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寺廟內的小和尚們在殷樂天遇到忙煩之時出面幫忙迫使天神退去。
老李天神的行爲很是不滿,本來天神離開,挾制老李技能發揮的迫感也隨之不見,老李完全可以帶殷樂天等人離開的。
但是老李兩次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讓老李好奇是誰,第一次他幫了天神,第二次是幫了自己。
進到寺廟,接應的小和尚們也都紛紛退了回來並且把寺門關上。
在寺外可見無光十色,可進入寺內卻是不見絲毫光彩照射。
爲此讓殷樂天等人有些不解。
老主持在他們進寺以後變從大殿迎出來。
在統籌的問候之後,主持單獨對殷樂天施了一禮“阿彌陀佛,施主勞煩了你,心存百姓,能爲華夏出頭自乃豪傑,比起某些事與人,施主是偉大的。”
殷樂天眨巴着眼睛似是有話要說,雖然曾寶兒能清楚殷樂天大腦裡的一切,但有些話她也不可能給翻譯,只能在心裡偷笑。
“施主莫急,老衲這就幫施主。”老主持,招手,一位和尚雙手捧着一個蓋着黃布的金盤走來。
老主持伸手將金盤上的黃布輕輕掀開,不用猜殷樂天也知道這定是那可五彩石。
黃布掀開的瞬間五彩石再度發出引人奪目的光彩。
在場的人無不被這豔麗的色彩所吸引,所驚歎,最癡迷的或許就是希爾雅公主吧。
老主持輕輕捧起五彩石盤坐於殷樂天身旁,將手中對我五彩石放到殷樂天胸口心臟位置,然後便開始誦經。
而接應殷樂天而來的那羣穿着袈裟的小和尚也八邊坐式圍在殷樂天周圍紛紛誦經。
隨着讓人抓狂的誦經聲起,五彩石所散發出的交合在一起的五彩紅藍綠褐黃灰五中種顏色開始分散開來,比起之前的混合之色單調了不少。
衆人不解之時五中色彩逐一像條蜿蜒的龍從殷樂天的五官鑽進殷樂天身體之內。
待到地第五中顏色消失之時,五彩石也不再是五中顏色,只是和一塊普通的鵝卵石一樣。
而之前有些目瞪口呆的殷樂天緩緩的閉上眼睛,再睜開之時眼球上五彩閃過,現在科技的美瞳都不會有那種效果。
這只是其一,更讓人驚訝的是殷樂天擡起手放到胸口將那可五彩石捂在胸口,然後緩緩的坐起來。
當攤開手中的五彩石時,五彩石竟然已經化成一攤白色的塵土,被殷樂天輕輕撒向大地。
“多謝主持。”殷樂天站起來雙手作揖,腰部進九十度鞠躬。
老主持撐着身體站起來,殷樂天趕緊上前扶了一把。
“阿彌陀佛,施主與我佛淵源頗深,老衲也只是受我佛之法令來幫你一幫,施主大不可與我客氣,施主自當感激我佛慈悲。”老主持說道。
“您是說如來佛祖?”殷樂天算是明知故問,他着實是沒有話接,只能先搭一句。
“正是。”老主持說道。
“如果是讓我削髮爲僧那就太對不起了,我塵緣未了這個堅決入不了佛門。”殷樂天說道“現在看來你們佛家和道家比起來,似乎你們要好一些。”
“阿彌陀佛,施主是誤會了,佛家有佛家的好,道家有道家的好。”老主持趕緊說道,但這讓殷樂天有些起疑。
殷樂天嘴上沒說,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主持我有幾個問題能否向您請教。”
“請教不敢,施主有問題儘管問老衲就好。”老主持說道,這客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主持,風化雨已經死亡,爲何我感覺災難並沒有因此結束,這和您當初對我說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警告語有聯繫嗎?”殷樂天問道。
“施主確實,風化雨之死確實不能阻止這場災難的發生。年已經復甦,或許等不到除夕夜他就會到達。”老主持說道“唉,只是上天不作爲,聽信讒言,欲將你處死,阿彌陀佛真是造孽匪淺。”
老主持惋惜感十足,這足夠激起衆人的憤怒,讓當事人根據他的惋惜而產生情緒進而轉化成怒火。
可這個當事人殷樂天反倒出奇的安靜“主持,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不知是源自你們佛家還是道家,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無異出於你們佛家,面對人間即將到來的煉獄,你們佛家就不打算出手幫忙的嗎?”
殷樂天直接針對佛家而不單是老主持一個人。
“阿彌陀佛。”開始讓殷樂天厭煩的話從老主持嘴裡說出來“施主,並非我佛不出手,我佛已經出手,那枚五彩石就是被我佛激活作爲能量賜予給了你,並幫你解除了西方惡魔的詛咒。”
“就憑我去拯救蒼生,萬一我死了呢。”殷樂天反駁道。
“施主大業未成不會死去。。”老主持說道,這句毫不嚴謹的話讓殷樂天很是氣憤。
“拯救完蒼生我就會死,是被天上的那羣神仙殺死?我看我也等不了拯救蒼生就會被殺死。”殷樂天很不友好。
“施主切莫動氣,一切皆有定數,施主切莫過於急躁。”老主持的話更是越來越不靠譜,若不是剛纔救了自己,殷樂天真想罵他一番。
“裝作神秘。告辭!”殷樂天真的生氣了,留下一句話轉身帶着衆人就走,一路無語直奔回五狐窟。
五狐窟洞前殷樂天將希爾雅帶到一旁,解除她身上的禁忌說道“我很抱歉扣押你這麼久,雖然不知道你們要五彩石做什麼?但是你也看到了那顆五彩石已經不復存在,本想用你要挾你父親給我解除身上的詛咒,但現在也沒必要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不喜歡濫殺無辜。”
希爾雅公主許久沒有說話,在殷樂天轉頭離開之時纔開口“殷樂天先生,謝謝你,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是敵人,我越來越嫉妒朱莉,我堂堂一個公主都不及她,有些時候我也很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得人,再見。”
殷樂天只是停下腳步聽她完,以至於都沒有回覆一句話,甚至頭都沒有回,徑直離開。
“歡迎你以後再去西方做客。”希爾雅公主又補充一句。
這句話讓殷樂天又停住腳步並且轉會身來“我可以久住你們西方的嗎?”
殷樂天的話讓希爾雅有些疑惑,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爲殷樂天着實有些失望,他不想再管這次災難,華夏道佛兩大神派都不打算管,他又爲什麼要管,管完了不論好壞都是一死,這又何苦自己呢?
“應該可以只要你願意,不過我還是希望先回去和我父親商量一下。”希爾雅公主說道。
“好吧,我認爲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只是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同行,說句實話就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暫時當一次人質,免除被你父親追殺之苦。”殷樂天和善半帶玩笑的說道。
希爾雅微笑着將兩隻手並在一起像前伸出,動作明確就是讓殷樂天把自己捆住“如果我們現在是朋友,我樂意至極。”
這話竟然讓殷樂天有點想要飛的衝動。
“很高興認識你,希爾雅公主。”殷樂天講手伸過去。
“也很高興認識你殷樂天先生。”希爾雅公主將自己的手遞到殷樂天伸出的手心裡,被殷樂天輕輕握住,然後很西方的殷樂天吻了她的手背。
“哥哥,嫂子們都看着呢!”曾寶兒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來。
帶殷樂天回頭之時,果真好幾個女人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