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月亮緩緩的升起,柔和的風吹動大地,樹林裡出微微的響聲。
白金月帶着李神玉在一旁玩耍,雲觀月卻在擦着自己的寶劍,剩餘的**個護衛被分配了任務之後,警戒的警戒,休息的休息,張黑牛自己抱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放在營地的中央,自己坐在上面,看着寫着張字的錦旗在馬車之上飄揚。
“張頭領!”周不同突然跑到了張黑牛的身旁,一副討好的樣子。
“什麼事?”張黑牛望向周不同,這個假道士最近刻意的討好他,看來是有什麼事想求自己,這是張黑牛在身旁的人口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有人討好你,自然是對你有所求,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自然常理。
“這個……”周不同也是有些猶豫,張黑牛的形象恐怖,而且當日張黑牛出手無情的景象還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頭,周不同剛剛鼓起的勇氣又有點泄掉。
“說吧,是不是有事求我?”張黑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周不同一副真是神人的表情,道:“正是,小的跟隨張頭領也是有段時間,見識了張頭領的神功絕技,那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日月也要爲之動容,小的對張頭領的敬仰之情那是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想學張某的武功?”張黑牛打斷了周不同的話,他奇怪爲什麼人都喜歡說這麼多的廢話,簡單明瞭不是更好。
“啊……對!”周不同張大了嘴,後面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只崩出了一個對字。
“行!”張黑牛乾脆的道。
周不同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張黑牛,就算是個混混,但是也在大乘道教混了幾年,武學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以及自身的珍貴性,他自然知道,而張黑牛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武學重要到什麼程度,珍貴到什麼程度,周不同也是有數,所以在張黑牛乾淨利索的答應下來的時候,他驚呆了。
“可是……”張黑牛突然間又道。
周不同心說天下間果然沒有那麼多的好事,張黑牛的一個轉折令周不同又跌入了深淵。
“你的年紀大了,有些武功已經不適合你來練了!而且張某看你的樣子也不象能夠下苦功去練武的人!你的筋骨老化,四肢僵化,經脈堵塞,天賦也不好,看起來頭腦也有問題,希望不大了!”張黑牛繼續道,周不同繼續的絕望絕望中。
“不過!”張黑牛又是一個轉折,周不同活了過來,眼睛神光四射望着張黑牛,只聽張黑牛道:“張某自有一門武學,簡單成,能夠全面的開一個人的潛力,令其極快的提高自己的修爲!你的資質不好,提高有限,但是也能比現在強上十倍!”
“當真!”周不同心說這張黑牛果然了得,這樣的武學都有,可怕,太可怕了。
“當然,不過也是有危險性的!”張黑牛道。
“危險性?”混混的毛病就是好吃懶做,貪生怕死,周不同剛剛伸出去的頭又縮了回來,道:“有幾個人練過?”
“沒有……是前幾天張某得到那大乘道教的藥物剛剛想象出來的!”張黑牛道。
“啊……”周不同彷彿被鐵錘打了一下腦袋,剛剛想象出來,想象?是想當然的意思,沒有人練過,那自己就是試驗品了,周不同沒有這份勇氣。
“原本張某就想找你試試,畢竟你比較熟悉這藥物……沒想到你主動的提了出來!”張黑牛向懷中摸藥。
“不……不!張頭領你就當我剛纔再說胡話,對!對了!我剛剛睡起來,頭還是暈的……一切都是幻覺,你就當沒見過我!”周不同嚇得擡腿就走。
“不!張某是不可能出現幻覺的!”張黑牛凌空一指,彷彿充斥天地,周不同只覺眼前一暗,身體一下子就脫離了自己腦子的控制,可是偏偏自己的神智卻還是那麼的清楚,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周不同用力的掙扎,但是精神卻彷彿來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被完全的切離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黑牛一掌拍在自己的頭上。
轟的一聲,整個宇宙爲之爆炸。
“娘啊……他們在幹什麼?”李神玉奇怪的望着張黑牛與周不同。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白金月拍拍自己孩子的頭,李神玉又圍着白金月玩起了遊戲。
另一邊,大名鼎鼎的白龍李家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大小姐李芙蓉香甜的睡在地上,很難想象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以往的時候就算是有紅木的大牀,天鵝絨的被子,這位小姐也是睡不安穩的,現在被綁的緊緊
裡塞着布團,躺在滿是雜草的土地上,竟然無比的安
張黑牛將周不同的嘴捏開,將藥灌了進去,隨即將一股強烈如同洪水一般的真氣灌注到他的身體之中,強烈無比的真氣閃電般將周不同渾身上下的經脈衝開,骨骼肌肉重組,現在的周不同身體的表面出現了宛如泥鰍一般的凸起不斷的遊動,不過原本應該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因爲張黑牛將他的精神與**斷開也感覺不到了,只是灌下了過正常百人份的藥物之後,周不同已經處於夢遊狀態。
張黑牛眼中的遽然爆出強烈無比的精芒,強大的勢在一瞬間將周不同的整個人籠罩了起來,原本的空間變得更加的陰暗,張黑牛直接入侵到周不同的精神世界,出宛如神靈的威嚴古樸又蘊含了無限神力的聲音,道:“醒來吧……醒來吧……被束縛着……被壓抑着……人類最根本的力量……你將是最強的!”這些話張黑牛摘自大乘道教的秘書之中,是輔助催眠暗示之用的,現在他直接的搬用了。
周不同的身體猛的一抖,這是身體最本源的反應,而周不同的精神還徘徊在精神之海當中,強烈的暗示銘刻入周不同的靈魂之中。
沒有什麼反應呀?張黑牛又加了幾次暗示,強大的真氣幫助其刺激渾身的精竅,爲他做了一個循環,鬆了手,心道難道是失敗了,張黑牛搖了搖頭,又坐回了自己的石頭之上。
雲觀月走了過來,看着呆站着的周不同很是奇怪,問道:“張兄……這是怎麼回事?”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沒事,張某正在傳授他一門武學!”
雲觀月一驚,道:“是陳道同那種……”
陳道同是個失敗的作品,張黑牛已經沒有了興趣,陳道同雖然有所提高,但是卻失去了自我,這不是張黑牛想要的,新的試驗品卻是這周不同,道:“不是……另外一種!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關於這位小姐!”雲觀月指了指李芙蓉。
“她怎麼了?”張黑牛奇怪的道。
“她的來頭不小!”雲觀月說道:“她是白龍李家的大小姐!我們得罪了她日後怕是麻煩重重,現在的知道的人不多,處理的好的話或許可以……”
“怎麼處理?”張黑牛問道。
雲觀月在脖子前橫了一下手,示意道:“人殺掉,車燒掉,一點痕跡不留,然後我們隱藏形跡,更換着裝,便是白龍李家也是拿我們沒有辦法!”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張某不怕什麼白龍李家,小小花很好,張某想養着她!”
雲觀月狂暈,無言以對。雲觀月心說以後再也不管了,隨便你胡鬧吧,反正雲某是易容過了,誰也找不到自己。
“那好的很!”雲觀月說道,然後轉身走了。
張黑牛沒有什麼反應,天晚了,衆人都開始要休息了,周不同還是呆呆的站着不動。
“張大哥……該休息了!”白金月走了過來,性感的身體微微的隨着走動左右搖晃,豐滿的臀部極爲的吸引眼球,她走到了張黑牛的身邊,也現了周不同奇怪道:“這小周,怎麼在這裡站着!”
“不用管他了,我們去睡吧!”張黑牛抓向白金月的手掌,白金月一驚,手掌被抓的牢牢,臉上猛的一紅,這可不是在客棧裡面,道:“不!不!妾身還是跟玉兒一起……”
張黑牛奇怪,秀娘都是每晚與自己睡的,道:“那我們三個一起!”
白金月的臉唰的紅了,不敢想像,擡頭看了看張黑牛,那眼睛之中自然有一種霸道,不允許任何人來反對,白金月羞澀的點了點頭,道:“還是我們倆吧!”可憐的玉兒就這樣的被她的親孃捨棄了,白金月也是豁出去了,今晚與張黑牛一起共眠,那明天這營地裡的人誰也不用猜兩人的關係了。
張黑牛點了點頭,想起了白金月白嫩嫩的身體,結實滑手。
“妾身去和玉兒說一聲!”白金月走到李神玉的身旁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原本抗議的李神玉就同意了,被白金月拉着到原本白金月的馬車上面休息。白金月卻臉紅紅的在護衛們的注視當中與張黑牛走到了那華麗的馬車之中,不多時,白金月那努力的壓抑的喘息聲就傳遍了整個營地。
雲觀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有周不同無動於衷的站立於月光之下,彷彿在吸收月亮的精華,在無時不刻的修煉着某種蓋世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