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如今下落不明,也着實讓人擔心,以之前鳳鈺對魚安安重視和不喜歡喝藥的事(情qíng)來看,鳳鈺的(身shēn)體也真的是讓要擔憂。
鐵知宵想了想後道:“王爺是個明事理的人,想不會願意王妃看到他這副樣子,眼前的(情qíng)況終究和幾年前不同,邵先生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現在還是先想辦法將王爺救醒,然後再好好爲王爺調理(身shēn)體。”
這些事(情qíng)邵先生又如何不知道?只是他原本在夢州就相當於是宰相的存在,平素要處理的事(情qíng)就有一大筐,若再天天守着鳳鈺吃藥喝藥的話,他是真的能忙到腳不沾地了。
邵先生有些苦悶,也有些無可奈何,眼下這種(情qíng)況,他就算是撐也要撐下去,因爲他知道他雖然辛苦,但是鳳鈺卻更加辛苦。
鐵知宵此時已經忍不住罵了起來:“那個成修當真是有病,將王妃擄去,此時卻不告訴我們王妃的下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幾乎成修一被拉回王府鐵知宵就去問他魚安安的下落,而他卻無論如何也不開口了。
鐵知宵用成鋒族人的(性xìng)命要挾成修,成修只說了句:“你們若是敢傷他們一根頭髮,魚安安就必死無疑。”
因爲有這一句話,鐵知宵也不敢對他用刑,再加上成修也受了重傷,他們替他把劍拔出來之後,他也一直昏迷着,眼下鐵知宵也不敢把成修弄死,還得找大夫爲成修治傷。
成修明明是階下囚,眼下還得好生侍侯,鐵知宵心裡也憋了一肚子的火。
魚安安此時有些發矇,今(日rì)一早也不知道成修發什麼瘋,將她關進了一間四周密閉的房間,裡面一片漆黑。
那間房間的隔音效果甚好,在裡面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只是她在裡面迷迷糊糊的呆着,聽到一聲巨響,然後石室也跟着晃了幾晃,好在她在的那間石室很是堅固,所以她纔沒有被活埋。
只是如此一來,石室被破壞,她想要出去怕是就難上加難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成修想要做什麼,她的手還是脫舀的,此時就算是想要去看看也不可能。
魚安安不知道的,鳳鈺當時就在距她不到三丈的地方,只是她聽不見他說話,她就算在裡面喊破了嗓子鳳鈺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聽得到。
魚安安等了半晌沒有再聽到其他的動靜,她知道她不能再坐大這裡等死,她仔細想了想,將(身shēn)體靠在牆上,然後往那裡蹭了蹭,用了些巧勁將右手接上,她連試了十餘次纔算成功,只是就算是成功了,她也痛出一(身shēn)的汗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坐在那裡緩了緩勁,右手接上之後,再用右手接左手就不是太難的事(情qíng)了,只是她的右手纔剛剛復原,使不上什麼力氣,此時她也不敢再用力。
她自被成修抓來之的,成修就沒有給過她吃的,她此時早已經餓得前(胸xiōng)貼後背了,更渴得厲害,當下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就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