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點點頭,然後目送那保鏢離開的背影。
待保鏢走得稍遠後,她轉身便急急忙忙地往兒科的方向走去。
她要去找貝卡,偷貝卡的頭髮。
然後去驗DNA,看看貝卡到底是不是她當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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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在兒科住院部逛了一圈,最終在走廊盡頭那間最大最豪華的病房門外看見了貝卡的名字。
她握住門的扶手想要直接走進去,但仔細想想覺得自己那樣做太唐突了。
她應該偷偷地進行整個計劃,要是貝卡真的是她女兒她再做下一步打算,要是貝卡不是她女兒她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畢竟這種事完全沒有鋪張的必要。
西爾繞了一大圈走到貝卡病房的後窗處,透過微微打開的窗簾縫看着病房裡面的一切。
她看見他正俯身給抱着個洋娃娃睡在牀上的貝卡蓋被子。
他把被子蓋到貝卡的肩膀上,低頭吻了吻貝卡的額頭。
她與他的距離有十多米遠,她壓根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知道,他是愛貝卡的。
很愛很愛,是一個父親疼愛自己女兒的極限。
她垂下眼眸,眼睛不由有點泛酸。
要是貝卡真是她女兒,那他在誤以爲她想陷害謀殺他的情況下,還對她的女兒這麼寵溺這麼愛。
那他真的做得很好了。
但他就算再好又怎麼樣?
要是貝卡是她的孩子,她一定要把貝卡搶回來,以後以後都不讓他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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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病牀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只見他接起後表情漠然地說了幾句話後便掛了,接着起身往門外走去。
太好了,她的機會來了。
西爾握緊一雙拳頭,心裡面緊張得很。
她打算趁他離開的時候偷偷潛入貝卡的病房裡面,然後偷貝卡的頭髮做DNA。
待他關上走出病房後,西爾連忙轉身往兒科的方向跑去。
西爾輕輕打開病房的門,發現貝卡正睡在病牀上,呼吸一勻一勻的睡得很香。
西爾看見貝卡一雙眼睛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眼睛裡面溼意翻涌。
她儘量小聲地走到病牀邊,然後低頭看着牀上熟睡着的貝卡。
看清貝卡的模樣後,她不可思議地捂住嘴巴。
因爲貝卡真的和她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這讓她更加堅信,貝卡是她的女兒。
但沒有做過DNA之前,她沒資格對貝卡做出一些母親對女兒該做的親暱行爲。
西爾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轉頭往病房的方向左顧右看,想要找到一把剪刀剪貝卡幾條頭髮拿去做DNA。
她發現門後面的儲物櫃有一把古檀木剪刀。
她高興地往櫃子走去,病房的門在這一刻突然咔噠一下開了。
她停下腳步,看着那扇正被緩緩打開的門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當她看見進來的人是誰後,她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倒退幾步,然後心虛地低下了腦袋。
老天。
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誰讓你進來的。”
冷,十分冷,萬分冰冷!
西爾只能想到這幾個詞語來形容對面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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