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拜吧!”張黑牛回想起在自己的張家老店當中酒的客人就最喜歡說這樣的話,張黑牛覺得此時的情景差不多就隨口的來了一句,不過張黑牛的這一句話不要緊,在場的衆人卻宛如炸了鍋一樣,一時之間衆人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有,而身在張黑牛一旁的蕭天意更是無比吃驚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腦中炸起了一個驚雷,根本無法作出有效的反應,蕭天意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有些不太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剛纔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又或是眼前的這位說錯了!
原本認爲張黑牛極爲難纏的蕭天意一方的謝青衣等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而張黑牛一方的白金月等人更是感到不可思議,雲觀月卻是在場的衆人第一個作出反應的人,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輕輕的鼓起了手掌,出啪啪的聲音將衆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說道:“當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我家大人與平軍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聲威顯赫,威名遠播,若是能夠結拜爲兄弟,也算是江湖之上一段佳話!”
衆人微微的一愣,不過衆人都是一些老江湖,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吃驚,但是在雲觀月的一席話中反應過來,急忙的連聲稱是,對雲觀月的話表示贊同,這氣氛一瞬間又熱鬧了起來。
蕭天意也回過神來,急忙對着張黑牛說道:“張兄盛情。小弟哪敢不從,不過不知道張兄年歲幾何,你我兄弟也好排排大小!只是這荒郊野外,也沒有什麼準備。待到了前方地大城之中。你我兄弟再行正式的結拜!”
張黑牛點了點頭,結拜之類的事情對於張黑牛的意義不大,但是蕭天意所問自己地年歲幾何,張黑牛卻是微微地犯愁,因爲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歲,張黑牛微微的沉默,沒有回話。現在的氣氛微微的一僵。
此時的白金月與劉雨瑤卻流露出了關注的神情,張黑牛的年紀究竟多達,事實上對於她們也是一個未知地謎團,不過張黑牛從來不說,她們也從來不問,不過從張黑牛的面容看來大概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不過這也僅僅是表面的樣子,紀保持在青年的狀態,而從張黑牛的身上所展示出來的功力看來。這樣的可能也不是完全的沒有。
這一次卻不用雲觀月打圓場了,蕭天意再怎麼說也是黑道十大地高手,雖然爲人極爲的豪爽。對於人際之間的客套話沒有什麼瞭解。但是在江湖當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蕭天意也知道有些時候該說什麼話,蕭天意嘿嘿地笑道:“象張兄這樣地高人。能夠練就一身高絕地神功,定然是下了無數的苦心,久不出山門,對於這俗世間地日月遷徙,寒暑變遷想必也是不放在心上,所謂山中無甲子,就是這個道理了……這年歲的事情,沒有人提醒很快就忘記了,哈哈哈哈……就如小弟我,要不是還有一個丫頭年年都記得小弟的生日,恐怕也是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年紀了!”
“原來如此!”張黑牛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難怪自己想不起自己的年紀了,不過張黑牛這一句話說出口來,周圍的衆人臉色卻是變得極爲的難看,原本蕭天意也不過是隨口爲張黑牛找了一個藉口,沒想到張黑牛順杆而上,竟然竟然真的作爲了自己的理由。
“哈哈哈哈……”蕭天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能大笑,最後來了一句,道:“張兄你真能說笑!”
“你多大了?”張黑牛的口氣似乎是在問小孩一樣。
“今年剛好四十有五!”蕭天意好像是有些習慣與張黑牛交談了,沒有理會張黑牛的口氣是什麼意思,反正有什麼就說什麼,多想也是完全的沒有用處。
“四十五……”張黑牛重複了一遍,不過這蕭天意不管多大,肯定是沒有自己大了,不過張黑牛也是問了一句,道:“你經歷過幾朝天子的興亡?”張黑牛說這句話事實上也是想大略的推出自己的年歲,在漢沽的一段時間當中,張黑牛也知道當年在皇宮當中所見過的黃衣之人就是大秋朝的所謂皇帝,自己先先後後也忘記了到底是見過了幾人,張黑牛想要聽聽蕭天意見過了幾個。
“幾朝?”不但是蕭天意的臉色變得極爲的古怪,旁邊的衆人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了同樣的表情,能夠問出這樣話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怪物,他竟然在問經歷了幾朝天子的興亡,似乎他本人見過了爲數衆多的天子的登位與駕崩,難道這個人……蕭天
不敢相信自己腦中所想,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回道:“城大戰駕崩的老皇帝還有剛剛稱帝就駕崩的大皇子的話,應該是兩位!”
“兩位?”張黑牛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生存的時間是相當的久遠了,自己雖然是記不太清楚,但是自己所見過的卻絕對的不止兩位。
難道張大哥真的是傳說的絕世高手?而且是那一種在深山當中修煉不知道天地日月遷徙,一身的功力可以奪天地之造化,令自己的生命脫離了世俗的限制的那一種……仙人!劉雨瑤的眼中浮現出無比崇敬的目光,完全沒有將張黑牛視爲一個老妖怪級的人物,而是當成了玉清九重天弟子們所夢寐以求想要達到至高境界,方能夠成爲的仙人!
雲觀月又開始愁了,這張黑牛究竟是何方神聖?
“難道張兄經歷了數代天子的興亡?”蕭天意也無所顧及了,既然他張黑牛敢說,自己也就敢問。這樣的問題雖然是有些犯忌諱,不過蕭天意也看出張黑牛與一般人的忌諱大大的不同。
“這個……想不清楚了,不過應該是比你要多!”張黑牛思考了一下回道,也不顧自己的話在衆人的心中造成的影響,有些人是認爲張黑牛在胡說八道,但是更多的人卻是相信,不過不管怎麼樣,張黑牛這樣說出來,那麼他的年歲肯定是在蕭天意之上了。
“那這麼說來,小弟當真是要稱張兄爲一聲大哥了?”蕭天意極爲的乾脆,道:“小弟拜見大哥!”
“二弟你多禮了!”張黑牛倒是很有架勢的迴應着蕭天意的話,不過張黑牛所做出來的動作也是學習自在其張家老店當中喝酒的客人們的行爲。
一時間道賀的人的聲音不絕於耳,只是事出突然,衆人都沒有隨身攜帶賀禮,只能在口頭上道賀,日後再行補上。
“對了,大哥你還沒有介紹一下這兩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呵呵,其中的這一位玉清九重天的高徒,功夫可是了不得呀,差點就把小弟我給打敗了……還有這一位道長,也是玉清九重天的高徒嗎?”蕭天意極爲好奇的問道,白金月雍容華貴,有一種完全不同於江湖人物的風範與氣質,而且又是絕代佳麗,腰間更是佩戴着名劍金玉凋零,極爲的惹人矚目,而另外的一位則是當時形如修羅將蕭天意也弄得灰頭土臉的劉雨瑤,能夠使用玉清九重天的秘技,而且現在的腰間也佩戴了一把名劍玉色青霜,雖然一身的氣息比較的冰冷,但是吸引人的程度並不在白金月之下,甚至蕭天意更爲在意的反而是她,至於最後的周不同完全是一個下人的樣子,蕭天意雖然說了一句,但是也不過是出於禮貌而已。
蕭天意的衆多屬下也是流露出注意的目光,早就已經現了這兩位絕色,只是不知道她們與張黑牛究竟是什麼關係。
張黑牛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先向着白金月指到,白金月微微的一陣緊張,不知道張黑牛會在別人的面前如何來介紹她,張黑牛說道:“這是張某的娘子,閨名叫做月娘!”
白金月的心中一喜,整個人宛如飄到了雲彩之上,雖然兩人之間並真是這樣的關係,但是張黑牛的心中有她卻也是足夠了,白金月緩緩的站起身上,臉上微微的一笑,經過了張黑牛全力的開,此時的白金月有向禍世妖姬轉變的傾向,臉上流露出一個奇美的笑容,剎時間這整個帳篷當中一亮,宛如一朵無比誘人的花朵在其間綻放,衆人神魂顛倒,無不爲白金月着迷,白金月向着面前的蕭天意微微的一福,拜道:“妾身見過叔叔!”
“哦!”饒是蕭天意的定力也不由爲之一呆,心說這一位可是遠遠的勝過了自家的婆娘,不過蕭天意畢竟不是常人,轉眼間就反應了過來,急忙的回禮道:“嫂子客氣了!”
蕭天意的諸多手下齊聲的心中罵道,好花都插在了牛糞上了!多麼好的一個姑娘,纔不過十**歲的樣子,就被人老牛吃嫩草了!
張黑牛第二個將自己的手指向了劉雨瑤,劉雨瑤的臉上頓時也流露出與白金月差不多的表情,不過她更加的急迫,張黑牛猶豫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的來說,這一刻劉雨瑤也變得無比的緊張,張黑牛好像是決定了下來,說道:“這也是張某的娘子,閨名叫做……”
劉雨瑤的芳心一甜,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冰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