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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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要求以後不在與瓔珞有什麼……原本應該是姬凡所期望的。
但不知爲何，在墨驚鴻這麼要求的時候，姬凡卻猶豫了。
他……竟然無法毫不猶豫的選擇同意？
他愛慕的明明就是若瑄，爲何會，放不下瓔珞？
墨驚鴻目光銳利的看着他：
“怎麼？難道說你更想娶瓔珞？”
墨驚鴻這麼一問，姬凡便不再猶豫，目光緩緩堅定起來，伸手拿了墨驚鴻手上的復元丹，然後吃了下去。
很顯然，他這麼做，便是已經默認了墨驚鴻所提出的條件。
墨驚鴻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去：
“既然如此，我便也告辭了。”
姬凡看着墨驚鴻的背影，張了張口，卻是什麼都沒說。
自從選擇吃復元丹之後，他便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彷彿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在墨驚鴻要開門離開的時候，不知爲何，他終於開口道了：
“我……若瑄她，不但是我愛慕的女人，她還救過我的命！”
墨驚鴻的腳步微微一頓，轉過頭來看他。
姬凡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向她解釋，他選擇若瑄不選擇瓔珞的原因麼？
他爲什麼要解釋？
墨驚鴻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姬凡對瓔珞，並非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
她眼形優美的桃眸微微一眯：
“救過你的命？所以呢？”
姬凡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幼年時期，父母都死在了天乙神殿的人手裡，我流浪到日月神殿，快要餓死了，是若瑄……是她將她的食物給我，才讓我沒有餓死。”
墨驚鴻本來冷着臉聽姬凡說話。
聽到這裡，卻是臉色微微一變，連眼睛都忍不住睜大了一些。
姬凡繼續道：
“那時候，那時候若瑄還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單純善良，而且她的父母也死在天乙神殿的人手裡，我與她同病相憐，那時候就在心裡告訴自己，我要保護她，保護若瑄，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墨驚鴻的臉色非常古怪。
她覺得姬凡說的故事，聽着很耳熟。
因爲，前不久，瓔珞也曾給她說過同樣的故事。
只是，在瓔珞的口中，男女主角，是姬凡和瓔珞自己。
但是，在姬凡的口中，男女主角，卻變成了姬凡和若瑄。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做讓若瑄不開心的事情，只要是若瑄想要的……我都會爲她盡力做到。”
說完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墨驚鴻，似是希望墨驚鴻能夠理解他，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不再那麼殘忍的不讓他跟瓔珞接觸？
可他爲什麼想跟瓔珞接觸？
想到這裡姬凡渾身發冷，也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頭有些疼。
墨驚鴻站在門邊，目光含笑的看着他反問道：
“你如何認出若瑄是小時候救了你的小女孩呢？”
姬凡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說那麼多，墨驚鴻不但不爲之動情，反而是問了這麼奇怪的一個問題。
他怔了下，道：
“我認識她的時候，聽別人說她剛失去父母，所以她不愛說話，也不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我走的時候，給她刻了兩個木娃娃……木娃娃現在就在若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