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且不說黃河在此已經流淌了160萬年,根本不可能有人類在那個地方通行,就算是有,淤泥層也不可能保留印跡啊。";
馬天行道:";問題就在這裡,淤泥是實實在在的淤泥,而印跡也是真真實實的印跡,這段印跡不但長,而且深,縱橫交錯,綿延數百米,而且根據當時的攝像畫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頭青牛拖着一個木輪木鬥緩緩走在水底,一路向前,痕跡也就是這樣留下來的。當時社科院就提交了報告說需要我們部門合作調查,本來計劃已經上馬,誰知道黑龍江這邊出了人命,高層最後衡量再三,就是這邊的任務先進行了。";
我打了個寒噤道:";什麼,黃河的平均深度有79米,就是正宗的水牛也不可能出現在那個地方,除非……";
馬天行道:";除非水牛成精是吧,我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道:";馬哥,咱們說正經的,你說自然界這些精啊、怪的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馬天行道:";哥們兒,科學的精神是要懷疑一切,不過這個說法是自相矛盾的,現在的大環境是你說有鬼,科學界絕對質疑你的言論。但如果以科學精神來論,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懷疑世界上沒有鬼的這種說法,畢竟鬼也是未知事物,在未知的領域裡一切假設都是成立的。";
一品女相吧
我道:";那你有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陳團長說他見到過。";
馬天行哈哈笑道:";我和你這麼說,一個沒有見過超自然現象的人,本部門是不會選擇讓他進來的,你是看見了水怪,我就是看見了你說的東西,所以陳團長才下工夫挖的我們。";
這一句話又吊起了我的好奇心,道:";馬哥,和我說說你看見了什麼?這不算是違法吧。";
馬天行笑道:";反正已經違規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那是我第二次執行狙擊任務,一個連環殺人犯,被控制在一間民房內,因爲他手上有人質,所以緊急徵調我們執行任務,如果有必要就直接擊斃他。狙擊手你應該知道,都是佔領制高點,然後嚴密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等待命令。當時雖然是早上,因爲下雨天陰得很,這種氣候不是執行狙擊任務的最佳時機,會增加難度,所以我精神高度緊張,透過瞄準鏡死死盯着罪犯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罪犯的身後有一片白絲線在飄動,以罪犯當時所處的環境周圍應該只有牆壁,不會有絲布之類的東西,奇怪之下就違反命令偏了一點瞄準鏡,就這麼我看到在罪犯身後站着一個渾身雪白的人,連頭髮都是白的。從姿勢來看非常詭異,因爲當時本來就處在高度緊張狀態,不由自主地就扣了扳機,當然是對着那個現在看應該是鬼的東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