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餘下幾天的時間裡面，便是留在了黑龍城中，期間他還去城外弔唁了蘇小。蘇小的墳塋就在黑龍城外不遠處，一塊墓碑，一座微微隆起的土包，這便是蘇小的墳塋。
回想起蘇小曾經的一顰一笑，張野心中便是忍不住出現一股哀傷。
時光易逝，斯人不在。
蘇小的死亡，是張野迴歸玄武界，經歷過的最讓他傷心的事情。當他看到蘇小墳塋的那一刻，更是堅定了他想要將兇手找出來的信念。
無論如何，張野都要幫蘇小報仇。
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他每天都會來蘇小的墳塋前弔唁，雖然不曾開口說話，但也算是緬懷了一番故友。
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大概有將近九天的時間。
到了第九天的時候，衛東那邊終於是有所收穫，在得到線索的第一時間，他便是來到了黑龍城，打算與張野當面講述。
張野並沒有住在中樞院內，而是在城中找了間客棧居住。
此時正值夜深人靜，衛東則是悄悄叩響了張野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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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張野雖然沒有透視眼，但他已經隔着一扇房門，感知到了衛東的氣息。
得到了應允，衛東便是推門而入。
在關門的時候，他還特地向外張望了兩眼，似乎是擔心有人在跟蹤他。好在外面一切都很平靜，並沒有人在跟蹤他。見此一幕，他也是放下心來。
衛東走進屋子，便是跪在了張野的身前。
張野微微頷首，隨後便是開口說道：“你起來吧，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師父，已經有線索了。”衛東開口說道，“這條線索，是我們東廠安插在外域一個黑市的探子傳回來的。據他在信中所說，他在三年前，曾經在黑市見到過師父您圖畫中的東西。”
因爲是要調查商品的去向，張野讓衛東展開調查之前，也是將香水等物品的照片，都是打印了出來，然後交給衛東去調查。
這些照片，就是衛東口中所說的圖畫。
聽到這則消息，張野內心頓時感到有些激動，隨後忙是開口問道：“那他有沒有查到，是誰將東西拿到黑市出售的？”
衛東點了點頭說：“已經查到了，是一個諢號叫做馬老六的人。在黑市交易之時，雖然雙方都會隱瞞自己的身份，但想要查出來，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花點錢就行。”
“而且那一次，那個叫馬老六的人帶去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兒出售，因此有很多人都記得他。”
馬老六！
張野將這個名字深深記在了心中，隨後開口問道：“這個叫馬老六的人，你們有沒有查過他的信息？畫像呢？關於他長相的畫像有沒有？”
“畫像沒有，在黑市中行走的人，基本上都看不到對方的面貌。”衛東苦笑一聲說，“我們能夠知道馬老六的名字，還是探子通過相熟的人打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