍不住發,火,隨即隱忍下來,他冷冷一笑“來人,那筆來。”
齊紫銘寫了聖旨之後,蘇柳將聖旨放在懷裡,才走進裡屋掀開玉簾進去,牀榻上面是齊子墨蒼白的小臉,他捂着心口,見蘇柳來,便虛弱的喊道“姐姐。”
“墨兒別怕,姐姐來救你了。”蘇柳垂下眼眸,一絲愧疚一閃而過,她坐下身,取出銀針,一枚枚扎入齊子墨的穴位之中。
很快,她便控制了齊子墨的心病,然後調整好他的氣息,開了一副藥下去,只要吃了藥之後齊子墨便會恢復正常,她的本來目的就是得到自由,並不是爲了傷害齊子墨。
“蘇柳,你會進宮的。”治好了齊子墨,蘇柳便準備走了,然而齊紫銘卻在她背後沉聲說道。
蘇柳心驚,心裡很亂,似乎真相就要剝繭而出,然而她卻找不到任何頭緒,到底是哪兒出錯了。
她只是頓了頓,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她不會進宮的,一定不會。
齊紫銘見着蘇柳走了,才走進裡屋,見着齊子墨安好的睡顏便送了口氣,出了齊子墨的寢宮,回到御書房,他冷聲對着身邊的侍衛說道“將準備好的東西拿給他看,我要他在三日之內成親。”
“是。”侍衛冷聲回答,然後便身形一閃就消失了。
蘇柳回到陳府,陳家人還沒睡,見着蘇柳回來,陳氏第一個上前問道“柳兒,怎樣了。”
“好了。”蘇柳從懷裡拿出聖旨,笑了笑,但是心情卻沒有好轉,她回想着齊紫銘的神色,便越發心驚,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是爲什麼,她又覺得這一切脫離的掌控呢,到底是哪兒出錯了呢。
“太好,太好了。”陳氏拿着聖旨一看,便送了口氣說道。
“我累了,先下去休息了。”蘇柳皺眉,突然只覺得滿心的疲憊。
這一夜,蘇柳失眠了,第二日一早,起牀之後,她也是心不在焉,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是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小姐,門外有個公子找你。”蘇柳在院子內心緒不寧的想事,便聽見小廝的傳話聲音,她皺眉,便出了府一看。
行雲一臉青色,見了蘇柳沒說話,便掉頭就走。
蘇柳皺眉,小步跟上去。
一路上,行雲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蘇姑娘,少主心裡愛的人是你。”半響,在要到亭子的時候行雲突然開口說道。
“出什麼事了。”蘇柳皺眉,看着行雲的臉色,心裡惶惶的。
“你進去吧,少主在裡面等你。”行雲深怕自己說錯什麼,便跑開了,看着蘇柳一步步走向亭子裡面,行雲心裡那個恨啊,爲什麼明明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呢,一想到那個噁心的女人要嫁給他們這樣仙人般的少主,他心裡就跟貓爪似的。
蘇柳走進亭子,依然是那個溫潤的男子,。她卻察覺出來,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她走進,在他面前坐下,喝着他遞過來的茶,他不說話,她便也不問,兩人就這樣沉默着。
“柳兒,喝完這杯茶,我們便散了吧。”終於,東方明澈開口,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平靜的就像是在說很平常的話一樣。
“啪。”蘇柳的手一顫,滾。。燙的茶水灑再說手上,茶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蘇柳放下通紅的手,看着東方明澈顫抖的問“澈,你,剛剛說什麼。”
“蘇柳,你配不上我。”東方明澈看着蘇柳,一字一句說道,沒有絲毫變化的表情讓蘇柳心中一痛。
“東方明澈,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嗎?”蘇柳顫抖着嘴脣,看着平靜如水的東方明澈,他怎麼還能那麼平靜,蘇柳站起身,一手將茶具掃在了地上“說,是不是他逼你的,你有苦衷的對不對。”
“蘇柳,認清現實吧,皇宮很好,錦衣玉食的,你能入宮是再好不過了。”東方明澈站起身,看着蘇柳,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冰冷的像是十二月的冰霜。
“澈,你有什麼苦衷你說啊。”蘇柳心口一通,喉噥學習翻涌,她強忍着痛苦看着東方明澈,企圖從他眼眸之中找到一絲的動容,可是沒有,他就像是一碗水,平靜的讓人窒息。
“東方明澈,你一句話便否決了我,你可知道,我爲你都做了什麼。”蘇柳倔強的擦去淚水,看着東方明澈一動不動的樣子,最後一絲幻想破碎了,他根本就不愛她了,不然見她這樣,怎麼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