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衆人的議論,厲引巖只感覺自己此刻對着一羣白癡,簡直是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傅光年再一次幫他反擊。
“各位議政大員,我弟弟不需要你們的既往不咎和接納。”
月亮島的大少,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雖然是在維護了自己的弟弟,卻也迎來了一衆質疑的目光。
頓時,有人提出質疑:“大少這話是何意思,難不成身爲島主家人就可以蔑視制度嗎?”
“是啊,月亮島的婚姻制度已經延續幾百年,可不是輕易就能破壞的!”
“而且大少當年你不也是爲了維護島上的制度,而拋棄了自己的女人,怎麼這件事放在傅二少的身上就不行了?”
“大少你給我們一個解釋,你這樣維護你的弟弟,難道想要顛覆島上的制度嗎?”
一衆質疑過後,整個大廳變得非常寂靜嚴肅。
傅光年踱步,來到厲引巖身前,而後轉身,面向衆人。
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在厲引巖身前。
那一瞬,傅光年的目光,有着陰冷的堅定。
“既然制度腐朽無情,這個島嶼,我弟弟不回也罷!”
男人聲音恢弘,噙着令人不能反駁的威懾。
他身後,厲引巖目光微斂,幾分動容。
夏末側頭,看向厲引巖。
她從厲引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表達不明的情緒。
彷彿悸動,彷彿感動……
大廳沉默過後,便是激烈的爭論。
傅光年的行爲過分放肆,分明是在挑釁月亮島歷時三百年沉澱的規章制度。
事情變得尤爲嚴重。
傅康氣得從魏志上站起身來,怒指傅光年:“混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不僅如此,更多的質疑聲響起。
大有因爲傅光年的放肆之舉,逼迫傅家交出執政權力之勢。
更有人厲聲指責:“傅光年,你若不爲你的言行道歉並做出解釋,將以叛國罪論處!”
“叛國?”傅光年冷冷一笑,“一句話就叛了國,看來這制度,也是該更新更新了!”
“傅光年你放肆!”傅康一步衝到傅光年面前,不由分說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傅光年沒有躲閃,生生承受了一巴掌,臉輕微別向一邊。
“趕緊道歉,流年的事情,以後再說,你現在趕緊給我道歉!”
傅康怒不可遏,大聲命令。
挑釁法律制度,以叛國罪論處,執政人員,加重量刑。
執行死刑。
這也是爲什麼當年傅光年爲什麼了放棄那個女孩兒的原因。
不是因爲誰怕死,而是其中牽扯太多。
況且傅光年從小被灌輸的思想便是以大局爲重。
所以,他放棄了那個女孩兒,也後悔了這麼多年。
他以爲,將自己關在島上幾年,就能減輕自己的自責,就能用時間忘掉那個女孩兒。
然而時間不僅沒有令他忘記,反而加深了自己的悔恨和懊惱。
所以,月亮島需要一場變革。
而厲引巖的回來正好是這個契機。
兩年佈局,不論成敗,他都要試一試。
作爲月亮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傅大少被人如此質問,又捱了這麼一巴掌,現場再一次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