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絕無塵張了張口，再也沒心思玩鬧了，連抱着墨驚鴻的雙手都忍不住鬆開一些。
他鬆開了墨驚鴻，墨驚鴻便直接坐了起來，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陌生，非常複雜：
“你是！我知道你是華夏帝國的人。否則，此時，你就該問我，華夏帝國是什麼地方了，對不對？”
絕無塵怔了下，沉默不語。
以前的事情……他實在是沒勇氣告訴她。
更不敢告訴她！
特別是現在她還身負絕世詛咒。
他的沉默，更讓墨驚鴻生氣：
“你爲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對我——已經無話可說？或是說，你覺得我根本沒有資格知道那些？”
墨驚鴻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的長髮也是白色的，皮膚白皙透明，整個人似是虛幻一般的一樣。
絕無塵看着她，隱約之間，感覺她整個人都快要消失掉一樣。
失去她的感覺，是如此的可怕而令人恐懼，這讓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不！驚鴻，不是這樣的。”
他怎麼可能對她無話可說？
她怎麼可能會沒有資格知道他的事情……
只是……他實在不敢！
他的力道極大，握的她的手腕都有些發疼。
但是手上的疼痛，比不上墨驚鴻心裡的難受，她的神情愈發的有些冷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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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那你告訴我，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與我，在來神武大陸之前，又有什麼關係……”
說着說着，墨驚鴻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後聲音忽然低了不少，低聲道：
“你……你，我之所以能夠穿越重生……是因爲有人血祭了十萬年修爲……那個人，是不是，是不是你……”
絕無塵的身體緊繃起來，依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有些不敢回答。
墨驚鴻濃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掩去了眼中的神采：
“無塵，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你……若是是的話，我……我可以先不問你這些，我願意等！”
因爲，若是那樣的話，她欠他的，就太多了。
所以，她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卻償還。
“無塵，你告訴我好不好，到底是不是你！”
絕無塵俊美無鑄的面容也有些蒼白，他緩緩的鬆開墨驚鴻的手腕，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墨驚鴻不明白：“爲什麼不能告訴我？你果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對吧？”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討厭了。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別人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這些！”
“我……”墨驚鴻問的突然，絕無塵毫無準備，被問的措手不及，甚至是連說謊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一個謊言，要用許多謊言來圓，她將她最大的秘密告訴他，是純然的以誠相待，若是他騙她，日後被她知道，怕是會比今日更糟糕。
所以絕無塵只能沉默。
面對這樣的他，不知爲何，墨驚鴻覺得有些失望，十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