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被白詩詩這愚蠢的樣子逗笑了,“信不信你什麼?信不信你當場把你那頭縮到脖子裡面給我看看是嗎?嗯,反正也不要錢,要是白小姐你忍不住你那烏龜的縮頭屬性,那就儘管縮吧,我不介意的。”
“你,你這個壞女人!對了!我,我要告你這壞女人誹謗罪!”白詩詩又踩腳又嚷嚷地喊道。
她跺了幾下腳後轉頭看着站在旁邊那個女傭,“你,你馬上去給我找幾個警察來,我要告這個壞女人誹謗罪,要她去坐牢!”
“是,白小姐,我這就去白小姐!”
那菲傭不敢違抗主子命令,低着頭便往門外跑。
西爾看着白詩詩,不但不緊張反而笑得更是得意了。“是啊是啊,那誰你快去給你家主子找幾位警察來逮捕我,找得越多越好!讓整個晚會的人還有她的那個平讓哥都看看你家主子是多麼的威嚴,多麼的錙銖必報!白小姐你說是吧?”
“你!”
白詩詩臉一紅,才曉得自己差點中了這破鞋女人的詭計了。
她在平讓哥面前可是一直是扮演一位溫柔賢淑的角色的呢。
要是被平讓哥知道她因爲被人說了兩句就要把那人抓起來告上法庭,那平讓哥對她的印象肯定會變差的!
她媽咪說了,女人要在男人面前嬌滴滴的才行,才能得到寵愛。
所以不行,不能那樣做的。
可那個西爾里斯特,她真的很討厭哎!
難道她就這樣放過這個該死的壞女人嗎?!
不行,也不行的!
……
眼看那菲傭就要跑出更衣室去喊警察了,還沒想好該怎麼辦的白詩詩還是出自理智喊擺手住了那個女傭“普拉蒂,你回來!”
那菲傭回頭看一眼白詩詩,接着低下那黑腦袋怕事地走回去。
西爾看着白詩詩這狼狽的樣子,臉蛋上的笑得意極了,“這就對了嘛白小姐,要溫溫柔柔大大方方纔能讓你的平讓哥寵愛你一輩子。額看我又喊錯名字了,該喊你黑豬小姐或者縮頭烏龜小姐纔對。”
“好了黑豬小姐,我該回家去了,再見。”
她沒打算跟這個白詩詩耗多少時間,給她一個勝利者的得意張狂微笑,接着便往那邊衣櫥走去。
白詩詩看着西爾這傲嬌的樣子,氣得在原地扭身子,要是憤怒能以氣體呈現她腦袋恐怕是“蒸蒸日上”了。
不能將這個壞女人告上法庭破壞了自己在平讓哥心裡的淑女形象。
可這個女人真的很讓人生氣跟討厭哎!
不可以的,她不可以放過這個壞女人。
她西爾里斯特不過是她白詩詩的手下敗將而已,不能有任何東西比她白詩詩好,踩在她頭上拉屎拉尿更不行了!
........
白詩詩正激怒地扭着身子,扭着扭着突然停了下來,看着西爾眼睛生出陰狠又勝算在握的神色。
她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嬌滴滴地開口問,“普拉蒂,你說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跌傷或者扭傷,是很正常的事對嗎?”
那位菲傭並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爲什麼突然問這種問題,但爲了巴結主子,於是連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