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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談雪蘭愣了一下,別有深意的看了關秀梅一眼,又看看張宇:“他叫你叔叔,然後叫你叔。”
談雪蘭一臉的懷疑:“師兄,你不會是假公濟私,把她推了吧?”
張宇急忙擺手:“談醫生,你可不能胡說,我不是那種人……都是羅家那小子胡說八道!”
“叫師妹……”談雪蘭糾正一聲,道:“走吧,師兄,我請你吃飯,回頭我們邊吃邊聊!”說着,她又對張宇拋了一個媚眼。
張宇一臉的鬱悶,他真想衝着談雪蘭吼上一嗓子,尼瑪,能不能正常一點,不就是鳳舞九天嗎?哥們又不是不傳你,何必弄得跟勾引人似的?
走出診所,外面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繁星點點,清冷的月光照射着天地,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的,精彩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師兄,你說你連清風功都會啊!”談雪蘭跟張宇並肩走在一起,半拉身子幾乎都要靠近他懷裡了。
張宇不想招惹談雪蘭,而且他總覺得這不是她的真實狀態。
最不濟,她也只是被巨大的驚喜而刺激的過於興奮了,過幾天,她的興奮感自然會慢慢消褪的。
“你說大道公會不會和我們談家有什麼淵源啊?”談雪蘭柔聲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得到了一本醫書而已。”張宇不動聲色地答道。
談雪蘭見張宇說話的時候對自己熱情不足,暗暗愣了一下,這位便宜師兄對自己顯然還是有些戒備。
“師兄啊,大道公是宋朝人,我家先祖談允賢是明朝人,他們若是有交際,豈不說明大道公一直活到了明朝。這不如何常理,除非大道公以醫入道,成了傳說中的煉氣士!”談雪蘭的猜測倒也大膽,不過古代的醫學野史上,就有幾例神醫成仙的傳說。
張宇見談雪蘭看似無意問起,實則卻是故意試探。
他其實並不介意將自己知道的實情告知談雪蘭,只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沒弄清楚老吳跟談允賢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仙醫門徒這事,暫時好像也不能暴露。畢竟老吳還有個對頭瘟君,若是自己仙醫門徒的身份傳言出去,搞不好會被瘟君門徒尋仇。
以他現在的本事,治病救人倒還湊合,真要跟瘟君門徒鬥起來,估計夠嗆。
想到這裡,張宇側頭笑着說道:“神仙之事,虛無縹緲,我覺得不靠譜。至於你家先祖跟大道公……我覺得未必就認識。說不定,你家先祖的醫術也傳來大道公!”
說話間,張宇看了談雪蘭一眼,見她沒有反駁,嘴角反倒掛着一絲嫵媚的笑容,心神不免爲之一蕩。
不可否認,談雪蘭很美,不管是以前的冷豔還是如今的熱情,都難免叫人心生好感。
談雪蘭似乎發現了張宇的異狀,抿着嘴巴笑着說道:“看什麼看?是不是我臉上長花了?還是說你有點喜歡上我了?”
“咳咳!”張宇急忙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隨即訕笑一聲:“談醫……師妹,你果真是絕代風華之資,可惜我媽不喜歡年齡比我大的女孩!”
張宇不過是隨口一說,以便掩飾自己的失態和尷尬。
不料談雪蘭卻咬着他的耳朵說道:“那是伯母沒見過我,我敢肯定如果伯母見了我,肯定會喜歡我,說不定還會欽點,讓我兒媳婦呢!”
談雪蘭說話的時候,跟張宇靠得很近,櫻脣吐氣若蘭,一股幽香撲鼻而來,弄得心神盪漾。
張宇知道,談雪蘭本不是這樣的人,她之所以這樣總歸還是爲了談家的絕學。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對醫學有着多麼瘋狂的情愫。
瘋狂女醫。張宇已經給談雪蘭下了一個定義。
“回頭我就把鳳舞九天,金鳳沐春手的要訣告訴你,清風功的口訣我也會默寫給你。不過我事先聲明,清風功我沒練過,你只能自己摸索!”張宇說道。
“呵呵!”談雪蘭頓時就笑了,清風功是轉爲女子設計的內家功法,你一個男人若是能練成纔怪呢。
畢業到現在,不足月餘時間,張宇卻經歷從普通人到仙醫門徒的過程。治病救人,感恩功德,似乎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主題。
或許藍他自己都沒發現,這段時間,他的身氣質,言談舉止都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
就連談雪蘭這樣的鐵娘子跟他相處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帶着一股跟同齡人不符的氣質。
回想起張宇施展金鳳沐春手的場景,那專注的神情,那專業的手法……談雪蘭的心沒來由的猛烈的跳動起來,有點少女懷春的感覺。
談雪蘭的目光定格在張宇身上,暗道,這個便宜師兄其實還挺帥氣的,而且腹有才華,居然能從古醫殘本上悟到如此高深的中醫醫術。
“師妹,我臉上有花嗎?莫非你有點喜歡上我了!”就在這時,張宇複製了她之前的一段話。
談雪蘭聞言,回過神來,不由臉上一紅,輕嗔一聲:“你胡說什麼呢!”
張宇嘿嘿一笑,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談雪蘭哼了一聲,白了張宇一眼,舉手投足之間卻跟撒嬌一般,弄得張宇心裡七上八下的。
女人是善變的,冷豔的鐵娘子,也可以變成風情萬種的妖精。
“師兄,出了談家的絕學,你一定還學到了別的醫術吧?到時候你可要全部交給我。”說到這裡,談雪蘭急忙閉上了嘴巴,一臉緊張地看着張宇,解釋道:“我就是說說,你只要傳我談家的絕學就行了!”
身爲中醫世家的傳人,談雪蘭很清楚中醫的傳承,中醫一向敝帚自珍,不是一個流派,絕對不會外傳醫術。她擔心自己的‘貪心’引起張宇的不快。
張宇心裡倒沒怎麼在意,其實他一直在想,要不要跟老吳商量一下,壯大一下自己的門派。
人多力量大嘛。萬一哪天跟瘟君門徒對上了,總不至於他獨自面對。
“老吳,老吳……師尊,師尊……”張宇從心底呼喚大道公。只是吳真人並沒有任何的迴應。
張宇心裡直嘀咕,老吳和談允賢一定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去,而且一定是不悲劇的結局啊,否則以老吳的性格,他不可能如此的沉默。
有機會一定要深挖八卦。
……
夜晚的風稍微帶着一絲涼爽,張宇和談雪蘭並肩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是情侶。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診所附近的小吃街。張宇提議就在這裡吃上一點就好了。談雪蘭沒有反對,兩人隨意找了一處店面坐了下來。
這家小吃街是去年才建成的,在整個梓虛市都有一些名氣,有燒烤,有排檔,有火鍋,還有特色小吃,客流量很大,常常會營業到深夜兩三點。
女士優先,張宇讓談雪蘭點菜。
談雪蘭也不客氣,拿起菜單點了幾樣,又把菜單遞給張宇,說道:“你再看看,還需要什麼?”
小吃街的小費不高,張宇也是這裡的熟客,對這裡的情況十分的熟悉,他利索的點了幾個燒烤,有小龍蝦,有雞翅,還有幾串腰子。
“你腎虛啊?”談雪蘭笑着問道。
張宇嘿嘿一笑:“哪有啊,我自己會調理……不過就是腰子味道鮮美,這家店我來過,所有的腰子都是新鮮的,貨真價實!”
“哦!”談雪蘭突然直勾勾地看向張宇:“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話呢!”
張宇避開她的眼睛,說道:“我需要考慮幾天!”
這會客人還不多,店家上菜很快,談雪蘭的烤玉米,烤魚片,張宇的腰子,龍蝦全都好了。
談雪蘭又要了兩杯扎啤,她舉起啤酒杯,道:“師兄,謝謝你!”話音落去,也不等張宇說什麼,擡起頭一飲而盡。
張宇愣了一下,談雪蘭還真能喝,那一杯扎啤,換成瓶裝的,怎麼也得一瓶子,她居然一口氣幹了。
人家都女人都那麼好爽,張宇也不矯情,一口氣喝光。
“師兄,有件事情我想拜託你!”談雪蘭眼神變得認真起來,聲音卻低了一些:“我想請你幫我治個病人!”
張宇問道:“什麼樣的病人?”
談雪蘭咬着嘴脣:“你先答應我,回頭我會直接帶你過去!”
張宇正想說點什麼,手機卻響了。
接起電話,卻是一個叫李傑的高中同學打來的,說是本週末有個同學聚會,讓他務必過去參加一下。
李傑是張宇在高中同學中爲數不多的關係比較好的同班同學,張宇跟他聊了幾句,答應了聚會的請求。
“怎麼?是同學聚會?”談雪蘭已經從張宇的談話中聽出了電話的內容。
“是啊!”張宇點了點頭,心裡卻一點都不平靜。
“你有心事?”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她能看得出來,接過電話後,張宇的心情就有些失落,雖然他極力掩蓋自己的不快,但最爲一個精明的女人,她還是看出了一絲不妥。
張宇端起面前剛剛續滿的扎啤,一口氣喝光,心神不免有些恍惚。
張宇其實是一個不喜歡熱鬧的人,高中畢業後,他已經很少參加各種同學聚會。不過李傑在電話中說的很清楚,南晴也從京城回來了。
張宇原本以爲自己早就將南晴這個名字忘記。
可是當李傑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往日的記憶卻如同潮水般涌了起來。
南晴是張宇的初戀,也是他曾經真正喜歡過的女孩。他們從高一相識,到高二相戀,直到高考前夕,他們都一起海誓山盟。
可就在高考前,南晴突然走了,她是京城戶籍,去了京城參加高考。
原本這也無可厚非,可是偏偏在她走之前,她留下了一封分手信。
想起那封信,張宇才發現,時隔三年,自己居然已經不再恨她了。
不恨了,或許就是不愛了。
只是張宇始終覺得,南晴欠他一個解釋。
三年的感情,沒有一句解釋,只有冷冰冰的兩個字,直到現在,張宇都有些生氣。
追憶,甜蜜,憤恨,鬱悶,淡然,生氣,期待……張宇的神情不斷變化,談雪蘭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她輕哼一聲,嫵媚的說道:“師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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