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蹲在公交車站的小亭子內,小臉慘白的嚇人。
這裡是商業區,周圍很難打到出租車,現在又是辦公時間,幾乎沒有往來過路的行人。她原本想盡快回家休息一下,沒想到連商業區都沒走出去,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怎麼會這麼疼?不都說告別處女以後痛經就會減輕,那些專家都是騙子。
夏之星腹誹着,雙手用力按着小腹。或許是太疼了,她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眼前陣陣發黑。
下一刻,夏之星頭腦一懵,身體朝着地面栽下去。
霍臣亦開着車,根據定位系統顯示的位置找了過去。離很遠的距離就看到蹲在站臺旁的那抹小小的身影,那縮成一團的小身體,就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
他的心猛地抽疼起來,將車停下,就快速的朝她跑去。霍臣亦或許自己都沒覺察到,這一刻他的步伐都開始變得凌亂。
眼看就要跑到她面前,夏之星突然搖晃了一下,身體向後倒去。霍臣亦朝她撲過去,堪堪將她接進懷裡。
即便是暈過去,夏之星的手還死死的壓在小腹上,可見她真是太疼了。
霍臣亦的眸子一沉,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到車上。
車開的飛快,開到別墅的時候,謝醫生已經到了。
接到霍臣亦的電話,謝醫生嚇了一跳。他第一次聽到霍臣亦如此惶急的聲音,甚至有些懷疑他不是本人。
他在來的路上還在想,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冷清孤傲的帝少如此緊張。當看到霍臣亦懷裡的女孩時,謝醫生刻意的睜大眼睛,想要一睹芳容。
能把霍少迷成這樣,肯定長得禍國殃民。
只是夏之星的臉太過靠近霍臣亦的胸膛,並且頭髮遮住露出的半張臉,謝醫生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他失望的收回目光,正巧撞上霍臣亦凌厲的眼神。那眼神宛如實質,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利刃,直直的朝他戳過來。
謝醫生身體抖了抖,迅速的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的靜默着。
霍臣亦將夏之星放在牀上,瞥了一眼低頭裝路人的謝醫生,“讓你來看病的,站在那裡等我請你嗎?”
謝醫生小跑着走過去,剛要伸手去探夏之星的脈,一隻手伸出來,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
霍臣亦的力道很大,謝醫生的手背瞬間就紅了。
他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憋見霍臣亦警告的眼神,終究沒敢說什麼。
“這個......霍少,不診脈我怎麼知道這位小姐得的什麼病?”
“你不是自詡神醫?不會看嗎?”
謝醫生被噎的快要背過氣去,他剛纔不過多看了這位小姐一眼,霍臣亦看他的眼神就像對着殺父仇人,如今他還敢看嗎?
“在下學藝不精,還請霍少明示?”
礙於霍臣亦的威嚴,謝醫生很沒骨氣的服軟。
“痛經!”
霍臣亦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謝醫生眼睛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只是一個痛經,用得着十萬火急的把他給招過來嗎?他那裡還有幾位政要的夫人等着看病呢!這人怎麼就不懂得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