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意也不知道不明白大牙說的話,她的意思,就是說自己誤會了林。
“大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你說那樣的話的。”
知道自己看錯了人,樂意也不是一個扭捏的女人,自己錯了就是錯了,她更不想因爲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而失去一個這麼好的姐妹。
“那現在這根菸,你還要不要。”
“要!”
接過了煙之後,樂意狠狠地抽了一口,眼睛亦是緊緊地盯着林的眼睛。
“大姐,謝謝你。”
說着,她擁抱了這個女人,心中更是說不出來的感動。
而這個時候,阿容也莫名有種感覺,似乎,林手中的煙,就是寓意了姐妹的意思。
在這裡,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滋味,而這種滋味,也是阿容在島嶼中所沒有感受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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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行啦,膩人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們說說看,好不容易幹完一票任務了,雖然難度也不大,但是咱們好歹也要慶祝慶祝吧?怎麼樣,今晚上哪裡去玩啊?”
林沖着大夥招了招手,這會子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但是,時間並不足以影響到情緒,而這個時間點,正好是夜場的黃金時段。
“大姐,我要去咱們上次去的夜場,今晚上我要比老二更好看!至於大牙,也就只會吸引幾個傻了吧唧的蠢女人,誰讓她一副男人的裝扮了。”
笛子一聽要出去玩,整個人的畫風都不一樣了。
見狀,阿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開始喜歡這樣的生活了。
對於島嶼中殺手培訓的女人來說,離開了島嶼,也就意味着失去了貞潔,因爲,組織上的人,只有在這種事情上讓她們麻木,才能夠防止她們在情感上對別的男人有想法,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冷漠和冷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自然,阿容在離開島嶼的那一天,也是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貞潔,但是,在整個過程中,她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瀾,就好像是在完成一個很普通又必須要走的過程,而事實上,這件事情對於島嶼上的女人來說,也是這麼一回事。
正是因爲這樣,她們去夜場找男人,就跟男人去夜場找女人一樣,爲的不是愛,是愉悅。
而這也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就像是一個再堅強的人,總會有哭的時候,或者一個在悲傷的人,也終歸是有笑的時候,如果一輩子都沒有哭泣和笑容,那麼,不是神經病就是抑鬱症,反正就是離死不遠了。
在這樣的生活中,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的目標,就跟高中生爲了考大學一樣的無聊,食堂教室和宿舍,至於阿容,便是跟着林,和她們一起接受任務,然後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活下來之後,自然是菸酒和夜場,當然,還少不了購物和美食。
將自己打扮成最美的女人,再去勾引那些心術不正的男人,反正,對於殺手來說,多死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況且,她們也不是一個人,她們是五人組的小團體。
在這樣的生活中,阿容已經摸索出了它的規律,而這個時候的她,也跟着林一樣,穿着xing感的抹胸短裙,衝着一個俊秀的男人放電,再隨便找個地方,或者是去哪個房間,放肆一番之後,點燃一根菸,抽完也就離開了那個地方。
阿容並不討厭這樣的她,她也喜歡跟着林在一起的感覺,那是中說不出來的安心,就好像最開始的想法一樣,她已經將這個女人當做是自己的依靠,和精神上面的支柱······
說到這裡,阿容突然有點說不下去了,她並沒有說太過於可怕的畫面,因爲故事中的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那個女人,可是,後面的一切,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描述,就好像是突然之間就成了那樣一樣。
“別喝了。”
白可看着阿容一個勁往自己的肚子裡面灌酒,心中忍不住擔心起這個女人來,畢竟,就像是對方說的那樣,曾經的她,將林當做是自己的依靠,但是,現在的她,可是將對方當做是自己的依靠。
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了,如果,連她也出了意外的話,那麼,她一個人要怎麼辦?
“阿容啊,我跟你說林的事情,就是想讓你自己小心一點,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但是我知道,你心裡肯定還是忘不掉她,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但是,以前你們在一起發生過什麼,也終歸是過去了,她自己做了那樣的選擇,你的態度也沒錯,現在,你唯一的任務,就是聽馮老大的安排,將這個新任的董事長保護好。”
老鄧頭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情亦是說不出的壓抑。
“老鄧頭,你說,如果我當初殺了那個傢伙,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阿容緊握着酒杯,目光熾熱地看着老鄧頭,頓時讓對方有種說不出來的壓力。
“沒有如果,也不要去想什麼如果,這些,也不過是讓自己心裡不好受的罪魁禍首而已。”
不等老鄧頭說話,白可捧着對方的臉,硬生生讓阿容看着自己。
她不想看到阿容因爲什麼過去變成這副鬼樣子,雖然,她並不知道是什麼過去,也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她知道,一定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否則的話,阿容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再者說,聽剛剛阿容將的故事中,林還是一個很好的大姐姐,可是,她們兩個人之間,卻變成了如今這樣的對立關係,肯定不是一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但是,對於這一切,白可都不在乎,她在意的就只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高高興興的。
白可不想看到阿容心情不好的樣子,更不想看到阿容一個人喝着悶酒說着那些悲傷的話。
就算她是一個喜歡聽故事的人,也喜歡阿容將自己曾經的故事說給她聽,但是,她並不希望,阿容是以這樣的方式講述出來的。
她會覺得心疼。
“是啊,沒有如果。”
阿容將酒杯放了下來。
“沒關係,沒有如果,你還有我呢。”
白可抱住了這個讓人心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