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孫啓亮看着身邊抱着身體痛哭的王爵,他整個人都懵逼了,完全無法理解現在發生的事情。
孫啓亮記得昨天晚上自己要跟王蔓還有那三個女孩翻江倒海的,怎麼現在睡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王爵?
孫啓亮摸着自己的腦袋,雖然沒有什麼記憶,可是孫啓亮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很瘋狂。
很瘋狂。。。
看着身邊的王爵,孫啓亮要哭了,確實很瘋狂。
媽的,上天給了我一把金箍棒,我他媽的卻拿來做攪屎棍。。。
孫啓亮嚥了口唾沫,握緊了拳頭,一腳把王爵踹到了地上。
王爵捂着自己的屁股,哭着說:“老闆,你還打我。。。”
王爵整個人都快要瘋了,昨天晚上被綁在牀上,整個人任由孫啓亮折磨,整整一夜啊,那簡直是魔鬼之夜。
孫啓亮站起來,冷着臉說:“媽的,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出去,老子就送你去泰國。”
一想到去泰國,王爵立馬嚇得瑟瑟發抖,他說:“老闆我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孫啓亮咬着牙問:“那小子呢?那三個賤人呢?”
王爵哭着說:“老闆,那個胖東好像是跟那小子一夥的,他們來了之後,非但沒殺了那小子,反而還把我給打了一頓,而且你被耍了,王蔓是故意灌醉你的。”
孫啓亮整個人都炸毛了,沒想到自己堂堂賭石大王的外孫居然被別人耍的這麼慘。。。
孫啓亮看着滿牀的屎黃,立馬捂着嘴跑到廁所去了。
王爵捂着臉,痛哭起來,很快就聽到廁所裡嘔吐的聲音。
王爵想要站起來,可是兩隻腿都是軟的。
王爵爬到廁所,哭着說:“老闆,我們要報仇。”
孫啓亮吐了一會,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簡直是噁心的要命。
孫啓亮吼道:“臭小子,賤丫頭,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第一精神病院,韓正東站在病牀前看着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韓孫義憤怒的看着自己的父親,說:“我沒有神經病,我沒有。。。”
韓正東說:“你有神經病是最好的結果,按照法律,你要在牢房裡度過餘生。”
韓孫義吼道:“這跟在牢房裡有什麼區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韓正東搖了搖頭,這是他最好的選擇,把韓孫義關在精神病院,這樣他就不能在作惡了,而且也算是給自己的大兒子一個交代了。
韓正東對陳虎說:“盯緊一點,每天按時吃藥。”
陳虎說:“是,我會盯緊的。”
韓正東說着就離開了病房,出了病房,韓正東嘆了口氣,縱然韓孫義惡毒無比,可是虎毒不食子,自己只能這樣對他了。
韓孫義看着他們走了,就趕緊的抽動了幾下身體,可是身體被神經病服給捆綁着,韓孫義根本就抽不出來。
韓孫義擡頭看着天花板,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爲什麼會這樣?不是死了嗎?全都死光光纔對,怎麼又活了呢?
褚坤鵬那個王八蛋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應該是董事長應該是鼎盛的新主人才對?
爲什麼會被捆綁在精神病院呢?
韓孫義想不通。。。
正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韓孫義看到醫生進來,拿着注射器還有藥丸,韓孫義就憤怒的吼道:“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我不吃藥,我沒有精神病。”
醫生笑了起來,說:“乖,不疼的,你也沒病,你是好好的,我們就是想讓你睡一覺,乖。。。”
韓孫義想要跑,可是身體被束縛着,怎麼都跑不了,看着醫生冷笑着過來,韓孫義知道他心裡一定在想自己是個傻逼。
韓孫義吼道:“滾,我會殺了你的。”
“嗯嗯,我知道,每一個都這麼說。”
醫生笑着,風輕雲淡的直接將注射器扎進了韓孫義的身體裡。
“噢。。。”
韓孫義瞪大了眼睛,很快身體就軟下來,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癱軟在牀上。
醫生嘆了口氣,說:“哎,沒有一個精神病承認自己是精神病的,沒關係,打一針就好了。
“我要殺了你沈飛,我要殺了你沈飛,我要殺了你沈飛。。。”
韓孫義內心所有的憎恨變成了這麼一個念頭。
段柔摸着心愛的血蠶,看着又長大了一寸的血蠶,心裡就開心的不得了。
在離開自己之後,血蠶不但沒瘦,反而還長大了一圈,比自己養的還要好。
段志春摸着手裡的玉牌,內心五味雜陳。
段志春問:“閨女,你說咱們是走運了,還是倒黴了?”
段柔笑着說:“當然是走運了,父親,你看這血蠶,是不是比以前厲害了。”
段志春點了點頭,說:“是厲害了,金背已經張全了,只怕是我的血蠱王蝨還活着,也不是他的對手了,才一夜功夫啊。”
段志春內心也感到不可思議,那小子簡直是一個魔鬼啊。
段柔笑着說:“他的蠱術我們看不明白,五百萬的血紅木直接就給它吃了,還有這玉牌,光是陣法就是幾千萬的價值,你說,咱們給血煞門做奴隸得到了什麼?”
段志春捏着下巴,說:“我們是爲了上乘的蠱術還是資源。。。”
段柔說:“那小子都給了,而且還是白給的,就算我進了血煞門,難道不是做蟲奴嗎?你的每一個徒弟可都是蟲奴啊,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段志春點了點頭,自己女兒說的說對的,就算是進入血煞門,爲了表達忠心也是要被種蠱的。
段柔說:“所以,加入血煞門還是跟沈飛,都是一樣的,而且對比了一下,我覺得跟沈飛比較好一點。”
段志春也點了點頭,段志春說:“可是如果咱們跟了那小子,血煞門那邊怎麼說?你爺爺可是血煞門的人,我們從出生就被釘在了血煞門門奴的身份,雖然他們看不上咱們,可是也不會允許咱們背叛的。”
段柔也皺起了眉頭,心裡很焦慮,她之前費盡心機的想要加入血煞門成爲內門的弟子,可是現在倒好,反而也被這件事給牽絆住了。
段柔說:“要不我去求求沈飛,讓他幫我們度過這個劫難?”
段志春說:“不好說,蟲奴都是悲慘的,他會爲了蟲奴而跟血煞門翻臉?還是跟父親商量一下爲好。。。”
段柔那起來龍牌,說:“就憑這個,我相信會的。”
“喂,你們怎麼都在說這些?你們不殺那小子了?忘了我們的計劃了?他可是我們的仇人啊。”
褚盛憤怒的說着,看到所有人都已經不在討論殺沈飛,而是想着怎麼討好他,褚盛就十分憤怒。
“啪。。。”
褚盛的臉上捱了一巴掌,褚坤鵬害怕地說:“噓,媽的,以後不準提這件事,想都不能想。”
褚盛捂着臉,心裡十分不服氣,看着每個人都十分懼怕的樣子,褚盛就離開了別墅。
“哼,沒用的一羣廢物,你們不敢,老子敢,我就不信沒有人能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