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聽到羿鋒的話,她啞然失笑:他還真敢想,什麼定情之物?!
不過想想,寧萱也不禁笑了起來:確實,見羿鋒三次,送了羿鋒三次紫金水。只不過,第一次是自己重傷被她醫治,而後兩次都是羿鋒重傷。
“放心吧!下次見到你我不會送了的!”寧萱看着羿鋒笑道。
“別!你還是送吧!算了,你不送也行,我送你吧!”羿鋒笑着說道。
“對不起,我不會收的!”寧萱說道。
“呃……”羿鋒沒有想到寧萱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他頓時錯愕在原地。
寧萱見羿鋒如此,她難得的咯咯笑了起來,一直以來和羿鋒的交鋒都是羿鋒佔便宜,想不到今天能讓他兩次吃癟。寧萱倒是難得的高興。
羿鋒心底計較着,下次怎麼樣騙寧萱的紫金水,手也把上身的衣衫給褪了。光着膀子露出胸膛,手上出現金針,向着身上就刺了過去。一滴滴的紫金水順着金針融入羿鋒體內。感覺整個身體被暖暖的溫水包裹似的,舒服之極。
寧萱見羿鋒絲毫不把她當外人似的就光着膀子,她微微啐了一口,臉色轉過一旁,用着她溫潤的聲音說道:“你真的是聖宗的人?”
羿鋒見寧萱轉過頭,他笑了笑道:“沒事,你看吧。我不要你負責的!”
“啐……”寧萱對於羿鋒很無奈,她頭望着遠方,沒有繼續的話語,屈身坐在地面上,給人一種唯美之感。
“嗯!其實也可以說不算!邪宗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呵呵,可能已經很多人忘記聖宗這個宗門了。即使是聖宗之人也很多不知邪宗的!所以即算又不算!”
“哦!”寧萱淡淡的哦了一句,腦海之中也搜尋着邪宗的資料。可是所知的卻少的可憐。寧萱倒是知道聖宗有個邪宗,曾經也輝煌的不可一世。只不過後面漸漸的淡出歷史舞臺,幾乎讓人以爲它消失了。只是沒想到聖宗還有這麼宗門。
寧萱宗門數百年沒有邪宗資料的記載了,也不知道邪宗現在是何般情景。不過想起曾經歷代邪帝的恐怖,想來現在也不會差太多。
“既然邪宗早就淡出了聖宗的視線,你爲什麼要代表聖宗來參加戰,難道你不知道,聖宗在世人眼中就是魔宗麼?”寧萱這話說的微微有些快,其中還隱隱有着責怪。