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這時卻是笑了起來說:“也沒有林墨說得那麼誇張,當時就是覺得那羣人罪不可恕,所以想要將他們都給殺了而已。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多想就動手。”
林墨開口說道:“殺就殺了唄,反正那些人也該死,師父你幹嘛還要解釋這麼多。”
張野聳聳肩,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顧阡陌這個時候,目光則是掃過了放置在一旁的骨灰罈,開口問道:“季叔叔的骨灰,你當算把它安葬在什麼地方?葬在香港,還是就葬在這裡?”
“我們國家講究落葉歸根,他在香港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已經在那裡紮根,我自然要將他安葬在香港。”張野嘆了一聲說,“我在回國之前,已經跟羅威聯繫好了,讓他幫我在香港買了一塊墓地。”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顧阡陌開口說道,隨後她又覺得有些不妥,又是改口,“我是說,你需要不需要我們陪你一起去?”
聽見她改口,林墨和蘇靈還有何萌萌三人都是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顧阡陌卻很坦然,臉色至始至終都沒有產生半分變化。
張野笑了笑說:“不用了,過這個年,你們已經夠累了,這麼一點小事,我自己過去就能辦妥的。對了,你幫我訂一下明天飛香港的機票吧,我跟羅威已經說好了,我明天過去找他。”
“好的,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顧阡陌點頭說道。
隨後,她便是打電話讓秘書去購買機票。
當泰國的事情了結以後,別墅中的生活在此迴歸於平靜。
張野孤身一人來到了香港,在羅威的陪同下,兩人一起將季先河的骨灰安葬在了一處公墓中。這處公墓雖然只有一平米見方,但卻是花費了一百多萬港幣纔買下,也算是一處豪宅了,正好符合季先河生前非豪宅不住的個性。
將季先河下葬,張野便是在此弔唁三天。
等弔唁結束以後,他便是謝絕了羅威的邀請,當天乘坐飛機離開了香港。
當張野乘坐的航班降落在了臨北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了。他一走出機場,便是在馬路邊看見了顧阡陌的座駕。
顧阡陌見到他現身,便是從駕駛室中走了出來。
“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過來接我的嗎?這麼晚,開車不安全。”張野走過來,笑着說道。
顧阡陌開口說道:“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做,所以就開車過來接你咯。對了,你之前不是說,等你從泰國回來以後,就請我去喝酒嗎?不知道這個約定,還算不算數呢?”
“你現在很想喝酒嗎?”張野愣道。
“是你想喝酒,我陪你喝。”顧阡陌衝他炸了眨眼睛,開口說道。
聽見她的話以後,張野臉上的笑容頓時透露出一抹苦澀。
他知道,不論他隱藏的多好,顧阡陌還是看穿了他的內心。
“既然你這麼想要陪我喝酒的話,那今晚就大醉一場吧。”
張野看着顧阡陌,笑着說道。
他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的確也是很想喝醉一次。
待到張野上車以後,顧阡陌便是開車載着他來到了一處位於棲霞路的酒吧。在張野還沒下飛機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這裡預定好了一個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