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被告知張曉詩和旱魃在自己老爹墳前,他顧不得一切就趕過去,並且孟思雨等人都跟了過去。
殷老漢葬在涼山山腳和之前喜鵲的假衣冠冢所在地相離不遠。
殷樂天所到之時張曉詩和旱魃並沒有離開,旱魃還是她那裝扮,倒是張曉詩讓殷樂天有些驚訝,她竟然換成兩千年前的那身裝扮,那身全身黑色魔女的裝扮。
看着張曉詩的這身衣服,至於張曉詩是不是恢復了記憶,這不是殷樂天好奇的更不是讓殷樂天最驚訝的,最讓殷樂天好奇和更讓殷樂天驚訝的是張曉詩驚人跪在殷老漢墳前。
殷樂天等人的到來也是轟轟烈烈,對於旱魃和張曉詩不可能不知道,張曉詩跪的安穩沒有絲毫影響,旱魃更像是位保鏢雙臂抱懷不遠的站在張曉詩身後也不說話也不回頭就那樣看着張曉詩。
殷樂天遠遠的停住腳步並單手舉起示意自己的同伴停腳。
殷樂天學着旱魃的樣子雙臂抱懷雙腳分開,眯着眼睛看着張曉詩。
沒多久張曉詩雙手伏地,上身起伏,額頭碰地三下,隨即很詭異的就從跪姿直接站起身,期間並沒有用手去扶任何物體,這對一個普通女孩而言並不容易做到。
張曉詩起身直接轉身看向殷樂天,殷樂天長吸一口氣,在心裡想道“這還是張曉詩嗎?造化弄人,看來她的記憶已經恢復了,她爲什麼要跪拜我父親。”
殷樂天之所以有這樣的感想是因爲張曉詩不僅 衣服換了,她右臉頰靠近下巴處的那個黑色的紋身已經出現,這個紋身並不醜,給人的感覺是高雅冷漠,和一種不容褻瀆的存在感。
“好久不見。”張曉詩開口說道。語氣並不像兩千年前的達摩曉詩,達摩曉詩和殷樂天說話不會是那種冰冷感,都是一種噓寒問暖。
而現在這語氣明明就是張曉詩的那種冷漠感,殷樂天真懷疑這到底是張曉詩還是達摩曉詩。
“我們走吧。”旱魃似乎並不想給殷樂天和張曉詩說話的時間和機會。
張曉詩如同被施了法,下了藥,在旱魃說話之後直接就轉身單手一揮腳下出現一片黑雲,載着她緩緩升起。
旱魃甩手腳下雖說沒有黑雲,但身體也緩緩升起。
看着張曉詩欲離開,殷樂天心裡有些不好受,他再度想起殷老漢的話,殷樂天有了非人的本事,又有了一干無敵的朋友,但之所以到現在還是一無所成,並非他們能力差,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主要的原因就是殷樂天這人拿不定主意,人不夠狠,不夠自立,他總是在猶豫不決,做不了主,甚至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
“喂,大小姐。”如其說殷樂天改不掉這個稱謂倒不如說殷樂天對張曉詩這個名字起不了口。
聽到殷樂天的聲音張曉詩停止高度上的攀升,停在半空沒有動作。
旱魃倒是回身看向殷樂天“她現在是我得夥伴,你這個臭男人最好還是不要打她的主意。
說完攀升到張曉詩的高度。
殷樂天急了“喂,你這臭硬的殭屍,你對她做了什麼?”
殷樂天話音剛落就感覺面前涼風颼颼,眼睛眨動幾下,就見雪女已經站在他的面前,雙手緊緊握住旱魃的手腕,表情雖說不上痛苦,但可以看出吃力。
“雪女,你不要惹我,我不想和你爲敵,你讓開,讓我殺了他。”旱魃說道。
“鬧着玩呢,我是他的妻子,你和他爲敵和我爲敵沒有區別。”雪女說道。
“那就別怪我了,嘖嘖嘖,思 淫 欲 的女人也會變的無能嗎?雪女你是敵不過我。”旱魃說道,旱魃也不是信口開河,雪女單手製止旱魃單手還顯得吃力,這誰強誰弱不難言語吧?
“她一人抵不過你,還有我們這些姐妹。”說話間孟思雨甩動衣袖和愛雅從殷樂天身後甩出四條白色布條,這四根布條像是定位好的直接將旱魃的手腳纏住。
還沒等到兩人施展任何法術四條白布條就已經斷裂,張曉詩提着一把黑色的鐮月型匕首割斷了這四根布條,並在孟思雨分心之際速度上前將她踢飛,愛雅驚訝之時也分了心被張曉詩給踢飛 。
殷樂天有些發怒想要出手,卻被雪女撞到在地,是旱魃出腳將雪女踹飛。
不遠處粉紅一片,這是趕來的狐狸精,旱魃本來想動手卻是收手喊着張曉詩離開。
白露問了一聲雪女冷暖,隨即帶領自己的子民追上去。
殷樂天不甘示弱,他感覺到旱魃的可怕,他認爲張曉詩就是一個傀儡被旱魃控制,他有種想要救回他的急切。
追出幾裡地,張曉詩和旱魃已經與狐狸精開戰,她們的戰鬥沒有刀槍劍戟,有的只是炫耀的法術,讓人死了都不知何故的法術。
對此殷樂天就像遊戲裡的新手,跳樑小醜,在神級戰將間的戰鬥裡,或許人家擦出的點火星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對此殷樂天也不可能不懂,他不得不停止腳步觀戰。
狐狸精的戰鬥法術多爲媚術和毒類法術,用媚術來對付兩個女人有點不太近人意,雖說媚術不一定指的就是勾引之術,相對男人而言,女人在這方面要強一點吧?!
而毒類法術對旱魃而言更是無效,她本就是殭屍還是升級的殭屍,本身就是一個毒體,怎能怕毒。
張曉詩本體是人身,本性卻是魔,至於魔怕不怕毒這個說不準,至少狐狸精根本就傷不到她。
她們的對決,狐狸精有力使不出,因爲她們接到的命令是生擒不傷害,這誰都知道在對手很厲害或者狡猾心狠手辣的情況下,抓死的比抓活的要簡單的多。
旱魃可沒有下輕手的意思,她可是招招斃命,那羣狐狸精包括五狐除白露以外的四狐都有些束手無策,紅椒本就恢復的不怎樣,若不是急於給曾寶兒騰出地方她也不會現在從豬籠草了出來。
現在體力不支動作慢了些許被旱魃直接給揪住尾巴,這可嚇壞了殷樂天,她本六尾靈狐,被殷樂天揪掉一根,被黃鼠狼的黃袍罩住損失一條尾巴,這若再被旱魃揪掉一條,那紅椒的人生,不,是狐生,那就真的太可悲了。
殷樂天也顧不及那些,救人心切,他大喊一聲“旱魃,等等,有話好說。”然後就衝上去。
旱魃看架勢真要把紅椒大卸八塊,聽到殷樂天聲音停止動作,紫衣黃染藍顏等狐狸精也不敢有所作爲,她們也怕因自己的失誤造成紅椒尾巴的損失。
紅椒被揪住尾巴也顯出原型變成紅色小狐狸,她也怕自己人形體重過高將尾巴扯斷,聽到殷樂天的聲音她看向殷樂天,也向其餘人一樣把希望都寄託在殷樂天身上。
旱魃嘴角傾斜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後看向張曉詩“看見了嗎?這些纔是他在意的,他有在意你嗎?我說過,他不是好東西,你苦等他兩千年,結果也是一樣,他不會喜歡你,他喜歡妖也不會喜歡你這個魔。”
殷樂天挺住腳步心咯噔一下,他算是明白了些什麼,但是旱魃爲什麼麼要這樣跟張曉詩說這些,殷樂天不得而知,他翻找大腦,自己從認識旱魃起,自己似乎沒有說什麼讓她記仇的話吧,更沒有做什麼讓她記仇的事吧,除非是一個女人的小心眼。
“喂,旱魃,你別血口噴人。”殷樂天說道,但是底氣不是很足,或許他累了。
“是嗎?那就驗證一下。”旱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