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結果出來的那一刻,貝思雅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她花了十三個億買回來的鑽石,怎麼一轉眼變成鋯石了?
“是你,一定是你把鑽石掉包了!”
貝思雅擡手指着夏之星,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兇狠模樣。
夏之星臉上掛着清淺的笑,從容不迫地說:“‘淚滴’這顆鑽石是出自奧地利有名的鑽石大師斯蒂芬·西格蒙德之手。並且每一顆鑽石都有一本證書,證書裡包括產地、成色、一些鑽石的信息,以及第一任買主的姓名。難道公主殿下在買鑽石的時候不知道嗎?‘淚滴’第一任買主的名字是——夏之星。”
“夏之星”三個字落地的時候,貝思雅徹底懵了,夏流雲則面如死灰。
他們兩人心底同時冒出一個聲音。
這是什麼情況?
爲什麼“淚滴”的買主是夏之星?
全場鴉雀無聲,在場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突然發生的變故給驚住了。
夏之星見沒人說話,緊接着開口道:“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必須要發表一下我個人的看法。公主殿下口口聲聲說是我拿了您的鑽石,可這顆鑽石明明是鋯石。先不說這顆鋯石爲什麼從公主殿下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價值連城的‘淚滴’?現在我只想弄清楚,公主殿下憑什麼認定我進入過休息室,拿過你的東西?”
貝思雅猛地反應過來,指着夏流雲說:“什麼叫我認定你?是你妹妹把你拱出來的。你妹妹都已經出面指證,難道你還想抵賴?”
“我爲什麼要偷一顆鋯石?”夏之星笑得頗爲嘲諷。
“真正的‘淚滴’已經被我做成吊墜,並且我根本不缺首飾。前兩天,我先生剛帶我去珠寶店買過很多首飾,新聞上都報道出來了,難道公主殿下您不知道嗎?”
貝思雅被噎個正着,明知道夏之星這番話裡有炫耀的成分,可她卻無力反駁。
“誰知道你爲什麼要偷東西?或許你就有這種見不得人的毛病。”貝思雅強詞奪理:“不管物品的貴重與否,偷東西就是偷東西。哪怕是一顆鋯石,也不能掩蓋你偷東西的事實。”
這一次,夏之星沒有直接回答貝思雅的問題,而是看向秘書長。
她問道:“秘書長,麻煩您再去查查監控。雖然我曾經進過休息室,但也只是打開門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況。那時候我和夏流雲是去二樓尋找衛生間,誤入休息室。從開門到關門不超過十秒鐘,請問,這十秒鐘的時間怎麼偷東西?”
秘書長看向夜淵,等待他的指示。
夜淵遞去一個“同意”的眼神。
秘書長對夏之星說:“夏小姐稍等。”
他帶着下屬再次去了監控室,大概十分鐘後,秘書長重新回到宴會廳。
夜淵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秘書長道:“夏小姐確實是開門看了一下,很快就把門關上了。不過,之後有一段時間的視頻是雪花點,應該是監控出了問題。”
“一定是她把監控洗掉了!”貝思雅指着夏之星控訴。
洗掉監控是她提前安排好的,爲的就是怕夏之星用這個理由當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